,就应该把房子还回来给家里住房条件困难的同事住,你们说是不是?”
说着还扭头看了一眼边上目眦欲裂的何母,“我记得何家婶子是有房子住的呀,早前何叔单位不是分了房吗?怎么自己的房子不住,偏偏跑来住女婿家的房?我年纪轻懂的不多,大家伙说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本来准备两不相帮的人顿时眼睛亮了,这何家要是能把房子腾出来,不就相当于是多了一套房子可以分了?那他们家争取争取是不是也有机会?
于是一个个开始仗义执言,“确实不应该,咋能一个人占两个坑呢!”
“就是啊,又不是没有房子住,凭什么占我们的房啊?”
“何婶,这就是你们家的不对了,你闺女都搬出去了,你们再住这里就不合适了。”
何母后背直冒冷汗,她强逼着自己冷静:“我闺女是嫁出去了,可我还有外孙呢,这房子就是给我外孙子住的,我们住过来也是为了照顾外孙。”
这话一说,对比刚才,大家伙就都笑了,
“我看不是你照顾外孙,是你外孙伺候你们吧!”
萧圆也觉得讽刺,用的着了就想到外孙,不过她可不会让何家人再拿住大侄子谋好处:“国家有规定,双职工就只能分一套房,我哥去了,就两个孩子哪里好意思占这么大的房子,我提议把房子还回去。”
“这里有你什么事儿?”何母再忍不住了,直接对着萧圆就坡口大骂,“你自己什么成分心里没数吗?孩子跟着你能落着好?”
“再说了这是单位分给我闺女的房,谁也甭想指手画脚!”何母气势全开,恶狠狠的对着一群人说道,“大不了,我就让我闺女搬回来!”
萧圆看着顿时怂了的一群人,暗中摇头,不过不急,当务之急是把大侄子的抚养权要过来,她没再跟何母吵,而是再次提出让人帮忙找单位领导:“有些事情还是有个见证人比较好!”
何母倒是想反对,但大家伙想着房子的事,没一个听她的。
领导就住在家属院别的楼,没一会儿就来了,萧圆想着一事不烦二主,又花了五毛钱,让人把何芳也给叫过来。
如今省报社的社长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了,萧圆不认识,不过她这次不是来要好处的,倒是不担心。
新社长姓陈,他不是一个人来的,还把他夫人一起叫过来了,倒是应景的很,陈夫人一进来就看见头发乱糟糟的何母,关心的问道:“怎么回事?还打起来了?”
萧圆还没说啥呢,何母一看救兵来了,立马就嚎上了:“你们可得给我做主啊,她们两个欺人太甚.....”
陈社长微微挑了挑眉,扫了一眼站一边的萧圆师徒俩,刚才来的路上他们就听人说了,看来是来者不善啊,不过他也乐见其成就是了。
这何家一家子他一来就听说了,明明就一个闺女在报社上班,却占了这么大一套房子,底下人意见很大,只是他那时候刚来没多久,根基不算稳,何家大伯还是他半个领导,他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过时过境迁,何家大伯已经调到别的岗位,再管不着他了,如果时机合适,他也想把这一家强占房子的外来户给赶出去。
陈社长一看还有好多看热闹的,就三言两语把人都赶了出去,这下屋里就只剩下他们夫妻,萧圆师徒跟何母,小娃娃已经让大侄子带到里屋去了,这种场合小孩子就不用掺和了。
陈夫人扶着何母坐下:“不管怎么样,打人是不对的!”
李姐反唇相讥:“那虐待孩子怎么说?”
“谁虐待孩子了?”何母把头一昂,“我就是让孩子干了点家务罢了!这也犯王法?”可能是仗着她这边人多,何母的胆子一下肥了不少,
“他是我亲外孙,我供他吃供他喝的,让他干点家务,怎么了?小孩子干点活都不行了?我们小时候谁不是刚会走路就要干家务?凭什么他就不行?”
说着意有所指的扫了萧圆一眼,“如今可不比过去,啥啥都有佣人帮忙,如今都得自己来,人主席不是说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可不兴资本家那一套!”
萧圆走上前,啪的就是一个大嘴巴子:“你再给我说一句试试?”
何母也被萧圆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架势震住了,都忘了喊娘了。
陈社长夫妻俩也没料到萧圆当着他们的面就敢动手,都吓了一跳,这么虎的吗?然后生怕萧圆再动手,陈夫人赶忙将萧圆拉到一边:“有话好好说!”
萧圆斜眼冷冷的看着何母:“当初仗着是亲家,没少占我萧家的便宜,现在倒是说的好风凉话!”
“你要是真有种,干脆让人红小兵来抄家,把我们萧家的东西都抄走,否则你就给我闭嘴,整天张嘴闭嘴帮我萧家照顾孙子,要脸不要脸?!我萧家给了你们家那么多好处,连给孩子吃碗饱饭都舍不得,有你们这么办事的吗?啊?”
“丧良心的,一个个都是丧良心!”
陈夫人清了清嗓子:“那什么,有话好好说,别动不动就抄家,那玩意儿不好随便说的!”她拉了拉萧圆的袖子,给她递了个眼色。
萧圆理解,点点头:“你们刚才都听见了,说的是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