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气,说着还委屈呢,
“再说我也没怎么苛待他呀,该给的都给了,他身上穿的衣裳都没个补丁,除了“偶尔”让他做点家务外,跟别家孩子一样一样的呀,别人孩子能干,为啥就他不能干?”
“那能一样吗?”何父翻了个白眼,“人家以前家里都是有保姆的,哪里用的着自己干家务?你当着人亲姑姑的面使唤人侄子干家务,人能不觉得你虐待孩子吗?”更别提她亲哥都死了,如今只剩下两个侄子。
何母哼了一声:“走了也好,省的整天耷拉着脸,跟谁欠他似的!”
何父叹了一声气:“行了行了,人都要走了,就别说有的没的了。”
切好了案板上的菜,觉得菜有点少,“再去拿两节香肠来!”
何母不乐意,但看何父坚持,也只能作罢,刚走到客厅,就听见敲门声,何母顺便就把门开了。
何芳一进门,就看何母头发乱糟糟的,脸上还有个手印子,她马上拉近了看:“谁这么黑心肝啊,连个老人也打!”
然后就瞥见坐在餐桌边上的萧圆,当即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有什么事你冲我来啊?你打个老太太算什么本事?”
魏长春坐着不动:“行了行了,都别吵了,认真说起来,婆婆被打也是替你受过,你要是觉得过意不去,就多买两斤肉给婆婆补补。”
听见外面动静,何父也从厨房出来了:“你妈的事儿有我在呢,轮不到你!”然后又瞪了一眼老伴:“赶紧去拿香肠啊,等着呢!”
等何父何母都去了厨房,何芳就开始质问萧圆:“你来干什么?”
“我要不来,都不知道我大侄子在你何家过的什么日子!”萧圆看着眼前面目有些狰狞的女人,都有点怀疑原主记忆里的那个人是不是眼前这个,“上次你说我变化大,我倒是觉得你比我变化还大!”
“你以前不是最疼孩子的吗?我记得有一次小华磕破了膝盖,你心疼的跟什么似的,我妈说没事擦点碘酒就行,你非不同意,硬要带孩子去医院,后来我们犟不过,只好去医院,结果被人医生骂了一顿。”
“这些,你都忘了吗?”
“你儿子现在什么样儿,你多久没看过了?现在让他站到你跟前,我猜你都认不出来了吧?”
何芳刚才的气势汹汹在萧圆连番反问下,渐渐消失不见,魏长春看着场面有点僵,就打起圆场:“你别说了,大姐她也不容易,这次算我们何家对不住孩子!”
“谁又容易?我容易吗?她再不容易,有我不容易?”萧圆摇了摇头,“这样的你,跟我印象的人都对不起来了!”
何芳终于抬起头直视着萧圆:“你用不这么着高高在上的指责我们!我虚伪了又怎么样?这世上谁还没有套上几层脸皮,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当初我嫁给你大哥,我们家世差那么多,我要不表现的好一点,怎么在你家立足?我跟你不一样,你生来就是大小姐,想要什么,都不用自己张口提,你父母就替你准备好送到你跟前。”
“我呢?我爸妈一连生了三个女儿才好不容易有个儿子,我大伯是对我们家好,可要不是我努力讨好,我大伯怎么可能会帮忙安排工作?”
“你根本不知道讨好一个人有多累,说什么做什么都得想着对方,时间长了,连自己喜欢什么都忘了。”
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然后笑了,“你不知道你大哥死的时候,我有多高兴,我终于不用再讨好他了,我终于自由了,你知道自由的感觉吗?”
她看着萧圆咧着嘴笑了,“我想你应该知道的,大概就是挑完一天的大粪,终于可以休息了的那种感觉,这种感觉好吧?”
“很好,对不对?”
萧圆听的骨头发冷:“谁让你讨好我哥了?谁用的着你讨好了?你自己想过好日子,你自己甘愿下贱讨好别人,你还好意思怪别人?”
魏长春也没想到大姑子会说出这么耸人听闻的话,她都惊呆了,李姐也没好到哪里去,心说这人不会是疯了吧。
萧圆想到之前的猜想,深吸一口气,直视她的眼睛:“我问你,我哥是不是你害死的?”
魏长春回过神,赶忙否认:“她小姑,这话可不敢乱说,我大姐,她,她今天应该是受了刺激,她平时不这样。”
说着还推了她一把:“说话呀!”
何芳笑了笑:“人不是我杀的!”
萧圆不敢相信了:“你说不是你杀的就不是你杀的了?就凭你刚才恨不得要吃了他的样子,我觉得我哥就是被你害死的!”
这都什么人啊,自己想攀高枝,却嫌高枝儿太高,她够的辛苦,这都什么逻辑,简直神经病!
何芳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他都那样了,还用得着我动手?”
“咳咳,”魏长春觉得大姑子要老这么故意戳人心肝,他小姑子估计得把他们家恨上了,于是插嘴,
“那什么,他小姑,你别嫌我说话难听,就姐夫当时的情况.....真的用不着我们何家动手,而且他们已经离婚了,我们犯不上啊!”
萧圆冷笑:“那谁知道,万一有人就是脑子不清楚呢!”
魏长春看了一眼边上的大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