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也会说的,到时候说不定还能让何家人把方的说成圆的,让他们把名声给洗白了,萧圆偏不如他们的意。
如今大家先入为主,知道何家养俩孩子不是白养的,甚至是占了大便宜的,原来家属院那帮人觉得何家还算厚道的人就不那么认为了。
本来何芳作为亲妈,就应该养孩子,至于养不好,那也情有可原,一个女人带两孩子过日子不容易么,可现在大家伙知道了,人萧家是给了生活费的,没听人萧家小姑子说吗,萧家所有的钱都给她了,那得是多少钱,这么多钱,结果还虐待孩子,怎么都说不过去了。
就在萧圆跟家属院跟人拉扯家常的时候,何家父母终于得知了大女儿饭前干的蠢事,何母气的用手直戳女儿的脑门:“你脑子是不是秀逗了,你当着你儿子的面说那些干什么?你是巴不得你儿子恨死你是不是?”
骂完又狠狠拍了拍胸脯:“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蠢东西!”
“我说刚才外孙子怎么哭的那么惨呢!敢情是听了你的话,哎哟,气死我了,真是气死我了!”何母猛灌了几口凉白开,“你说你是不是蠢,人都已经死了,你就不能积点德?”
就算她再不喜前女婿,可人已经死了,她还知道顾忌一二呢,她女儿怎么一点都不讲究,什么话都往外说。
现在何母庆幸自己刚才没在外孙的抚养费上较劲了,女儿说出那样的话,她要是再敢给人不痛快,外孙小姑能跟他们家拼命!
何父也有同感:“得亏我们刚才没为难人家,不然就冲你刚才说的那些话,人能跟咱们家没完!”
“大姐,不是我说你,你好歹顾忌一下孩子的感情,怎么说都是外甥亲爸爸,你当着孩子的面那么说....唉,算了,说都说了,”魏长春摸了摸肚子,要不说还是门当户对好呢,高嫁哪是那么好嫁的。
“不过大姐,你讨好大伯.....这样的话还是别再说了吧,”想了想,魏长春还是将何芳关于何大伯的那一番话跟何父何母说了,“这要是让大伯听见了,人家心里怎么想?”
何父后怕的点点头,然后就瞪着大女儿:“我看你娘说的一点不错,你就是脑子秀逗了,你大伯对你那么好,又是给你安排工作,又是帮你介绍对象,你但凡念着他点好,就不能说出那样的话来!”
何母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闺女怕不是撞鬼了,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这人活在世上,还有不求人的?
“大姐,你别觉得大伯现在不行了,就可以踩一脚,咱们之前还以为你小姑子不行了呢,结果人不是照样又起来了?”像是看透了何芳的想法,魏长春悠悠的说道,“有些事是说不准的,今儿起,明儿落的,咱们哪里知道哪片云彩下雨?”
“即便大伯真不行了,别人都能踩他,咱们也不能,我们是一家人,姓一个姓呢,要是让人知道咱们连自家人都踩,以后谁还会跟咱们打交道?”
何父听的连连点头:“是这个意思!”然后就冷冷看着大女儿:“你以为你自己是谁啊?嗯?要不是看在你是他侄女的份上,你以为就凭你讨好人两下,你大伯就会帮你安排工作?”
“做什么梦呢,你大伯从小就出门闯荡,后来当了那么大干部,想讨好他的人多的去了,且轮不到你呢!”
“才过几天好日子,就尾巴翘上天,连亲大伯都瞧不上了,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何母走过去劝:“芳啊,听你爹的,你大伯对咱们家那是没的说了!”
“再说,人哪有不求人的,求人也不是啥丢人的事,你啊,把自己看的太高了,咱就是普普通通的小老百姓,”
“知道了知道了!”何芳头疼的想爆炸,一听何母还在唠叨,不耐的揉揉太阳穴,“我还有事先回去了。”然后不等何父何母反应,就扭头走了。
何父气的半死,转过头就数落何母:“你看看这就是你教出来的闺女!”、
何母看了看空荡荡的门口,委屈的说不出话来。
魏长春嘴角讽刺的勾了勾,不过丑话还是必须要说在前头的:“爸,大姐这样不行,这次是在家里,我们不会出去乱说,要是大姐在乱面发疯,胡言乱语,被大伯知道了,人家还以为是你教的呢。”
何父点点头:“你放心,回头我会好好教她的!”一想到那个糟心闺女,何父就心烦气躁的厉害。
魏长春看公公知道厉害放下心,站起身准备回自己家,走到门口想起来又提醒了一句:“你们顺便也劝劝大姐吧,以后好好待外甥,大外甥基本上没指望了,小外甥养养,还是能养的熟的。”
“就算大姐以后还能生,多个儿子也多条路,横竖她又不是养不起!”
她都不知道大姐的脑子是怎么长的,不喜欢嫁的男人,连带自己生的孩子也给恨上了,是的,在她看来,大姑子就是为了物质嫁给了大姐夫,结果一看人家不行了,多年隐藏的真面目一下就暴露出来,连跟人生的孩子都迁怒了。
出了省报社家属院,时间已经不早了,从市里到他们钢铁厂的车子一天也就两躺,最晚的三点钟,从何家出来就快两点了,于是几个人就往汽车站赶。
“今儿麻烦师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