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的更紧了:“太医可有什么办法,不能让小儿一直这般下去。”
“奴才……奴才才疏学浅,还请王爷降罪。”太医心里苦笑了一下,其实他有一些其他怀疑,但是做太医的,最忌讳掺和进后宅阴私之中。不能肯定,他也不敢乱说,幸好这里不是皇宫,雍亲王就算是亲王也没有处置太医的权利。
四爷不是傻子,他还是从太医的行动表情中看出了一些东西。迟疑了一下,四爷还是决定等会私下里再问一问。
“太医,小儿要是再这样下去会怎么样?”
“回王爷的话,小儿高烧本就危险,小阿哥又是反复的烧,现在阿哥昏迷看不出什么结果。但是小儿长时间高烧重则危及性命,轻则伤及脑子。奴才还是要先将小阿哥的烧退下来再说。”
四爷脸色更加难看了,想到要是因为……
“还请太医多费心。”
“王爷客气了。”太医见雍亲王没有追究的意思,心里松了一口气,对这位在外头名声不怎么好的王爷也有了不同的看法。
“王爷。”
“太医可是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王爷,奴才想着是不是熬药的奴才不仔细,所以让阿哥的病情反复。”太医小声的提醒了一句。
四爷看了对方一眼,嘴角勾了勾:“多谢太医提醒。”
“王爷严重了。”
“苏培盛,你亲自去熬药。”
“嗻。”
正院闹得事情未眠不知道,她只管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影响自己的心情。
不过也知道弘历身子还是好了起来,只是据说弱了很多,而且时不时的就生病。照顾的奴才福晋都挑了好几遍。读书都推后了。
天气渐渐暖和起来,未眠的预产期也到了。一个晴朗的早上,未眠的羊水破了。
刚好四爷今天休沐,玲珑去找四爷的时候四爷在年氏的院子里,听到未眠要生产了,衣服都没有换就急急忙忙地赶到春和院。
“爷!”年氏拿着四爷的衣服,却是只能看到一个背影。
“啊!”年氏满眼难以置信,然后奔溃地将衣服扔到了地上。自己也倒在地上。
“主子!”青蒿和青黛吓了一跳。急忙上前要去扶年氏,但是年氏将她们伸过来的手都给打掉了。
“为什么,为什么,我在爷心里一点都比不上春和院的贱人。”年氏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竟然在院子里说这样的话。
青蒿和青黛可没有年氏这样的不管不顾,着急的看了看周围。生怕被人听了去,嘉侧福晋可是比她们主子的地位更高,而且膝下还有两个孩子,今天过后就是三个。看爷的样子,对嘉侧福晋也是有情分的。
“主子,咱们先进屋,先进屋。”青蒿和青黛对视一眼,一致认同不管怎么样先将主子弄进屋子里再说。
年氏大概也是清醒了一些,没有再阻止青蒿和青黛扶起她。
屋子里,青蒿和青黛将其他下人都赶出去,一边服侍年氏换衣服,一边安慰道:“主子,嘉侧福晋生产,爷只是看重子嗣而已。五阿哥差不多是废了,爷膝下阿哥不多,所以才这般着急的。这些天爷不是大部分时间都在主子这里吗。”
“是啊,这后院谁不知道最受宠的就是您。主子万不可授人以柄,其他人不说,福晋可是对咱们虎视眈眈呢。”知道自家主子对福晋的‘仇恨’,青蒿利用福晋转移年氏的注意力。
“福晋!”年氏将桌子上的茶扫到地上:“喜塔腊氏!”
两个在她头上的女人,年氏都恨。她自己都不知道更恨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