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实际,爱情是最难掌控的。对不起,我不应该要求你,
爱本来就是一厢情愿的事情,我爱你,却不应该要求你同样爱我。
我愿意为爱情奉献自己,却不该要求你同样固执。
如今,希望你在婚姻中找到爱情的模样,而我,并不悔。
他们与我辩论爱情的时候,得出结论说我爱的不是你,只是爱情本身,虚幻的美好。
是吗?
也许吧,我把那一切美好都想象成你的样子,你就是爱情,成为我的信仰。
谁又能说,我爱的不是你?
姜敏,我爱你。
这是他们相识互生好感,曾经谈婚论嫁,他唯一一次说出来的爱。
那些互相扶持,互为信仰的岁月就在她心里打了一个烙印,怎么都无法磨灭。
……
在市里转车的时候,程如山用狄处长的身份买了一张软卧,又找了铁路局的关系买了另一张,他让姜琳和姜敏带着俩孩子坐软卧,他和姜兴磊继续在隔壁硬卧。
白天姜敏去姜兴磊的铺位上睡觉,姜兴磊跑过来想跟程如山和姜琳打扑克,却被姜琳拒绝了。
从看完信以后她就看出姜敏心情非常低落精神也有些恍惚,之后更躲在厕所好半天,出来眼睛红肿的瞎子都能看出来。
姜琳并不知道靳海平的具体事情,自然也不会问为什么,哪怕她为梁铁峰为她的婚姻哭,姜琳也不会有意见。
哭一哭,也有利于宣泄负面情绪。
“小萌、小军,困了去躺着睡觉吧,一会儿吃饭我叫你们。”
小萌就帮弟弟脱了鞋子和棉袄棉裤,两个孩子钻被窝乖乖地睡觉。
俩孩子睡了,姜兴磊就去找人聊天海侃去,解决了大姐的问题,他格外放松,恨不得把两车厢的人都认个遍。
程如山有时候去找感兴趣的人说说话,定期来看看姜琳,陪她说两句话。突然,他发现媳妇儿有点不高兴了。
她靠在车厢上,曲着腿,手里拿着一本书,却微微嘟着嘴,拿眼瞅他。
程如山:“媳妇儿,要吃山丁子吗?我给你抠核。”
姜琳:“腰酸。”
程如山:“我给你按按。”
完事,姜琳:“肩膀酸。”
程如山继续按。
按个遍以后,她又开始手酸脑袋胀的,这要是没事儿,程如山才不信呢。
他笑道:“来,说吧,怎么啦。”
姜琳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想朝他撒娇,“腰酸。”
程如山:“……”想了想,他坐下来,朝她张开怀抱,“来,抱抱。”
每次她要是不开心或者有什么烦心事,就喜欢窝在他怀里拱啊拱的,拱舒服就好了。白天人多,他一直没放开跟她腻歪,她就有些不舒服。
这个门里四个铺位都满了,他买了俩下铺,上铺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一个女人,男人出去溜达,女人一直蒙头睡。
姜琳果然扑到他怀里,开始跟小宝一样扭,程如山一看就是有求于自己。
他垂眼看她,就见她白净的脸上染着嫣粉色,眼角都粉粉的,一双莹澈的眸子更是云山雾罩一样勾人,这分明是她动情的模样。
程如山摸摸她的脸,“是不是暖气太热?”
去的时候暖气不足,她冷得很,回来暖气烧得很足,热乎乎的棉袄都穿不住。
姜琳:“有点热啊。”
程如山:“要吃什么,我去餐厅帮你看。”
姜琳勾着他的颈,凑他耳边调皮地低笑:“我要你。”
程如山白皙的颈项顿时红了一层,他脑门抵着她的脑门,恨恨地道:“琳琳,说这么不负责的话,你觉得好吗?”
姜琳却逗他上瘾,反正在火车上他也不敢把她怎么样!
她手伸进他毛衣里开始乱摸。
程如山深吸一口气,把她的手给捉出来,放在唇边亲了亲,“再这样……”
姜琳睨着他,眉梢眼角都带着媚/惑,“你怎样?”
程如山刚要趁着没人亲她,余光就看上铺的大叔回来了,他立刻用手指给姜琳扒拉头发,“看你头发乱的,好好梳梳。”
那大叔五十多岁,精神矍铄,虎目精光的,笑哈哈的,“小两口这是走亲戚啦?”
程如山给她捏捏颈椎,放松一下,和那大叔说话。
居然都是去省城的,大家就互通了姓名。
那大叔姓蓝,叫蓝墨轩,是回春堂的老板也是家传老中医。之前回春堂被没收,他也被发到医院去扫地,四人组被打倒以后他就回来,回春堂也拿回来,依旧重操旧业。
姜琳对中意特别好奇,问蓝大叔望闻问切等等,悬丝诊脉。
蓝墨轩笑道:“大医国手,的确能悬丝诊脉,不过我就没那本事了。看闺女你面色白里透红,有喜事啊……”
姜琳:“蓝大夫,你不是大夫吗?咋还相面?”
蓝墨轩笑道:“不是才说望闻问切吧,这观察面相、手相也是其中一环嘛。”他示意姜琳伸手,给号号脉。
姜琳觉得神奇,就让他试试。
蓝墨轩三根手指搭在她脉搏处,微微阖眸,片刻,道:“滑脉如珠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