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大声喊道:“我们是政府人员。”
男人却不管,反而眼神更加恶毒,“打的就是你们!”
他扬起胳膊,“砰”的一声铁棍狠狠地砸在驾驶室的侧面玻璃上,那玻璃立刻生出裂纹,却没破。
男人似是没料到这辆车的玻璃这样结实,哼了一声,扬手要继续。
姜琳打了个手势,继续大声说,“我能说话吗?”
因为车窗紧闭,声音不是那么清楚,所以她带着手势。
男人放下铁棍,略弯腰低头看她,眼神狠辣。
姜琳把自己工作证拍在窗玻璃上,“我是设计楼房的,和各地领导们都有点交情,如果你们有什么冤屈,我可以帮你们伸冤。”
这个男人这么仇视政府,可能是家里遭受了不公正待遇,或者是被当地干部欺凌过,便仇视所有机关人员。
这时候计划生育抓得正紧,城里人因为工作关系主动配合,乡下却不肯,尤其那些重男轻女的一定要生儿子,少不得就会发生各种冲突。
扒房子、牵牛、抢粮食、抢去流产结扎,也都存在的,如果因此怀恨走上邪路也是可能的。
男人盯着姜琳,她是他见过最漂亮的女人,皮肤雪白,隔着车玻璃都能看到她又黑又长的睫毛,茸嘟嘟的和小孩子的眼睛一样清澈。她用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他,说要给他伸冤,愿意帮助他。
他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他当然不是来找人伸冤的,他是奔着他们来的!
杀了她,让她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这是他接到的命令。
消失有很多种办法,他生出一 种要把这个女人据为己有的感觉,想把她藏起来,让她属于他。
他可以告诉上头她已经死了,然后把她藏在某处,他有这个把握,可以将她藏得好好的。
自从改革开放做打手、劫路的混黑一来,他从无失手,这一次也绝对不会。
姜琳看他脸色阴晴不定,似乎在思考什么重大的事情,她悄悄地打开车门锁。
在男人再度抬眼看她的时候,她从他眼睛里看到了男人对女人的那种**。姜琳心里怒火更盛,手上运足所有的力气,“砰”的一声猛得把车门狠狠地撞在男人头上。
姜琳的力气很大,当年刚穿过来她可是能上房铺瓦的,干活儿不比商宗慧力气小。
而男人个子高,要低头和姜琳说话,所以车门正好撞在他太阳穴,给他一个狠狠的打击。
男人一阵眩晕,想抬手,但是眩晕感太强,让他动作又慢又失去准头。
然后他看着女人飞快地窜出来,动作快得不可思议,再看着她手一抬,朝着他哼笑了两声,然后他猛得瞪大了眼睛,只觉得一股尖锐的剧痛,一股巨大的电流从腰上猛得传遍全身。
男人立刻哆嗦起来,一个劲地翻白眼,电击持续了几秒钟,他却觉得一辈子那么长。
“唔……”他惨叫都发不出来抽搐着咕咚倒在地上。
倒地以后他的腿正好伸到车轮底下,姜琳迅速上车,关了电击棍的开关迅速启动车子。
“轰”一声,油门踩到最大,车轮碾着男人的腿脚呼啦一下子爬出泥窝,飞溅着泥水朝着前面冲去。
“啊——”原本被电晕的男人活生生地被疼醒了,惨叫着却连滚动都不能,只能在泥水里抽搐不已。
河沟另一边跟苏行云和小陈撕打的四个男人被公路上的变故惊呆了,有那么一瞬间不知道要干什么,都呆呆地站在那里。
苏行云回过神来,拉着小陈瞬间冲出去,虽然挨了几棍子,头上还在流血,可他们并没有昏迷。
濒临绝地爆发出来的能量是巨大的,让他们跑在几个男人前面冲上公路。
姜琳已经打开车门让他们直接跳上车,有两个男人跑得快紧追不舍,一个扑着苏行云就要上车。
姜琳一手控制方向盘,一手握着电击棍狠狠地怼在他的眼睛上,“你他娘的滚下去!”
男人吃疼,嗷一声,又被苏行云一脚踹出去。
而后面的小陈也打开车门爬上来一半身子,却被另外一个男人拖住后背,两人拖拉着身子在后面撕打。
姜琳把电击棍给了苏行云,他伸手就往男人头上猛敲,出手又狠又准,为报仇用足了力气。
男人也吃疼松手,被小陈双脚并用踹出去。
姜琳一脚油门下去,轰轰地飞奔而去。她从后视镜看到他们都受了不轻的伤,头还流血,让他们赶紧互相包扎一下。
“我们去前面县城报警,必须抓着这帮路匪!”姜琳之前一点都不怕,这会儿却发抖,后怕。
她感觉这些人是奔着他们来的,单纯的路匪,听说是政府人员基本不敢动的。没有路匪路霸敢跟政府机关作对的,他们打劫的都是一些长途司机,或者做买卖的个人,不会傻到打劫政府人员。
肯定有不可告人的y交易。
苏行云劫后余生还有心情开玩笑,他朝她笑了笑,“姜琳,你可真彪悍,男人也不是你的对手。”他知道姜琳厉害,没想到这么厉害,不但学习工作能力强悍,遇到危险的爆发力和机智也让他佩服。
姜琳:“幸亏你们车上配了电击棍。”
苏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