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程如山却不怕他躲,论追踪,他比这些公安厉害着呢。
夜里十点半,程如山带人在一个乡下赤脚大夫家里找到那个断腿的男人。
赤脚大夫以前是跌打郎中,后来就成了村里的赤脚大夫,现在就是村医生。他接骨手艺不错,所以这几个人就找上他。几个男人可能怕被连累,毕竟断腿的同伙儿跑不动,他们就将他丢在郎中那里。
n bs结果,男人就被抓了。
程如山扫了一眼,因为没有石膏,男人的腿上已经打了夹板。
“名字。”他冷声问道。
男人看了他一眼,还想逞能不吭声,一副要抓就抓,休想让老子配合招供的表情。
程如山冷笑,长腿一抬一压,皮鞋的脚后跟就狠狠地砸在男人的断腿上,刚绑好的夹板直接断裂,疼得他一下子从诊床上滚下地。
程如山动作太快,其他公安都没来得及反应。有个小公安下意识地出声阻拦他,“他已经投降,咱不能再打,不能滥用私刑。”
程如山瞥了他一眼,目光冷飕飕的,“滥用?私刑?我只是和他打招呼而已。”他又看向地上的男人,冷冷道:“名字。”
男人已经扛不住,哆嗦着,“王……兆龙。”
程如山蹲在他跟前,冷冷地注视着他的脸,“说吧,谁让你们在路上打劫三个政府人员的。”
“没、我们不、不故意的。看他们开车,以为、有钱……啊——”
不等他说完,程如山又一拳砸在他另外那条断腿上,疼得他冷汗如雨,差点昏死过去。
其他人都去问郎中做笔录,很默契地当做没看见,随便程如山干啥去,反正只要不弄死男人就行。
“最后一次机会。”程如山微微挑眉,眼神越发冷厉。
王兆龙自诩凶狠厉害,是号人物,打劫过百次,伤人无数,自然也杀过人的。可他面对这样的程如山,竟然从心底里涌上一阵胆寒,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是、是老四。他给钱,让我们只管打劫,把……把那女人……做掉。”他几乎说不出来,因为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就感觉旁边的男人周身的温度都低了好多,大热天的让人直打冷颤。
程如山却没再对他动手,只是轻蔑道:“只会对普通人动手算什么厉害?去监狱里打赢才叫真厉害。”
就算死刑也不会立刻执行,一定会让他们去牢里好好体会一下,尝遍黑暗地狱的冷暖再去死。
王兆龙开了口,后面就好办,就地审问,把老四以及他的几个同伙都交代清楚。
程如山拿了口供看看,他也不回去休息,直接带人去抓那个老四,让其他人去抓另外几个同伙。
至于王兆龙,派个公安盯着他就是,回头捎着一起回公安局。
有程如山的愤怒撑着,公安局第一次办案干脆利索,短短三天就将所有涉案人员缉拿归案,甚至还抓了另外三伙儿抢劫、偷盗的坏分子。
通过王兆龙抓到老四,再通过老四查到首都一个外号叫老歪的男人,他专门接活儿散活儿。
如果走正常途径联系那边的公安机关抓人也很麻烦,要各种打报告、申请、沟通,最后移交材料,正常程序下来起码十天半个月,人早跑旮旯躲起来了。
所以程如山直接托首都的关系,让人以最快的速度把那个老歪给控制起来。
那边帮忙审问,自然也就查出江灵雇凶杀人的真相。
江灵要等消息,所以她躲得不严密,很快就被抓。孟依依却消失不见,暂时找不到行踪。
数日后,程如山和姜琳等人回到省城,与此同时江灵、老歪也被押送至此。
江灵因为□□案暴露,为了求活命,这会儿不等公安审问就竹筒倒豆子一样说个不停。
最后,她把□□的主意栽给卞海涛和孟依依,企图逃避罪责。
原本因为匡国美交代的问题,卞海涛已经岌岌可危,现在有江灵的兜底,他彻底完蛋。
相关涉案人员也一一落网。
同时中央重申前几年的文件《关于严厉打击刑事犯罪行为》,从前主抓流氓罪等,这一次主抓城乡恶霸、黑社会坏分子等,要求从快、从严、从重处罚,最短时间内予以最有效打击。
省公安厅、市公安局也纷纷派下强势能干的干部下乡当县公安局局长、乡镇派出所所长等,要求紧密配合严打行动,在最短时间内肃清乡下路霸、路匪、强盗等等。
同时政府也掀起反fu的新浪潮,要求广大干部严于律己,反腐倡廉,严惩贪污受贿、渎职、以权谋私等违法行为。
在这种形势下,卞海涛一干人等的案子就要求从重、从严处罚。
经过省、市公安机关配合检察院调查,卞海涛通过画廊、算命等手段非法敛财48万人民币,并且牵扯几桩命案,虽然不是直接凶手,却以权谋私干预司法公正、毁灭证据等等。
经高院审判,故县一干涉案人员十个死刑,十几个有期徒刑。
卞海涛死刑。
江灵因为涉案金额巨大,为了以儆效尤从严打击,无期徒刑。
孟依依搞封建迷信,故弄玄虚,参与了卞海涛的敛财、卖权案子,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