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弄个矿,到时候随便采了。”青年人不知道是探底还是无意的。
蓝凤摇头,“我可没那个时间,再说也不安全吧。你们这些毛料都从哪个场口买的?”
青年人恭维了句,“行家啊。”
不做翡翠这行的,一般是不知道场口是啥的,青年人也有些闹不懂这几人什么路子了。
青年人很有谈性,“缅甸那是乱,不过咱华人在那边势力也不小,单打独斗可不行,我这边的货很多都是从咱华人矿主手买的,老帕敢、会卡、大谷地、木那,我的货来源多,都是比较好的,我们都塞选一遍了。”
蓝凤摸着翡翠原石,“你的货是不错的。”
之后蓝凤又学习了不少翡翠知识。
“你们稍坐,我去取紫罗兰和墨翠。”青年人点点头又走了。
“妹,你知道的真多。”蓝小哥哥特别佩服。
谢丞忆点头,他家小凤如此博学。
蓝凤真不好意思,“皮毛,皮毛,我这都是纸上瞎谈兵,要是真懂,我就买毛料了,一毛钱一斤和一百块一斤差多少,可是我没那个眼力啊。”
都说神仙难断寸玉,她认可多花钱,直接买明料。
“妹,外头那些人看那些石头就是毛料?”蓝小哥哥有些好奇。
“对的,那就是赌石,带了个赌字,可不是什么好事,你不允许学啊。”蓝凤严肃的警告。
粘了赌,这人也就废了。
蓝小哥哥赶紧保证,“我可不敢,咱爹娘打断我的腿。再说我也没钱。”
“有钱也不许粘。”蓝凤扬起小拳头。
蓝小哥哥慌得赶紧摆手,“不沾,不沾,谁粘谁小狗。”
谢丞忆在边上笑。
蓝凤又转头看他,“你也不许粘!”
谢丞忆也赶紧摆手,“我对那个没兴趣。”然后深深看了眼蓝凤的胸口。
要不是有外人在,她都要捂胸了,这个臭流氓。
青年人很快回来了,一手捧了块石头。
蓝凤接过一个,是紫罗兰。
“妹,这个颜色好看,配你。”蓝小哥哥不懂,可是他觉得小姑娘应该更喜欢鲜艳的颜色吧。
蓝凤仍然对着阳光看有没有细裂,有没有绵。
料子得有十几斤,能掏四、五个手镯没问题。
之后墨翠的也得有十来斤。
墨翠其实很漂亮,特别是对着太阳光。
蓝凤准备找师傅给谢丞忆磨个指环,“多少钱?”
青年人也很爽快,毕竟蓝凤算是大主顾了,“就给一百块得了,不量了。”
蓝凤当然没异议了,那块紫罗兰就值了。
“丰爷,解石。”外头有人喊。
青年看看蓝凤几人,“要不一起去凑个热闹。”
蓝凤也有些兴趣,她不玩,但不妨碍她看看啊,“那就麻烦了。”
蓝凤留了一个人看着她的翡翠,这些翡翠可是付了钱的,要是没了她得哭死。
对于蓝凤的谨慎,青年人也没说什么,出了门,扬声道,“不是有伙计么?”
那几人就笑,“毕竟让丰爷来,手气好,我们借借光。”
“我可不白给开。”青年人这么说,应该也是老客户了,彼此比较熟悉。
现在的解石工具比较落后,就是一个木头机床,上面一个刀片。
蓝凤看他那些毛料原石问几人怎么切,然后拿着粉笔画了几个道。
然后用手那些就开切了。
蓝凤觉得真是艺高人胆大,都不怕割手的。
边上的几人都特别紧张,“见绿了没有?”
等把毛料切开,青年人往地上一放,往另外半块上洒水,用手擦了擦,“有绿,不咋地,豆种,太粗了。”
“哎!…”一片叹气声。
“再切不?”青年人再问。
“不切这个了,切下一个。”那些人又捧了个原石。
蓝小哥哥低声问蓝凤,“是亏了么?”
他虽然不懂什么是豆种,但是他听到那些人的叹气声了。
蓝凤点头,“低端翡翠的一种称呼。”
那边动作倒是快,切上第二块了,这块没有从中间切,而是选择切一角。
“有绿!有绿!”这些人又激动了。
“种不错,到糯冰了,回来掏个镯子带。还切么?”青年人还是很淡定,和对方的激动形成鲜明对比。
“切切!”那些人激动的不得了。
“妹,糯冰很好么?”蓝小哥哥是真不懂的。
“一般般吧。和咱们买的那几块没法比的。”简直天上地下。
上辈子她就有个糯冰镯子,因为颜色比较好,大几十万呢。
不过这辈子祖母绿她都按斤数买了,糯冰当然看不上眼了。
蓝小哥哥嘟囔了句,“那他们干嘛这么激动。”
“一毛钱一斤,一分钱一分货嘛,他们认为一毛钱一斤买的能开出糯冰来就很赚了。”蓝凤给小哥哥解释。
后来陆续开了两块,仍然是一个豆种,一个就是砖头块。
“怎么说是砖头块,我看到里面有东西呢。”蓝小哥哥眼睛还挺尖。
“那里面多脏啊,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