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
不出意外,同个学校是可以的,估计专业会不一样,毕竟自己想学的和他想学的肯定不一样。
这么一想,乐芽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蒋老师适时地出现在班级,询问了几个学生的成绩,得到答案后终于松了口气。
她就怕出现什么多数发挥失常的情况。
之前就有学生在考场晕了,还好考试前又醒了,不然这就得空一门成绩出来。
数学课代表因为粗心做错了一道题,一下扣了不少分,一直趴在桌上哭。
教室里的同学都在安慰她。
乐芽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估分结束后,各回各家。
乐芽是坐家里的车回去的,因为乐易健刚好在家,在路上她就小心打探他的情绪。
司机说:“先生一个小时前就回来了。”
乐芽点点头,“我知道了。”
她还是有点忐忑的。
但是事情出乎她的意料,乐易健好像什么也没发现的样子,一点都没有变化,还是该吃吃该喝喝,然后就是关心她的治疗问题。
两天后,乐芽又要出国。
第三个治疗方案通过得很快,迅速就投入了准备当中,一切只等指标达到就进行手术。
乐芽这段时间也住在了医院里。
这里医院环境很好,还有玩乐的地方。
乐易健给她找了一个绘画老师,每天她就跟在他后面学习画画,然后等做手术。
这个老师是个老爷爷,风格比较随性。
乐芽第一次画出来的东西她自己都没看懂那是什么,但是老师就一脸欣慰地夸奖她很有天赋。
她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画了一星期后她才知道,原来这个老师是这边一所名校的教授,国际上还有知名画家是他的学生,自己能和他学习是真的完全运气好。
乐芽学习也就更认真,绘画水平直线上升。
手术进行得很顺利,但是还需要恢复期,这段时间她连手机打电话都不能用了。
直到手术结束后几天,乐芽才发现哪里不对劲。
她住的单人病房,桌上多了不少介绍这边大学的杂志,全都是名校,甚至还有其他国家的。
乐芽心跳得飞快,她拿出手机想打电话,突然想到耳朵的事情,伸手碰到了纱布。
她只能转而从微信上发消息给梁暖:“我病房里的书和杂志是你买的吗?”
梁暖回道:“是乐先生让我放的。”
乐芽下意识地呼吸一窒,“我爸爸有跟你提到什么学校相关的话的吗?”
“有。”
梁暖在这上的也是名校,而且勤工俭学。
她很快就发了一大段话:“几个月前,你还没过生日的时候乐先生就问我的学校怎么样,然后还找了一个留学机构,好像是在准备你的留学手续吧。”
留学手续四个字清晰可见。
梁暖噼里啪啦打字:“乐先生没有跟你提过吗?”
乐芽这才想起来,之前新年时乐易健说的不是随口一说,是真这么打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