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作休息,便准备告辞走了。
徐祖爷收拾了几条腊肉、风干的野鸡野兔打包好了作为回礼。
“老徐!你送这些,还不如给我匀点刚刚的酒实在!”贺良平对于中午喝的酒很满意,觉得比茅台喝着都顺口。
徐祖爷笑着说道:“家里的酒我可做不了主,那全是小鱼儿自己学着酿的!”
一有夸自己重孙女的机会,徐祖爷可不会放过。
尽欢赶紧进了房间,搬了两个三斤的酒坛子出来,“贺太爷爷,就剩最后三坛了,给您两坛带走,剩下的一坛得留给我祖祖喝啦!”
三坛其中两坛送给客人以示尊敬,留下一坛给徐祖爷是因为孝顺,
这让在场所有人都满意了。
警卫员一赶紧把坛子给接过来,宝贝一样抱在怀里,带回去说不定哪天首长还会分自己一口。
刚刚这酒的香味,勾得他肚子里的馋虫翻腾得厉害。
等把酒和腊肉等回礼收拾好,警卫员催着贺良平上车,两老头还依依惜别,多年炮火磨砺成的同袍之谊,现在两人都老了,见一面少一面的。
想起尽欢所说的那场大运动,徐祖爷忍住拉过贺良平叮嘱几句。
他知道他这个老战友,性子刚烈说一不二,但既然是谁也避不开的祸事,那么小心低调一些,总是能少吃点亏。
贺良平一脸难以置信,“老徐,这可不能开玩笑?”
“你这个老小子,我能拿这个开玩笑吗?
什么都不比得自己一家人整整齐齐重要不是?
遇到事了也别硬扛,该激流勇进的时候还是要把握住机会!”徐祖爷对着老战友语重心长。
“那行,我听你的!咱们有空常写信!再见!”贺良平登上车,准备走了。
徐祖爷一直目送到这辆红旗车看不见才和尽欢回家。
小娃娃们这时候也一哄而散,小汽车都开走了,也没有稀奇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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