瑰那样激滟。
顺林里的人正在卖力地"运动",眼神闪烁,江恂的视线不知该看向何处,他的目光,无意识地落到了宋瓷的唇间。
女孩的唇小巧粉嫩,是可人的菱形,被她咬着的唇珠,让人忍不住吮/吸一口。
如果亲上去,不知道又会是什么滋味?
等等,他在想什么!
江恂眼角染上一抹红晕,慌忙移过眼神,然而,女孩离他很近,这时,女孩身上的幽香又萦绕在他的周身。
他轻轻呼吸一下,满鼻尽是那股让人心神缭乱的香气。
江恂喉结动了下,喉咙也不由得发干。
宋瓷没发现他的异样,她轻轻揪着江恂的衣摆,"还要多久啊?"
目光落到女孩如葱般纤细白皙的指上,江恂暗骂了自己一句。
把心底那些纷乱如麻的念头压了下去,他弯腰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朝树林里扔去。
如同石头砸进池塘里惊起一滩鸥鹭,听到动静,林子里那对男女身子一僵,知道有人来了,这两个人很快穿上衣服跑走了。
江恂伴装镇定,看向宋瓷,"走吧。"
宋瓷低着头"嗯"了一声,吐出一口气,让人尴尬的事情终于过去了,如果再让她听一会儿"墙角”,她今天晚上估计都要做噩梦了。
遇到了这种事情,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回到江家的时候,江老太太还没有睡。
江老太太把网兜接过来,明天一早,江恂要把这些知了猴拿去黑市卖,为了多存放一会儿,江老太太把网兜里的知了猴倒进了水盆里。
忙完这一切,发现江恂和宋瓷今天晚上都格外安静,江老太太疑惑地道∶"你们一个两个的,咋都不说话?"
不方便把看到有人钻小树林的事情告诉江老太太,宋瓷结巴了一下,"外婆。刚刚抓了知了,我们俩都有点累。"
江恂附和道∶"是有点累。"
宋瓷没话找话,又道∶"今天晚上没被蚊子咬,挺…挺好的。"
江恂看她一眼,女孩裸露在外的肌肤白皙,没有一个红痕。
前段时间江恂一个人出去抓知了,难免会被会遇上蚊虫,不过,这段时间他和宋瓷一块出去,身上却是连一个被蚊子叮咬过的红疙瘩都没有。
江恂又顺着宋瓷的话往下说,他摸了下鼻尖儿,"是啊,挺好的。"
江老太太没多想,"既然累就早点睡吧,灶上的是热水,刚好够你们俩洗澡。"
以前,没做过春梦倒也还好,江恂封心锁爱,心无杂念,可自从做了两次春梦,江恂这个"精力充沛"的少年,今天夜里又做了一个春梦。
出现在他梦里的人,依旧是宋瓷。
这一次,不同于前两次的懊恼和慌张,江恂镇定了不少,也麻木了不少。
多做几次这种梦就习惯了,江恂熟练地冲了个凉水澡,然后换下身上的衣服和床上的床单。
背着宋瓷和江老太太偷偷摸摸洗床单的时候,江恂心想,他是不在脑子出问题了?还是生什么大病了?
不然,他怎么总是梦到宋瓷?
宋瓷从屋里出来,看到江恂在晾床单,她随口一说,"你还挺讲究的,几天就要洗一次床单!其实,不用洗那么勤快的,半个月换一次就行。"
“函”::
他也不想这么勤快的。
江恂轻咳一声,"嗯。"
江恂洗床单的次数确实频繁了些,宋瓷询问道∶"你不会是有洁癖吧?"
虽然心里依旧日有些慌,但经验丰富了不少,面对宋瓷,江恂不至干像前两次那样慌乱,他道;"没有。"
"真的没有吗?"宋瓷表示不太相信,"那你怎么总洗床单?"
真实的原因宋瓷一定不想听到的,江恂只能编了个借口,"我…我晚上容易出汗,把床单都弄脏了。"
容易出汗?
上下打量了几眼,宋瓷露出一抹让人耐以寻味的表情,安静了一会儿,她忍不住道∶"听说男生出汗太多,对…对身体不太好。"
江恂下意识道∶"怎么不好?"
宋瓷吐出几个字,"容易…身体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