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把全部的灵力用完了,她的肚子还是疼的,没有丝毫的效果。
宋瓷眼眶一红,止血的法术都没有用,她不会是真的要死了吧?
江恂正在山上修炼,突然,他感受了宋瓷那里传来的异动。
当初把那条桃花手链给宋瓷,江恂就在上面施过法,只要宋瓷一动用法术,他就能感觉到。
担心宋瓷施法伤人,江恂睁开墨眸,很快去了李家。
李家空位一人,江恂喊了一声不见有人回答,他只好进去了宋瓷的房间。
去到屋里,只见盖在床铺上的被子一抖一抖的,江恂蹙着眉,以为是宋瓷光天化日找了人类男子采补。
他眉头微皱,距离床铺几步之遥,他施法把被子掀开,然而,出乎他的意料,打开被子的那一刻,并没有见到不可见人的场面,被子下,那个小桃妖轻声啜泣着,桃花眼里蓄满了泪水。
江恂一愣,妖和人不一样,大多妖只有在临死的时候,才会留下遗憾或者不甘的泪水,可宋瓷,晶莹的泪珠打湿了她白净的脸庞,她哭得很可怜。
刚刚是他误会了宋瓷,江恂眉头松开,“你怎么了?”
往日见到江恂,宋瓷一定很害怕,可现在她都要快死了,宋瓷顾不上害怕了。
她抽泣着,“我肚子疼,我快要死了!”
江恂不解,不过肚子疼而已,怎么就快要死了?
他本想说肚子疼可以去医馆看病的,但想到宋瓷的身份,江恂道:“你是怎么个疼法?是哪里不舒服?你说清楚。”
宋瓷委屈地道:“就是肚子疼,我还流了好多血,动用法术也止不住。道长,我是不是就要死了?”
她越说越难过,呜呜哭了起来,“道长,我可是个好妖,我不是在树上睡觉,就是在摊子上刷碗,我连人都没伤过,我还这么年轻,怎么就要死了啊?”
听宋瓷说自己流血了,江恂正要细问哪里流血了,忽然他脑中浮出一个念头,“你…你不会是来癸水了吧?”
“癸水?”宋瓷不明白,停止了哭泣,“什么意思啊?”
宋瓷是妖,无父无母,她不知道这些事情也不奇怪。
江恂轻咳一声,“你不知道的话,可以问问李家人,也可以问问其他姑娘家。”
宋瓷嘟着嘴,“李嫣要到中午才能回来,我也和其他人不认识,道长,你既然知道,你就快告诉我啊,我不想再流血了!”
江恂眉心闪过一抹无奈,他是男子,和宋瓷非亲非故,这种**的事情,本不该由他来告诉宋瓷,可他不告诉宋瓷的话,宋瓷也找不到其他人帮忙了。
安静一会儿,他只好道:“你…不是快要死了,这其实是一种…很正常的现象,女子十二三岁或者及笄之后,都会遇到这种事情。这是女子长大成人的标志,意味着可以嫁人生子了。”
宋瓷愣了愣,等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江恂话里的意思,“所以我不是受受伤了?也不是生病了?”
江恂道:“对。”
宋瓷的大眼睛看着江恂,“道长,你见多识广,法术也高强,你能想个法子帮把我血止住吗?我是妖,不用嫁人,也不用生孩子,我根本不需要来什么癸水啊!”
宋瓷的眼睛水润又纯真,如果不是知道她是妖,这样纯真的女子,是很难把她和妖联系一起的。
江恂无奈地摸了下鼻尖,他是会些法术,可他还没听说过哪个人能让女子不来癸水,宋瓷的想法,简直是异想天开!
江恂道:“我做不到,其他人也做不到,这是正常现象,不能制止的。”
宋瓷不高兴了,“可我肚子疼!”
江恂之所以知道这些,是因为他在医书上看到过,仔细回想着医书上的内容,江恂道:“女子来癸水,好像需要用月事带,持续四五天,就会停止。肚子疼的话,少运动,多休息,喝点红糖姜茶,应该会好一点。”
顿了顿,江恂又补充了一句,“医书上是这么说的。”
“月事带?”宋瓷歪着脑袋想了想,这个好办,李嫣肯定有的。
她又问道:“道长,红糖姜茶怎么做啊?我想喝一碗,我肚子好疼的!”
江恂下意识扫了一眼她的肚子,当然隔着被子,他什么都没看到。
江恂的目光又移到宋瓷的脸上,之前几次见到宋瓷,她小脸儿粉嫩水润,掐一下,似是能掐出桃汁来。可现在宋瓷的脸白白的,没有一点儿精神。
李家肯定有厨房,江恂出了声,“我给你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