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传记诗歌这些一时半会儿注定用不上的之外,她甚至连菜谱都买了——不说弄成餐厅特产,就算只是给食堂改善改善伙食也是好的。
辉夜国现在已经挺过最艰难的时间了,是时候往更好的方向追求那么一下下了。
大量的书籍卷轴,就算动用了达兹纳先生家里的拉车也运了好几趟才搬完。
等修行暂时告一段落,卡卡西回来喝口水顺便背着学生们测试看看自己身体恢复的如何的时候,就见到房间里几乎变了模样。
客厅除了桌子和过道之外,堆积满了各式各样的卷轴和书籍,还有许多他叫的上名字叫不上名字的工具。
与其说是‘家里的客厅’倒不如说是‘仓库’或者‘工坊’这样的地方了——木叶村里的忍具店看起来都没有这么……
这么五花八门?
而这仅仅只是缘小姐这一两天的战果而已,而且看起来不会就此停止的样子。
他的视线从堆的到处都是的书和工具上移开,落到了不知何时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的少女身上。
她手里甚至还握着笔,就保持着这个似乎想要写下什么的姿势睡着了。
原本盖在身上的毯子也滑到了地上。
总觉得她好像很忙的样子。
旗木卡卡西向前走了几步,弯腰想要捡起地上的毯子再给她盖上。视线下移的时候扫过她面前写了几行字的纸。
‘忍者盈利模式’、‘生活养老致残保障’、‘任务分级评定标准’、‘发电厂选址及机器采购’
纸面上凌乱的写了一串……明明看了但连起来却不太明白的东西。
是好奇忍着……
“谢谢,我来就可以了。”
卡卡西的手刚碰到毯子,身后就传来少年稚嫩而温和的声音。他转过头,就见那个卷发的少年不知何时已经端着水站在身后了。
尽管自己并没有刻意警戒……
卡卡西眯了下眼睛。
但这个叫做镜的少年走到这么近他都没有发现,只能说名这个看起来不到十岁的少年,确确实实有着足以用‘强’来形容的实力。
尽管之前他陪着春野樱训练的时候就有些感觉了,但直到亲自体验才格外明白。
“我就是看到毯子掉了。”
他双手摊开直起身来,证明自己确实什么都没有做。
“嗯,我知道。”
容貌俊秀的少年歪着头笑了下,如果不是这样,他手里的苦无早就刺入他的颈椎了。
少年动了动手指,收回被托盘掩藏住的苦无。
伸长胳膊把托盘放到桌子上,然后弯腰把毯子捡起来,拍了拍叠了起来。
掉到地上的毯子就不能再给姬君盖上了,等会儿洗完烤干了再用。
“咦,我睡着了?”
阿缘迷迷糊糊的抬起头,揉了揉眼睛。
她其实也不是特别累,就是这个桌子的高低太像她高中时候的课桌了,涂涂写写时间一长了就一不留神……
“要去床上睡一会儿么?”
宇智波镜问。
“不,不用我不困了。”阿缘松开笔用力揉了揉脸,接着才注意到身边还站了个带着很有忍者特色的面罩的白发青年。
“啊,旗木先生。”
“不用这么客气,叫我卡卡西就行。”卡卡西摆了摆手。
“好的。”阿缘也没有客套,“那么,卡卡西先生,你现在有空么?”
“如果只是一会儿的话。”
他本来打算去楼上稍微测试一下恢复程度的,但难得这个到处都透着不同寻常的大小姐找自己,给了一个可以了解些消息的机会,那当然是这边更重要。
另外两个,无论是大的还是小的,嘴都紧得很,谈吐之间滴水不漏,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掏不出来。
“不会耽误很久的。”
阿缘拿出了刚刚写了几行的,还有之前记下来的备忘录:
“那么首先我想问一下,您之前说过的学校,是义务教育么?还是要收学费的?年级的划分是根据年龄还是根据学习的成绩和接受度呢?”
“啊?”卡卡西眨了眨眼。
“学校的老师,是根据什么来安排教授课程的呢?有没有考教师资格证?有没有岗前培训?除了常规课程之外,有没有心理咨询指导这些帮助呢?”
“哈?”卡卡西的眼睛变成了豆豆眼。
“还有请恕我冒昧,忍村的盈利模式是怎样的呢,任务的评级的依据是什么,是否完成的标准是什么?任务金的收入是否要纳税?忍者们有底薪么?伤残补助和医疗补贴是怎样的?平民有么?”
“???”
“还有……”
卡卡西目瞪口呆的看着滔滔不绝,一个问题姐一个问题没有停下意思的少女。
停、停一停?
这问题超纲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十万个为什么缘开始了自己机关枪似的‘为什么’‘怎么弄’‘理由呢’。
被问的卡卡西表示……自己拷贝的内容里不存在这些信息,超纲了超纲了。
——这个大小姐明明看起来无忧无虑却过分硬核?(喂)
优等生春野樱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