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质疑,那人却一点慌张的意思都没有。反而露出了更加愤恨的表情。
“羽衣的后人跟羽衣一样可恶。”
他愤愤不平。
“过去羽衣口口声声为了大义而伤害母亲,现在羽衣的后人也在做同样的事,你们到底要伤害母亲到什么地步。”
秽土扉间却并不理会他歇斯底里的愤恨,一脸冷漠的上去把人抓住。
“我不管你是在胡言乱语还是别有所图,先跟我走吧。”
他牢牢地把人控制住,然后稍微停顿了一下,才又问了一句:
“还有,你口中的羽衣和羽村,到底是什么人?”
他可不记得自己的先辈里有叫千手羽衣和千手羽村的人。
黑绝:“……”
这跟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你们为什么不问问前因后果?我都已经不顾暴露自己的危险前来揭露真相唤醒母亲了,你们为何问?这让我怎么把过去的事情全都说出来,从而唤醒母亲的记忆?
黑绝愤怒。
只是此时也拿一身土渣子的秽土扉间没什么办法。
他只能把委屈无助的视线投向一旁的‘母亲’,希望能或多或少的唤醒母亲的一些感情。
毕竟他也是母亲的儿子不是么?
阿缘:???
你看我干什么?又不是我让人抓你的。
再说了,你这种怎么看都可疑的人,被抓起来才是正常的吧。
阿缘不仅没有心疼的感觉,还想跟负责刑讯的人多叮嘱几句,挖挖他的老底。
当众喊妈喊的这么熟练,肯定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得查查过去有没有别的受害者。
万一是个惯犯呢?
于是容貌普通找不到存在感的忍者就这样被秽土扉间压走了,先前的争吵也因这个突发事件而不了了之。
只是秽土柱间还是有点过意不去:“那个……缘小姐,真抱歉,给你添了这么多麻烦。”
“那个,还有扉间的事……虽然您不介意,但还请让我向您道歉。”
他明白扉间的意思,但还是认为这不是他无辜伤害排斥一个为了忍者尽心尽力的人的理由。
这太让人寒心了。
错就是错,总不能因为有人不介意就不是错了。
“先不说其他的……你这样说,是想让我原谅么?”
阿缘眨了眨眼。
“也、也不是……”
秽土柱间摇了摇头。
被这么对待,不原谅也是正常的。
“那这样的话,我选择不原谅。”
阿缘点了点头。
“我支持他‘不应该把一切放在一个人身上’的意见,但不原谅他这种背后卸磨杀驴的做法。不管这件事是发生在我身上,还是其他任何一个人。”
“虽然他可能并不在意我原谅不原谅的事吧,但要问起来,我的态度就是这样。”
也许这只是忍者一生中一点无关紧要的水花,但既然柱间问了,阿缘自然也是要认真回答的。
阿缘说完,拍了拍秽土柱间的肩膀。看到上面掉下来的土的时候,她下意识的又多拍了两下,然而这两下不仅没有拍干净,反而拍下了更多的土渣子。
阿缘:“……”
“……总之,你先工作吧,其他的回头再说。”
这秽土转生,还真是全都是土啊。
这边忙着特产街的时候,其他人也没有闲着。
因为是第一次面向全世界游客的‘特产街’,再加上摊位费很便宜。只要有能贩卖的商品的人,无论是普通商人还是忍者,都很感兴趣。
挣不挣钱是一说,能打出名声,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自己的商品,这才是重要的。
一时之间,山中的花,奈良的鹿角,一乐的拉面,全都打上了木叶特产的名字,开始备货。
当然也有对此少显适应不良,觉得忍者不应该这么张扬的。
‘哼,在这么下去,忍者的传统都要不见了。’
‘就连资历最老的土影都接受了忍者的未来真让人担心。’
但在大环境都接受并支持的情况下,也只能发发牢骚嘀咕几句。而且大部分会说这种话的,都是家里没有商品可以卖,本身也没分到多少任务的类型。
也对,有活干有钱拿的人,谁还有空闲时间发牢骚呢?明明忙的睡觉的时间都要没了。
山中井野就是例外都在忙的下忍之一。
因为没有通过复试,她无需再为考试做准备,就被家里抓了壮丁。除了白天要做下忍的任务之外,晚上回家也得照顾花草,编花环、花篮等等鲜花制品。
原本她以为这些已经很忙碌了,谁料后来缘小姐又说了可以准备永生花,就又多了一份新的工作。
因为太过忙碌,她甚至已经无师自通了‘找外包’的技能。让擅长虫术的油女志乃帮自己照料花草查看有没有生虫,有没有烂掉坏掉的鲜花。自己只负责派给下忍的任务和鲜花相关的制作工作。这样才终于保住了自己一条小命,没有让自己这朵娇嫩的鲜花还没盛放就枯萎。
虽说忍村之间和谐发展是好事啦……
但要是每天都像现在这样,那她感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