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没有意义,还要排队。
但是……
他环视四周,目光所及之处,是一张张高兴又期待的脸。耳畔能听到的,也全是让人高兴的声音。
笑声,讨论声,哪怕是人们走动时的脚步声和衣料摩擦时的声音,好像被气氛感染上了几分迫不及待的气息。
少年对活动并没有什么兴趣,先前参加的各种准备工作,也只是因为这是任务。作为忍者,他要保质保量的完成村子派给自己的任务。
但现在……他看着同样一脸高兴的队友们,开始觉得自己或许可以在这里再多呆一会儿了。
拿着话筒的忍者很会炒气氛,没一会儿就靠着绝妙的解说将现场的气氛炒到了一个新的热度。带的本就热闹非凡的特产街,此时更是变成了欢乐的海洋。
快乐的声音远远地传出去,哪怕在村外都能体会得到。
那些在自己岗位上执勤,没能参与进去的忍者们听到了,脸上也都露出了轻松的表情,忍不住偏过头想多听一会儿。
甚至有些人已经开始思考:
——要是明天不轮值的话,我也去看看好了。
真让人期待啊,不知道会遇到怎样开心的事情呢?
说是担任见证人的工作,但其实阿缘也没有什么特别需要做的。毕竟现在众目睽睽的情况下,也没有机会给人作弊或者行贿的机会。
在主持人不断接不断的鼓励大家都铆足了劲儿的情况下,也没有什么她开口主持的机会。
于是她大多数时间都只是坐在那里,抱着一杯饮料保持微笑看着。就如同在辉夜城时候那样。除了一开始总是忙忙碌碌之外,其他大部分时间她都只是下达命令,然后等待结果而已。
城里的人们自己就会把事情做好,哪怕中间有坎坷,过程可能也跟正常不太一样。(毕竟很多原本以为无法凭人力结局的事情,忍者们会用自己的办法搞定)
看得越多,就越会发现,虽然她见到的人大部分都在说‘忍者是不一样的’、‘这个世界并没有那么温柔’之类的。但是在她看来不管是忍者和忍者之间,还是人与人之间,其实一直都没有他们说的那么的特别、那么的遥不可及。无论出身在何地,无论是什么出身,都一样是人,都一样有着自己的喜怒哀乐。
他们一样有都是某对父母的子女,一样有着亲密的朋友或者爱人。
平时见到的多也都是些很平常的事情……虽然普通人没办法徒手打死熊(?),也不能不用什么器械,光靠人力(和忍术)就把房子建起来。偶尔在街上溜达的时候,还会碰到去庆祝孩子生日的家庭,或者是举着鸡毛掸子追着闯了祸的孩子的家长。
“不会觉得烦躁么?”
“当年不会。”
“不会觉得一切都是那么渺小无力么?无论现在多少幸福,无论看起来多么快乐,都经不过时间的磋磨,很快就会消失。”
“但他们都曾经存在过,并且会被铭记在心里。”
阿缘轻轻地回答着那个声音。
正如过去无数次那样。
无论什么时候问,无论问她多少次。
她的想法都不会改变。
趁着气氛炒到最热,即将决定结果的时候,阿缘站起身来,悄悄地离开。
她得趁着这个时候,稍微去解决一下问题才行。
***
争霸赛后面树枝上的乌鸦眨了眨猩红色的眼睛,最后远远的看了一眼正在棚子里跟朋友打打闹闹的黑发少年,拍拍翅膀飞走了。
“鼬先生不去?”
有着一口鲨鱼一般的尖牙的男人问自己身边瘦削的同伴。
全身在黑底火云袍中的青年声音冷漠:“没有意义。”
“看起来很热闹哦。”
鲨鱼牙青年耸了下肩看过去。
“木叶虽然在查人,但并没有拒绝只是想去玩儿的忍者。”至少他自己已经看到好几个小村子的忍者平平常常的走进去而木叶的人也没有关注他们了。
那些出了问题被抓起来的,都是别有用心的。
虽然他们是叛忍,但真想去也不是没办法伪装进去。
但既然鼬先生不想去,那他也没有什么要说的就是了。
只是话是这么说,但最后的最后,宇智波鼬还是回过头去看了一眼远处沐浴在光明中的村子。
远远地看了一眼,然后转身向前。
——那是跟自己无关的事情。
无论发生什么,有了怎样的变化。
都跟现在的自己没有任何关系。
木叶有木叶的前进方向,而他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