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垂头哭了起来。
都是为了这个狐狸精!
在清平郡王与二皇子之间挑唆得兄弟反目成仇。
她因昨晚的事,对唐菀又生出厌恶,就算唐菀再能生,她也不喜欢了。
太后却看见唐菀与凤弈进来,只对罗嫔的哭泣置若罔闻,笑着叫唐菀跟凤弈到面前来,见凤弈给唐菀解了披风放在一旁,唐菀俏生生,虽然生了孩子却依旧纤细婉转,便笑着问道,“怎么孩子们没进宫来?”
唐菀这次只怕亏空不少,多少的补药吃进去,竟然都没有长胖,太后心里越发怜惜唐菀几分,对罗嫔的哭诉就已经很不耐烦了。
唐菀就当没听见罗嫔的哭声似的,对太后忙说道,“念哥儿今天难受得很。我瞧见了心里怪不忍心的,毕竟东山王府的事……”她便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道,“慈哥儿和和静陪着哥哥呢。”她一说这个,太后哪里还管什么二皇子,只关心地问道,“念哥儿心里不好受吧?”
东山郡王没死成,的确叫人心里怪不好受的,
唐菀心里嘀咕了一声,便轻轻点头,低声说道,“念哥儿昨天也受了惊吓。您也知道,他才四岁呀,还是个孩子呢。”
“东山王府这一回有些过了。”东山王妃竟然在京都,在宫里的眼皮子底下下毒,当皇家都是死人不成?太后便沉了脸说道,“当初见她伶俐乖巧,谁知知人知面不知心,竟是这样狠毒的妇人。”
她提都没有提东山王妃生的那个凤含以后怎么办,倒是罗嫔,见唐菀一进门太后就把二皇子撇在脑后,哪里还顾得什么,急忙说道,“太后娘娘!我家阿樟他……”不管怎么说,也得给她的儿子一个交待吧?
不能就叫这件事轻飘飘的过去,哪怕训斥清平郡王夫妻一句也好啊。
“他不是没有事么。”太后看着罗嫔不耐地说道。
“什,什么?!”罗嫔呆呆地看着偏心偏到咯吱窝里的太后。
“太医刚刚不是说了,就是疼得厉害,要静养个一个多月,除此之外并无大碍。可见阿奕也是有分寸的。”昨天太医就跟自己禀告了这件事,等知道这是凤樟自己犯贱,缠着唐菀不放,太后心里已经充满了恼火。
凤樟这看似情深,可是把唐菀与凤弈当成什么了?
以为谁都喜欢跟他一般在京都闹什么风流的传言么?
这样要毁了唐菀的名节,叫清平王府成为旁人眼中的笑料,叫太后说,凤樟就算是被打死也不为过。见罗嫔依旧不依不饶的样子,太后便冷冷地说道,“若他不是二皇子,若阿奕没有顾念他是陛下膝下仅有的皇子之一,他的所作所为,早就被打死。”
“您不能……”不能这么偏心啊。
罗嫔才想哭嚎,却见太后盯着她的眼睛冷冷地说道,“就如同若是此刻,你那个李大人深情款款地叫你的闺名,皇帝能不能如阿奕一般宽宏大量饶了他的性命?”
这话一出,罗嫔的脸顿时惨白一片。
“太,太后娘娘?”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所以,日后都在我的面前闭嘴!”
太后淡淡地说道。
当年的事,不管怎么样,逝者已矣。皇帝既然懒得计较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那太后也懒得计较。
可就算是懒得计较,也不代表着太后要去宽容罗嫔,还允许她在自己的面前拿着二皇子犯贱的事去指责清平王府的每一个人。
罗嫔却已经摇摇欲坠了。
“我,我和李大人没有私情。”她好半天才为自己争辩说道,“他只是,只是世交而已。我心里只有陛下的!”
“如今你自己都说不清,就应该知道这种事对女子的伤害有多大,又怎敢叫二皇子这样去污蔑阿菀?同样是女子,你就应该知道女子跟这样的事攀扯上关系,名誉有损是多么难过的事。”太后看着一副百口莫辩委屈得不得了的罗嫔平静地说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自己都受不了我这一句半句的,以后就少叫二皇子去这样攀扯阿菀。阿奕与阿菀这一次没做错什么,二皇子也该修身养性。一个一个女人抬进皇子府里,他是想做什么?!”
这话已经十分不满,罗嫔不敢反驳,却还是低声说道,“他纳妾也是为了陛下开枝散叶。”
“用不着。”太后不屑地说道。
如唐家女人养出来的孩子,有还不如没有。
“出去吧。二皇子行事这样卑劣,最近叫他闭门思过吧。你也是。”太后看着罗嫔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今天这件事是谁传话给你。”罗嫔如今被放出来,因为好歹也是后宫嫔妃,皇后又是宽容的性子,因此她娘家罗家的几个姑娘便时常来宫里陪伴。
如凤樟被凤弈毒打这件事,就是罗家的姑娘知道了,今天进宫说给罗嫔。
太后对这些罗家的姑娘也厌恶得不行,尚且闺阁女子,就喜欢嚼舌根子,添油加醋,唯恐天下不乱,这叫她心里多了几分不悦。她挥手叫罗嫔出去了,这才对唐菀温和地说道,“你别怕。这件事是二皇子的错,与你无关。”
唐菀忙谢了太后,又问道,“东山王府的事怎么样了?”东山郡王不是亲口指证了东山王妃么?
“她已经招了。”一个养尊处优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