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麻烦还未解决,他们敢再招惹其他麻烦?
森鸥外未见过江户川乱步,以常理推断的结论出现偏差。
福泽谕吉做不到,不代表江户川乱步做不到!
江户川乱步把自己的零食分享给拐来的小蝴蝶,“晶子,快来吃东西呀,我们一起和城市里的大人们玩躲猫猫吧!”
与谢野晶子在他的强烈自信和快乐的感染下,迷茫地看着他。
她不懂对方为何能这么开心。
“你……不怕吗?”
森鸥外不是好惹的人,绝对不会放过救她出来的两人。
“没什么好怕的啦!”
江户川乱步伸了个懒腰,把帽子往下一压,帅气地说道:“你害怕那个医生对吧?不用多虑啦,他的对手是我的监护人,我们不用直接面对他,就算找上门来又如何?”他往门口的方向喊道:“福泽大叔!如果有人限制未成年人的人身自由,应该怎么做?”
福泽谕吉二话不说:“打倒,送进警察局!”
江户川乱步打了个新学到的响指,然后揉了揉手指关节。
“你听。”
少年的翠绿眸子距离与谢野晶子很近。
与谢野晶子不自觉脸红,却在对方清脆朝气的声音下侧耳倾听。
要听到什么呢?
“是正义呀,笨蛋!我们代表的是拯救他人的正义!”
“秋也说过,邪不压正!”
无论做任何事情,走煌煌之道,比走阴谋算计之道要来得正确。
所以,他选择推理出晶子的情况后抢人!
抢了又如何?
有本事,来打败他们啊!
社会的正确性站在他这边,正义之士站在他这边,他已经掌握了普通人的生存规则,能写出普通人看得懂的。
乱步大人——是上天宠爱的天皇子,世界第一的名侦探!
区区救人的工作,小意思啦。
下班后,别墅。
洗手池前,麻生秋也在饭前清理自己的双手。
肥皂泡沫被蹂搓出来。
他对着泡沫吹了一口气,目光温和地注视着飘出的泡沫落在镜子上。
杀人的后遗症是存在的,只能克服,无法忽略。
在杀死了曾经欣赏自己、如今渴望掐死自己的首领之后,麻生秋也产生过强烈的负面心理,之后通过和兰堂的对话调整好了情绪。他没有办法让所有人喜欢自己,那是连万元大钞也做不到的事情,他能做的就是通过回忆那一天的经过,确定自己不会感到后悔。
每一次的洗手就像是反复的确认。
水流真是干净啊……
说明,再红的罪业也能被洁净之物冲刷干净。
麻生秋也陷入了一种奇怪的状态,在搓出泡沫的时候会想到西田志桥的异能力,看着外面非主流风格的小混混,会想到染发的木村濑明,打开一瓶红酒,里面的血似乎是行定渡边身体里流出来的……
看着布置餐桌的男人对着红酒发呆,开瓶器迟迟没有放下来,兰堂从身后拥抱住了他,“在想什么呢?”
麻生秋也苦恼地说道:“看着红酒就没有胃口了。”
兰堂挑眉:“因为像血吗?”
麻生秋也不自然地眨了眨眼睫毛,仿佛在不好意思被拆穿了借口。
兰堂接过他的开瓶器,放到了置物架上,随后走过来,把红酒倒入了两个酒杯里,家里就他们两个大人能喝酒。
“我是没有想到你对首领的感情这么深厚。”
“咳,没有你想到那么好……”
“反驳无效,我才不听秋也的忽悠,要听一听我的办法吗?”
“嗯?”
“喝酒,把这些事情统统忘掉。”
兰堂执起酒杯,与他干杯,在玻璃碰撞的声音中半坐在餐桌上。
“明天,你又能看见他坐在首领室,享受他的权利了。”
“这么想的确是真的呢。”
麻生秋也接受他的劝导,喝下红酒。
兰堂戳他痛点:“秋也就是太心软了,脖子不疼了,开始胡思乱想。”
麻生秋也哭丧着脸:“怎么可能不疼,最近说话都是哑的。”
兰堂问道:“组织里没人奇怪吗?”
麻生秋也淡定道:“不了解我的人以为我感冒了。”
兰堂感到有意思地追问:“了解你的人?”
麻生秋也握拳,嗓子不太舒服地咳嗽几声,做了一个吞咽动作,“不就是做了几次喉部运动嘛,我们之间的小情趣啦。”
兰堂呆住,红酒杯险些从手中掉落。
他雪白的脸颊骤然染上红晕,即使是气急败坏,法国人也像是在说情话,“你怎么能说这种话!你冤枉我——我才没有!”
兰堂跨过餐桌,一把扯开对方围在脖子上挡住淤青掐痕的红围巾,张开唇,咬住对方的颈侧,想要学吸血鬼又不敢咬疼他,“可恶,你总共就没有给我做过几次,我哪次弄疼过你的喉咙了?”
麻生秋也拍了拍兰堂的后背,声音在嘶哑之中仍然温柔。
“他们只会羡慕我们的。”
没正式认识兰堂之前,麻生秋也曾经吹得天花乱坠,把自己与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