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烈的,永远都渴望着喷涌释放出来!
二十七岁的麻生秋也带着二十六岁的兰堂参与其中,见证西班牙立法的历史,那是会年复一年,将来会越变越热闹的狂欢!
人头涌动之时,为了防止踩踏事故,兰堂用“彩画集”时刻保护住自己和麻生秋也,没有让人踩到自己的脚,或者是碰到别人尴尬的部位。两人在人群里不再是那么特殊,就像是汇入大海的两滴水,躲起来偷笑,双手紧扣,结婚的戒指在手指上是那么崭新和典雅。
西班牙的政府们则是在为人流量暴增,容易爆发混乱的活动而焦心不已,把常驻的异能力者们都派遣出去维持秩序。
涉及国际层面的大活动,谁也不想搞砸来!
马德里的市中心,保罗·魏尔伦借用“平行集”非法来到了西班牙的国境之内,坐在高处笑看西班牙大规模的狂欢。他注视着这场热闹的盛世,偶尔,还能敏锐地发觉几个国际上的老朋友的身影。
没有了战争。
凑热闹的异能力者们永远不少。
真正参与进去的人,才是能为此感受到“幸福”的人吧。
保罗·魏尔伦永远身处于人群之外,双手撑在两侧,犹如对面建筑物雕塑上舒展身姿、好奇地看着凡人爱情的神明。
“马德里啊……”
这座“罪恶之都”,天生就汇聚起人性的“欲/望”。
狂欢持续了一整天,节日的氛围浓郁,夜晚也全是不肯休息的男男女女,马德里本地的黑帮们都放假了,街头能看见各种刺青的人的身影。
路边上的西班牙人摆起了爱情占卜的生意,大赚了一笔。
披在斗篷下装神弄鬼的占卜师,侧耳听见了本地人的议论声,颇为下流,但是本能的会吸引人听下去。
“今天见到的人太多了,前面的那个,绝对称得上一等货色。”
“加西亚,你在放屁!左边,看左边!”
“老子对女人没兴趣!”
“死基佬。”
“你在说一遍?以为老子不敢打你吗?要我说——等等,快看,右边那个男人的腰是极品,我赌他能对折,还有这双腿,太有味道了!”
“谁和你赌这个……咦,他看过来了。”
“被听见了吗?”
本地黑帮下的小混混们窃窃私语。
保罗·魏尔伦微笑,掩盖了一丝恶意:【我赌你们活不过今天。】
而后,他轻而易举地让那些说话的人变成了角落里的碎肉。他越过这处隐藏了阴暗的街道,走到鬼鬼祟祟搬着桌子在另一边做生意的占卜师面前,兴趣转移很快地说道:“本地的占卜师吗?”
他以前来过马德里出任务,对占卜师这个职业有一点好奇。
最重要的是——他觉得这个人有点问题。
占卜师装神弄鬼地说道:“先生,您一看就不需要占卜爱情。”
保罗·魏尔伦问道:“为什么?”
“您的命运坎坷,爱情随时到来,又挥之即去。”占卜师夸张地挥舞着手,在斗篷下露出了类似于长棍的“魔杖”,有模有样地说道:“比起您,那些长得一般的人才需要花钱购买爱情这种奢侈品。”
保罗·魏尔伦有注意到斗篷下穿着骑士装,目光陡然有了几分深意。
既然有空,他干脆霸占了席位,跟对方聊了起来。
在金钱威力下,占卜师知开始了滔滔话痨的行为,不着痕迹的想要这个人不耐烦地离开,而不是跟自己讨论古代占卜术。
忽然,保罗·魏尔伦靠近桌子,腰部弯下许些,在深色西装的衬托下撩人地问道:“占卜师,你来自哪里?”
占卜师挺直胸膛,骄傲地说道:“一个乡村,那里是我的家乡,我家里还有一匹瘦马,我常年接触魔法和占卜,是远近闻名的占卜师!”
不待保罗·魏尔伦问下去,他又巴拉巴拉一堆乡村占卜师的故事。
保罗·魏尔伦有耐心地捧场,找占卜师调情道:“如果你的占卜很灵,我下次介绍朋友来找你,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他用那双深情的蓝眸凝视着对方,“快来猜猜吧。”
占卜师迟疑地摸了摸斗篷下的下巴,“你在……想跟我聊天?付费的那一种骚/聊?”
保罗·魏尔伦大笑,“你叫什么来着?”
占卜师得意洋洋地自称:“唐吉诃德·德·拉曼恰。”
保罗·魏尔伦偷袭地掀了他的斗篷。
对方急促地大喊一声,迅速捂紧,赶紧四处看了看,“你干什么啊?”
保罗·魏尔伦嘲笑:“我怎么不知道你叫这个名字。”
占卜师的斗篷下是骑士装,魔杖也不是魔杖,而是骑士剑,非常有cos精神地伪装成了一个偷偷出游靠占卜赚路费的骑士。
对方不是占卜师、更不是骑士,真实的身份是西班牙的超越者。
米盖尔·德·塞万提斯!
这名西班牙的超越者不再搞怪,担心被其他超越者发现,无奈地劝道:“我说你快点走吧,不要给我增加工作量,这么嚣张地出现在西班牙境内,当国际停战协议是假的吗?”
保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