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西也听闻过法国的强大,单纯地说道:“这些破坏者要倒霉了。”
阿蒂尔·兰波喜笑颜开,目光闪过寒光。
这些人全部会进监狱。
当天下午,“好消息”惊呆所有人的眼睛,法国九个城市一起乱了。
阿蒂尔·兰波:“……”
巴黎公社总部,波德莱尔的座机被各路部门打爆,法国内政部捂不住烂摊子,疯狂求助,希望再得到一份发言台词,再怎么低声下气都可以!
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差点气笑了。
前一秒傲气,下一秒卑微,法国民众得怎么看待政府的人?
麻生秋也是外国人啊!
法国内政部不知道,自己总不能让一个外国人屡次给内政部写台词!
“上报给元首吧。”波德莱尔吐出一口气,“你们搞不定,让元首决定。”
他产生了懊恼和反思。
自己和法国内政部一样轻视了这件事,不能怪对方是拖后腿的猪队友。
如果一次示弱的台词可以解决社会动荡和经济损失。
法国政府干什么不做啊!
“政客……”
“本来就不能过于骄傲……”
“对错不重要,颜面不重要,重要的是社会的安定和民心。”
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在之后与维克多·雨果的通话中,掩盖不住失落地说道。
维克多·雨果停止了汇报,安慰友人。
“相信麻生秋也吧,他的分析能力极为出色,在日本有着‘分析师’的美誉,而且你让我调查麻生秋也和阿蒂尔·兰波的过去,我查到的了麻生秋也昔日在港口黑手党翻译部的同僚,他们与麻生秋也相处的时间长,说麻生秋也有一个深爱多年的恋人,名字是兰堂,在八年前的年初,他追求了对方三个月。”
兰堂,即阿蒂尔·兰波在日本的名字,属于近似音下的翻译,兰堂在日本的港口黑手党里担任了干部的职位,雨果和波德莱尔都知道这件事。
“三个月……”
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的瞳孔染上了灰暗,好似蛇蜿蜒而过。
维克多,你不知道啊。
这两个人根本没有三个月的相处时间,阿蒂尔不是一月三十日去日本,是三月三十日,之前毫无去日本的记录!
如果可以,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暂时不想去见麻生秋也。
事情未调查出来前,他不想欠人情。
【政客不需要骄傲。】
法国年轻时候同样美艳绝伦的“恶之花”闭上眼,脸色黯淡一秒,回忆到了自己为了国家不得不看魏尔伦在眼皮底下路过的情况。
他在心底把这些该死的家伙撕碎一遍,重新浮现淡淡的笑容。
冷漠的,理智的。
就算麻生秋也有欺骗阿蒂尔的嫌疑,他也要先解决法国的事情,再解决私事,那些可以意气风发的岁月在过去已经体会过了。
法国包容了超越者的行为,培养了超越者的力量,让他们凌驾于法律之上。
他也要为国家履行自己的责任。
那些人……
迟早某一天都会懂的。
晚上。
接收了一天的糟糕信息的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亲自来见麻生秋也。
“是我错了,内政部长那个蠢货把事情搞砸了。”
早在昨日,他就收到了麻生秋也为法国政府写的一份发言台词,言辞恳求,站在了法国内政的角度上为法国解决民愤。波德莱尔把发言台词转发给了法国内政部,可是由于发言词里主动提出赔偿和接见受害者,法国内政部没有采纳。
法国内政部长当时不屑地说道:“又不是我们的错,政府为何要低头?”
结果摆在了波德莱尔的眼面前。
民众“疯”了。
他们用手边的东西和石头砸向法国内政部长。
法国政府惊慌失措地进行了弥补,根据那份发言台词给出的安排和计划,法国元首取消了访问别国的计划,亲自接见了触电身亡的受害者家属。
效果不大!
法国政府服软的太晚了!
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深深地望着在家里没有出门的黑发男人。
麻生秋也微笑地回视他,仿佛什么都不知道,气氛诡异起来。波德莱尔的上门,代表着两人之间巨大的身份差距,回到了一个正常的水平线。
某种意义上,是爱斯梅拉达和比埃尔·甘果瓦的较量。
阿蒂尔·兰波把两个孩子赶回了房间,走回来就看到笑得虚伪的老师。
“老师?”
您笑得太奇怪了,跟欠债了一样。
“阿蒂尔,给我冲泡一杯咖啡,我有事和你的爱人商谈。”
波德莱尔对阿蒂尔·兰波说了一声,坐到了麻生秋也对面的沙发上。他掌握着麻生秋也的行踪,知道对方是靠着媒体信息就分析到这一步,对细节和大局的敏感度超乎寻常,把法国内政部和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