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罗·魏尔伦轻飘飘地把问题丢回去,不当对方的思考机器,而后甚少流露出好奇的他问道:“亲友,我能问你是哪一天认识麻生秋也,又是哪一天出轨的吗?””
“你要知道这些干什么?”阿蒂尔·兰波产生防备。
“好奇啊。”保罗·魏尔伦淡定地说道,“我觉得我有资格知道这些事情吧,毕竟我是你出轨的‘受害者’,或者你希望我接着去深入调查?”
在打电话之前,保罗·魏尔伦通过调查,以为阿蒂尔·兰波是在来到日本之前与麻生秋有书信或者电子信息上的联系,那代表兰波早就精神出轨了。
啧,法国人的节操。
保罗·魏尔伦想要知道亲友是什么时候一颗心劈成了两半。
这决定着他是正面捅一刀,还是背后捅一刀。
他的亲友已经实现了神奇的“逻辑自洽”,把他的背叛脑补成了小问题,他再怎么说也要给失忆的亲友一些死的明白点的优待。
港口黑手党本部,干部办公室里的阿蒂尔·兰波揉着眉心。因为自我编造出的虚假记忆,他来到日本后的记忆有一些乱七八糟,时间线模糊,非要说出是哪一天认识麻生秋也,阿蒂尔·兰波表示——我也不知道啊!
“四月认识的,具体哪一天记不清了。”
“哦~。”
保罗·魏尔伦轻快如小鸟的声音在手机传声器里是那么明显。
“可是,我们四月份不是在一起同吃同住吗?”
“总有暂时不在的时候。”
阿蒂尔·兰波含糊其辞。
对于他的敷衍,保罗·魏尔伦有着完全不同的见解,似笑非笑地说道:“对,人类在排泄的时候是会暂时分开的,不知道兰波先生什么时候有空写下诗歌,对一个陌生人交流诗歌,而让自己的亲友一无所知呢?”
阿蒂尔·兰波揉眉心的动作顿住。
阿蒂尔·兰波抵触地说道:“你在质疑我认识麻生秋也的经过?”
保罗·魏尔伦让阿蒂尔·兰波把认识麻生秋也的经过述说一遍,出于没什么好隐瞒的缘故,阿蒂尔·兰波简单地说出了自己了解的部分事实。
保罗·魏尔伦更加确定有问题,自己没有猜错,亲友在正常事件下不可能爱上一个日本人!失忆的阿蒂尔·兰波遭到了一个绝顶的骗子!
金发青年笑得前俯后仰,见证了本世纪的最佳笑话诞生。
他解开了今天的疑惑!
他知道波德莱尔愤怒找上门的原因了!
被日本故事娱乐到的保罗·魏尔伦止不住的细碎笑声,大声惊叹道:“你就没有发现哪里弄错了吗?亲友,我傻乎乎的亲友,你有没有写过诗歌,我会不知道吗?你要是说在四月份之前认识麻生秋也,我还会觉得是我看走眼,你趁我休假的时候谈了一场跨国恋。”
保罗·魏尔伦嘴角一勾,语气骤然加重。
“你被骗了啊,亲友。”
“我们之间会写诗歌的人是我。”
“我的某个东西的‘钥匙’是诗歌,所以我会对诗歌有着深入的了解。”
“我们四月份……形影不离,你从哪里认识麻生秋也?与对方诗歌会友?我亲爱的阿蒂尔,我们在四月二十九日前……没有发生过矛盾。”
“一次都没有。”
“你爱我,爱到仅次于国家大义。”
……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仅此一更。
圈圈还欠大家五更~,小意思!嘻嘻。
【小剧场】
阿蒂尔·兰波:呆滞。
阿蒂尔·兰波:我一定是听错了。
阿蒂尔·兰波:大脑进行下一轮的“逻辑自洽ing
保罗·魏尔伦:醒一醒,你已经够笨了。
阿蒂尔·兰波:……
保罗·魏尔伦:你在日本的经历真是丰富多彩,让我叹为观止。
阿蒂尔·兰波:(颤抖)我肯定在失忆前认识过秋也。
保罗·魏尔伦:没有。
阿蒂尔·兰波:我跟他一定交流过诗歌!
保罗·魏尔伦:你没有写过诗歌。
阿蒂尔·兰波:保罗,你并没有完完全全的了解我!!!
保罗·魏尔伦:沉默。
保罗·魏尔伦:我的确没有了解你,但是我可以确定八年前在日本,你没有出轨。
阿蒂尔·兰波:为什么?
保罗·魏尔伦:你怕冷,天天抱着我,还要问我为什么吗?
保罗·魏尔伦:如果连这种事情都无法确定,我也太可悲了,连搭档去喝咖啡都要瞒着我。
保罗·魏尔伦:阿蒂尔,你爱我,可惜你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