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生秋也的了解不多,纯属为了跟歌德来而已,准备的也是白百合一类的花束。他看到了龙舌兰后,脑海转动,结合零碎的情报大约懂得了麻生秋也这个人——为爱而死吗?
席勒产生了一些兴趣。
这是怎样的爱情,能让他们共同来到这个地方。
“歌德,回头跟我介绍一下麻生秋也,早知道我买一束有意义的花了。”席勒小声地说话,歌德轻笑地颔首,怀里的黑色曼陀罗格外的扎眼,仿佛在诉说着阿蒂尔·兰波杀死麻生秋也的行为,那是与龙舌兰不同的绝望之花。
各国对法国是友好还是恶意的,在花的选择上都已经开始了。
受到伤害的是阿蒂尔·兰波。
波德莱尔被恶心透了,平淡无波的脸上也只浮现了对其他国家的嫌恶,没有过多的引战。
“五分钟后,祭拜仪式继续。”
阿蒂尔·兰波冰冷地说道,继而低下头,守护着葬礼的棺椁和遗照,没有去留意唯一没说话的奥斯卡·王尔德。
奥斯卡·王尔德站在莎士比亚斜侧方,一米九的身高加上令人好奇的高跟鞋也没有过于突出,在场的欧洲超越者们没有一个不身材修长。
他们是人中龙凤,是时代的骄子,是麻生秋也生前渴望成为的强者。
港口黑手党人听得懂“歌剧家”、“侦探家”、“艺术品收藏夹”、“政客”之类的职业背景,最多为首领大人的结交范围感到赞叹,原来首领大人有这么多国外的“朋友”,只是这些“朋友”们的气场看上去如此可怕。
在场的日本人里,知道“超越者”名词的人少之又少,不知情的人看到魅影触之唯恐不及的孤僻表现,还以为“超越者”是什么不好的名词。
唯有知情者闭嘴。
港口黑手党的干部全部沉默得压抑,尾崎红叶连出手驱赶他们的勇气都在消失,按耐住拔剑的冲动,不想为港口黑手党带来灾难。
大佐给了八木下一之流和尾崎红叶沉重的目光,禁止他们乱来,宁可约束自己人。
超越者啊!
这些人通常代表了国之重器,战争与杀戮。
首领大人居然认识这么多超越者?这与首领大人非异能力者的身份……相差的太远了吧。
费茨杰拉德带着家人和部下进来后,被里面的场景和说话的人的名字狠狠刺激了一把心头。
单是一个看似无害的奥斯卡·王尔德,他就不能得罪,何况是那些听着名字就知道要敬而远之的人,社恐的埃德加·爱伦·坡低头,弓着腰,迈着小碎步跑去江户川乱步求庇佑。
江户川乱步把他头上的小浣熊抱了下来,在怀里蹂搓了一顿,面无表情地发泄情绪。
小浣熊也不敢咬人,躲在乱步怀里发抖。
小动物的直觉反而好的出奇。
中原中也实在是不清楚父亲认识多少人,有多少人是超越者,看得眼花缭乱,那些成年人之间的暗流涌动让荒神都头皮发麻。
中原中也偷偷问太宰:“在场有几个超越者?”
太宰治没有压低声音,淡漠地报出数字。
“十个超越者。”
森鸥外的脸色当场变了。
有传言“七个背叛者”组织里的牵头者是七个国家的超越者,这些人可以强行暂停一场全球异能大战,十个超越者怕不是能掀起第二场大战!
大佐的喉咙咽下口水。
八木下一之流的傲气荡然无存。
相对比欧洲的这些人,港口黑手党就是过家家的小组织,或者说日本都是一个乡下地方!
站在偏向法国阵营的魅影感受到了窒息。
什么?十个超越者?!
十个不结婚的海王、人渣、感情骗子?
巴黎歌剧院都没有出现过十个超越者一起出现的场景,这里的超越者浓度太高了啊!
送完花就走!
绝对不在日本停留太久了!
魅影的想法绝对与众不同,可是他一想到莫泊桑在这里,逃离的脚步被钉了下来,怨恨地看着不肯拿正眼注视自己的居伊·德·莫泊桑。
莫泊桑背后阵阵发凉。
埃德加·爱伦·坡不解:“超越者是什么?”
原本没有人回答他,只有江户川乱步在想到麻生秋也后,说道:“秋也说……”
说在沉默蔓延开来的时候,众人听见了江户川乱步转述亡者过去的言语。
“超越者都是一群特立独行的人,他们有着鲜明的个性,与常人不同的思想,他们放眼历史,接触生死,用异能力来观测自己的思想,异能力与异能力的碰撞,即,思想的碰撞,内心的共鸣……”
维克多·雨果与威廉·莎士比亚微怔。
“或有伤亡,或有敌视,超越者用双手代替文人墨客的笔,行走在最危险的地方创造自己的理想国,为了祖国,他们不惜一切代价……”
歌德的目光泛起追忆之色。
席勒望着歌德,手指轻抚怀里洁白的花束。
“总有那么几个人,打破局限性,力挽狂澜,总有那么几个人坚守阵地,以心血讴歌信念,他们与寻常异能力者最大的不同之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