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看过凡尔纳先生的《海底两万里》,出版社说今年会出插图版本,这位先生应该是正在创造其他文学作品。”
“莫里哀先生的喜剧很不错,但是他早就不在了。”
奥斯卡·王尔德陆续划掉了一些法国文坛上已故的老前辈,例如第一位浪漫派抒情诗人阿尔封斯·德·拉马丁,法国象征派诗人、法兰西院士保尔·瓦雷里,最后留下一些硕果仅存的文人名字。
“英国这边,拜伦先生去世多年了。”
“柯南·道尔是谁?”
“托马斯·哈代?又一个不认识的名字。”
“雪莱先生去世的时间比拜伦先生早两年。”
“济慈先生也去世了。”
“赫伯特·乔治·威尔斯?没有听说过文坛、乐坛上有知名的威尔斯先生。”
“亨利·菲尔丁?这是上个世纪的人了,被称作‘英国之父’,这都是别人对他的吹捧,是不是真的就看个人喜好的问题。”
“萨克雷先生……我不清楚他的具体情况,只看过他的作品《名利场》,他的年龄可以做我的祖父了,应该不在人世了。”
“狄更斯先生去年去世了。”
“华兹华斯……”
到后面,爱毒舌和开玩笑的奥斯卡·王尔德也语气沉稳下来。
不看不知道,一看就发现文人死了一大批。
奥斯卡·王尔德不再评论什么,直接划掉了这些国外知名人士的名字。
麻生秋也看着那一个个划掉的名字,脸色晦涩。
“歌德!”
“席勒!”
“勃朗特三姐妹!”
“果戈里!”
“普希金!”
“贝多芬!”
“舒伯特!”
文坛倒了大半,乐坛也死了顶梁柱。
画坛上,梵高介乎于薛定谔的死亡,因为他生前也不出名。
用夸张的说法来形容,奥斯卡·王尔德把名单“杀”得快片甲不留,让名单上没有被划掉的人名仿佛成为了灾难的逃生者。
奥斯卡·王尔德把记录本还给对方:“我要去学校了,回头见。”
公寓里留下一片死寂的麻生秋也。
麻生秋也慢吞吞地站起身,在王尔德的书架上寻找一本活人的作品。
维克多·雨果瞬间变成了他的第一选择。
“雨果先生……”
“您的养生秘诀值得那些人学习。”
十九世纪末的人均寿命是40岁+,维克多·雨果八十三岁寿终正寝。
麻生秋也的手指触及《巴黎圣母院》的书籍,翻开它,就像是翻开了自己人生经历的一部分,灰暗的内心被卡西莫多微微照亮。
比起卡西莫多,这个世界上有几个人能自称活得艰难?
【爱……斯梅拉达……】
嘶哑难听的声音回荡在记忆深处。
麻生秋也颓废地靠着墙壁,侧过头,透过窗帘去看外面的世界。
“我又要白手起家了。”
十五世纪可以靠颜料成为画家眼中的上帝。
十九世纪靠什么赚钱呢?
——青霉素?
想到这个年代似乎以得浪漫病为傲,麻生秋也的脸色扭曲一秒。
“爱迪生和诺贝尔活着,说明特斯拉也在,投资的事情可以以后再说。”
“现阶段……工业革命时期急需要的是……”
“口罩?”
“安全防护用具?”
他去自己能赚钱弥补王尔德的方法,极力遗忘法国的情况。
指甲不经意间抠入了掌心。
有传言……
阿蒂尔·兰波参加巴黎公社后,遭到了醉酒士兵的性侵害……
……
外界,巴黎公社成立,法国内部的混乱进一步提升。
大量巴黎公社的成员遭到镇压。
一名离家出走的金发少年在河畔看到了躺在那里的普鲁士士兵,轻手轻脚地上前查看,发现那并非睡着,而是已经死去了。
他的脸色一白。
这是少年在人生中第一次见到死亡,触及战争的残酷。
随后不久,他义无反顾地加入了巴黎公社,去追逐理想的火花,比许多成年人都要勇敢无畏。
他成为了自由射手队的一员。
但是他不知道,这个军营是同/性/恋的聚集地。
作者有话要说:【百度的内容】
兰波性格叛逆,屡次离家出走,甚至曾经参与过1871年的巴黎公社组织。
他在诗歌《巴黎人的狂欢或巴黎的重生》一诗中描述了自己参与巴黎公社的这段经历。
此外,从他的诗歌《扭曲的心灵》(也有其他的翻译名字)中可以看出兰波很可能曾经遭遇醉酒的巴黎公社士兵的性/侵/害。从1871年以后,兰波成为一个无政府主义者,他开始酗酒,并经常蓄长发、衣衫褴褛的招摇过市,以图嘲笑那些一本正经的中产阶级。他给他的老师伊森巴尔写信,系统阐述他的诗歌创作理论,即在“漫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