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来附近表演,因为他住在附近,可以听得到我吹奏的音乐,他就是那个教导我赚钱的好心人!】
萧伯纳心花怒放,躲到墙后面,脸颊红扑扑,有一种见到偶像的感觉。
偶像看上去很张扬,没想到做事如此低调。
【我要当他的学弟!】
另一边,奥斯卡·王尔德有两张会员卡,更想要带麻生秋也去看歌剧。在他的各种哀求下,麻生秋也不胜其烦,捂住耳朵也没有用,竟然硬是被奥斯卡·王尔德用各种理由说动了。
“求求你了,会员卡可以有包厢,我们去包厢,没有人能发现你!”
“……”
“你不想看歌剧吗?最新的歌剧!”
“……行吧。”
“去歌剧院看歌剧要穿正装,不然会被嘲笑的,我来给你测量尺码,保证不会再发生买大尺码的情况。”
奥斯卡·王尔德顺杆往上爬。
麻生秋也交给王尔德安排了,只是多出一套正装而已,以他现在的所剩资金勉强偿还得起。
只是在测量身体的时候,奥斯卡·王尔德认真到专注的目光让麻生秋也一怔,对方并未举止轻浮,或者如文野的英国超越者那样口头调戏自己,如同在做一件有意义的事情。
十六岁,虽然心理成熟,但是很多事情都还未开窍。
一个会收藏女明星海报的爱尔兰少年,而不是……久经风流场,身居高位,会面对男女的各种诱惑和算计的英国超越者。
麻生秋也情不自禁把手掌放到了对方半蹲后的头上。
奥斯卡·王尔德为他测量脚踝,感觉到头发被人抚摸,那是一只修长漂亮的手指,适合弹奏乐器和握笔写字。他仰起头,心底诧异,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秋,我不是小孩子。”
【不,你就是啊。】
麻生秋也垂眸。
【无论你未来变成什么样的人,我会记住你的纯真。】
“西装不用太合身。”麻生秋也漫不经心,“宽松一点,我需要一个长外套、两个垫肩遮挡身型,脸上要遮挡百分之八十,腰部缠上一圈透气的棉布,尽量不要暴露出亚洲人的模样。”
奥斯卡·王尔德见他提出意见,举双手赞同。
“不能被人看到你的美!我怕公爵大人都被你迷得走不动路,第二天的报纸上说有一位用背影就让人心动的男士!”
“嗷!”
大放厥词的下场,便是奥斯卡·王尔德的脑袋遭到屈指一敲。
如何精准的敲爆栗是每个东方家长的技能。
三天后。
都柏林歌剧院门口。
周末,奥斯卡·王尔德和麻生秋也皆是正装打扮,他们租了一辆马车去歌剧院。没有借助他人的搀扶,麻生秋也迈着大长腿下来,身穿熨烫得笔直的西装,背脊挺拔,手持绅士仗,头戴黑礼帽,赫然是十九世纪欧洲最流行的装束,属于上流社会的打扮。
他已经尽量压低自己的存在感了,让自己看上去变“胖”了,不至于是一副东方人削肩窄腰的模样。
最致命的脸——他把自己包成了无法见光的状态。
麻生秋也的脸上是纱布,下颚露出的皮肤被扑了惨白的粉,边缘伪装出了红疹和烧伤的痕迹。在硅胶没有被发明出来的十九世纪,□□不用考虑,他只能粗糙的借鉴工藤有希子的化妆术。
进入歌剧院的过程中会与人接触,每一个看到麻生秋也的人发现了脸部的痕迹后,本能地挪开视线,不想与对方接触。
奥斯卡·王尔德难掩激动,成功了!
在歌剧院的包厢里,奥斯卡·王尔德迫不及待地炫耀道:“都柏林歌剧院怎么样?是不是比你上次讲故事里的歌剧院棒?”
“比不了。”麻生秋也抬了抬眼皮,脸部渗人,再搭配一根锁链,活像是动漫《家庭教师》里去抓捕重刑犯的复仇者,“我描述的歌剧院是著名的巴黎歌剧院,我去过他们的包厢,装修比这里有品位。”
奥斯卡·王尔德不服气:“这里可是都柏林最好的歌剧院,在英国也排的上号,我以后肯定去看一次巴黎歌剧院。”
奥斯卡·王尔德的胳膊搭在扶手上,在歌剧开场前窃窃私语。
“我想了很久,你上次故事里数次被人玩弄感情,想要炸巴黎的歌剧家很有趣,与你相反,是丑得不能见人,所以天天佩戴面具,躲在黑暗里谱写歌剧,那些追求他的歌剧爱好者是男是女?”
“女性。”
“这不可能!你描述的像是一群优秀的男性追求者!”
“你听错了。”
“不要这样回答我啊,很失望的。”
奥斯卡·王尔德以为能发现被忽略的细节,却被告知没有这回事。
麻生秋也不想把他带入歧途:“男女结合,天经地义。”
奥斯卡·王尔德狡猾:“可是美不分男女。”
麻生秋也面不改色:“我与你们不一样,并不想你误会,据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