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过卡西莫多待过的钟楼吗?”
维克多·雨果以法国东道主兼家的语气,自豪地问道。
麻生秋也去看他白色的胡须和发鬓,倍感时光的威力,人难免一老,要老得有风度,有气质,则是常人无法做到的事情。
“没有。”麻生秋也怀念道,“每次都错过了。”
维克多·雨果带路,健步如飞,最爱把人往钟楼上带去看风景。
巴黎圣母院的人都认识雨果,没有阻拦他,巴黎圣母院能在重建后被世界知晓,首先要感谢的人就是维克多·雨果。
这里的最高处,便是钟楼。
维克多·雨果中气十足道:“这里就是钟楼怪人的家!”
麻生秋也环视一圈,触碰那个需要两个人合力才能敲响的大钟。
维克多·雨果一副预料之中:“每个人来到这里都想敲钟,不是我小觑你,我加上你的力气肯定不够。”
麻生秋也说道:“卡西莫多希望有人帮他一起敲钟吗?”
维克多·雨果没有轻易回答,斟酌卡西莫多的心情:“敲钟是一件辛苦事,他不后悔自己失去了听力,因为这里只需要他一个人。”
维克多·雨果轻叹:“可是人是怕孤独的。”
“他希望有人帮他,无需太多,一次足矣,就像是黑暗里难得的一道光,给予他少许的希望。”法国大文豪娓娓道来,“他在最悲观绝望的时候只需要有一个人走出来承认他。”
麻生秋也听完了他的描述,伸手去触碰敲钟的工具。
维克多·雨果连忙阻拦他:“别冲动,我们可以让专业的人来。”
麻生秋也说道:“不试试怎么知道我的力气够不够。”
“我们就敲轻轻的一下。”
他对维克多·雨果微笑,感激着这个人在两个世界对他的善意。
“敲给……卡西莫多听。”
明明看不到脸,维克多·雨果却被东方人的明眸惊艳了一秒。
他由衷地赞美这样黑白分明的水墨眼眸。
等下。
你的力气这么大??!
……
巴黎圣母院的钟声在白天响了。
来自东方的麻生秋也摘除了纱布,陪着他在钟楼看尽今天的景色,成为了维克多·雨果收获的最大意外。
七十岁也有许多情人的维克多·雨果,心脏狂跳不止。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不过很少有人会接触到超越次元的纸片人,直男的性取向都险些被美色蛊惑了。
“朋友,你长得有一点危险。”
“嗯,我知道,但是我相信雨果先生阅尽千帆,接触过无数美人,一定不会为我这样的人动摇。”
“啊这……”
“我们相差五十岁了。
“……”
维克多·雨果沉默,再沉默,深感自己某方面的能力遭到异国友人的质疑。
如果性别不是问题,五十岁的差距算什么。
你小瞧法国人了!
但凡我年轻二十岁,整个法国的王公贵族都怕我横刀夺爱!
……
作者有话要说: 7月4日的更新奉上。
今天的二更是薛定谔状态,目前营养液离142w还有一丢丢的距离。
也许晚上圈圈可以睡觉了,提前说午安+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