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战派的人,双方的政治立场向来是形同水火,火/药味浓得能让人害怕坐在两人的中间。
不过,政治归政治,波德莱尔跟大仲马的私人交情不错。所有法国超越者都主张团结,不搞内部分裂,使得法国异能力界的氛围比英国异能力界要好上很多。
【妈妈?】
【你喜欢波德莱尔先生的教育方式吗?】
【不喜欢,那样的他好可怕!】
【如果我说……拜师后能加大你的生命保障……】
【我可以!!!】
我就知道。
麻生秋也唾弃加布的不坚定。
加布叫自己妈妈,叫波德莱尔老师,叫阿蒂尔·兰波师兄……这辈分乱的一塌糊涂啊!
【我只有一个要求,你不能叫阿蒂尔·兰波师兄。】
【啊,那我该叫他什么?】
【……】
好问题,麻生秋也失语了。
加布从不自寻烦恼,妈妈回答不了,他就找大仲马:“爸爸,我愿意当波德莱尔先生的学生,但是我不想叫阿蒂尔·兰波师兄,爸爸有什么办法吗?”
大仲马诧异:“你为什么不想要阿蒂尔当师兄?”
加布纠正:“不是不想要,是称呼啦!”
大仲马琢磨是不是波德莱尔教错了辈分和称呼。
“你叫阿蒂尔哥哥也可以。”
“好耶!”
加布完美解决了自己和妈妈之间的问题。
麻生秋也惨不忍睹。
呵呵呵呵……你叫阿蒂尔·兰波哥哥,那我是什么?
哥夫吗?
不对,他都被加布的思维带偏了!
叫哥夫都比妈妈好啊!
【加布,你总算聪明了一回。】
“爸爸,我要吃炒蛋!”加布得到麻生秋也的夸奖,再次记起梦中情蛋,把熊本熊的短尾巴翘得老高。
大仲马的笑脸一僵,默默放下想摸尾巴的手,使唤大儿子:“小仲马,你去弄一碗炒蛋。”
小仲马毫不犹豫拒绝:“我该回家了。”
小仲马抛弃了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大仲马家的开放式厨房里,再次飘出炒蛋的香气。
孩子嗷嗷待哺jpg
站在外面的台阶上,小仲马收回幽怨的目光,头一次恨加布不是真正的私生子,弄得自己连找茬都不行。
小仲马心烦意乱,去找莫泊桑,魅影会吃醋。
他只好去找左拉。
爱弥尔·左拉在外地拍戏。
每个朋友都有自己的生活,他最后把视线看向了陪伴自己的“茶花女”,人形异能力有着理想中的美丽外表,却没有一双温柔的眼睛,充斥着战争期间的血腥和冷酷。
小仲马去触碰“茶花女”,却被异能力凌厉的力量刺伤了手指,“茶花女”被培养成了一把战争武器。
“对不起……”
“我用你来换爸爸的爱,却失去了你对我的爱。”
……
隔了一天,麻生秋也去探望俄罗斯作家。
托尔斯泰没有穿病服,一身他家乡的衣服,坐在床头捧着一本“书”,没有写作。
托尔斯泰夫人不见踪影。
麻生秋也从书桌上拿起一份手稿,一行行娟秀的字迹取代了之前托尔斯泰潦草至极的“鬼画符”。
“先生,这是您夫人为您誊写的手稿?”
“嗯,这世上只有索菲亚看得懂我的作品,我让她去伦敦找房子租下,等俄罗斯的雪停了再回去。”
托尔斯泰抚摸胡须,又给麻生秋也撒了一碗狗粮。
麻生秋也忍住,问道:“您在看什么?”
托尔斯泰舒坦地说道:“妻子的日记,她从婚后就开始写日记,我可以通过日记看到她的日常生活。”
麻生秋也:“哦。”
不问了,再问就吃饱了。
麻生秋也为病房插上新鲜的花束,点亮房间的色调。
托尔斯泰看累了,感到困倦,把妻子的日记放到了枕头边压着。因为没有护工在场,麻生秋也帮助托尔斯泰调整枕头的高度,扶着他躺下去,细致入微,托尔斯泰闻到他身上的气息,满脑子想到的都是“死人的坟墓气息”。
病房门口,索菲亚解决了租房的事,匆匆赶来,看到了一个陌生男人在照顾他的丈夫。
索菲亚的心口燃起无名之火。
“你是谁?我已经说了不用护工——你怎么能冒昧地进入我丈夫的病房——”
她的话戛然而止。
【王秋。】
看清楚对方的容颜,这个名字在她的脑海里跳出。
短短几年,欧洲上流社会无人不知。
“很抱歉,夫人,我不是护工,是托尔斯泰先生在英国的约稿编辑,刚才在帮托尔斯泰先生躺下去午休。”
麻生秋也自我介绍,不会如玛丽那样惧怕对方。
按照他跟贵族夫人打交道的经验,虽然有一些贵族夫人会忧心丈夫出轨,小心翼翼地戒备自己,但是绝大多数压根不在意,甚至自己想要出轨,给他特殊的暗示。
马上,他就知道托尔斯泰夫人是哪一类人了。
只见这位女性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