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今年的巧克力啊。”
他掰开两块,放入自己的嘴里,又给呆滞状态的阿蒂尔·兰波趁机塞了一块。
巧克力融化后是苦涩的味道。
保质期没有过。
这场婚姻,也还未到曲终人散的那一刻。
阿蒂尔·兰波失神地看着他,身体簌簌发抖,嘴里、喉咙里苦得想哭,胃部在绞痛,周围的温度好似在短时间内下降到了零下几十度,冻死他了。
他的眼睛都忘记了眨动,僵硬的转动,直到他在人生中多看了一眼棺椁。
棺椁里——怎么还躺着一个秋也——
“两个……秋也……”
“我是活过来的版本,刚跟孩子们认亲,你来摸一摸我的手,身体热乎乎的。”
麻生秋也脱掉阿蒂尔·兰波的手套,紧握住对方,十指紧扣,法国人的婚戒没有拿下去过。
这一握住,就不让对方挣脱开。
“我全部都知道了。”
他的兰堂,是这个世界最不懂得花言巧语的法国男人,信任着那些珍视之人,即使遭遇了那么多的不幸,也没有摧毁最初渴望幸福的想法。
笨拙的爱着,笨拙地回应着。
“所以,我挣扎着爬过地狱——来见你了。”
……
让死亡将一切谎言烟消云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