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别生气呀,人活着是为了自己高兴,你的爱人回到了身边,你应该是最幸福的人,恭喜你找到了这么好的男人。”
阿蒂尔·兰波猝不及防地被他祝福了。
金发兰波沿着海浪线,往沙滩的偏僻处走出:“你越顾忌,越容易被牵着鼻子走,知道富豪们为什么喜欢圈养野兽吧,因为足够烈,让人有征服欲。”
阿蒂尔·兰波跟着他去断崖的阴影背后。
金发兰波说道:“我教你一招,可以轻而易举让男人甘拜下风,再生气都要哄你的办法。”
阿蒂尔·兰波很想堵住耳朵,阴郁地说道:“我不想跟你谈这种事情。”
金发兰波无视他的话,快乐地说道。
“那就是眼泪了。”
“你要学会哭,学会释放本性,及时行乐,你可是干过谍报工作的人,懂得怎么保持自身的新鲜感吧,我根本无法想象你们白发苍苍后老夫老妻的模样,太吓人了,那是普通人的晚年。”
“你千万不要以为一味的收敛是好事,连自己的人生都没有了,算什么爱情,我听说过你的事迹——”
“三十六刀,这方面够狠!”
“比我狠多了!”
大海的浪花冲上沙滩,卷走了砂石,也一遍一遍地冲刷干净他们的脚印,不留下半点痕迹。
金发兰波的蓝眸比保罗·魏尔伦要有生机,好似能刺伤人的沙滩阳光,与人形兵器是两个极端。
“骗一个法国的超越者,只挨了刀子而不死不残,在我看来完全是轻了,想一想我弟弟对待牧神的方式,那叫一个果决,反手就轰掉了他半个身体。”
“王秋先生估计一直害怕你这样吧。”
“在他的预料中,你应该像我、像我弟弟那样受到欺骗后义无反顾地离开,好似忽然来、忽然走的狂风,追风之人享受着抓住风的感觉。”
“可惜你不是。”
“你这样的性格,反而更适合他。”
金发兰波站在光线模糊的地方,面孔上好似有两个酒窝。
“上次见面太潦草了,正式认识一下——我的全名是让·尼古拉·阿蒂尔·兰波,家人早就不在了,就剩下那个新鲜出炉的弟弟,我的年龄是秘密,你只要知道我是两个人之中的哥哥就行了。”
说了半天,金发兰波的信息依旧是一个谜,阿蒂尔·兰波放弃了观察他的弱点,尽量放平心态。
“你好,我的名字没你那么长,你可以叫我阿蒂尔·兰波,也可以叫我的亚洲名字‘兰堂’。”
“好的,兰堂~。”
“你的日语很好……”
“不止是日语,我很多语言都好,我是旅行家,不精通多国语言是无法生存的~。”
“我跟你的性格合不来,你不用特意用友好的一面对待我。”
阿蒂尔·兰波这么一说,金发兰波就“噗嗤”笑了:“放心吧,这是我的正常性格,上次见到你,我没有心理准备,难免僵硬了一些。”
金发兰波说道:“我问你,你捅完了王秋先生那些刀子之后,当时是真心实意的想分手,还是就出出气?气消了之后就去复合?”
阿蒂尔·兰波:“……”
阿蒂尔·兰波心下轻叹,回答:“我不知道。”
此刻回忆过去,彼时的心一片混乱。
金发兰波好奇,字字挖掘出阿蒂尔·兰波的内心:“他的死亡,让你明白了自己的选择?”
阿蒂尔·兰波点头,又摇头: “我跟秋也最大的问题出在你身上,你自己不清楚吗?”
金发兰波无辜:“弟弟没全部告诉我。”
阿蒂尔·兰波说道:“我以为他把你当作了我。”
金发兰波笑得不行,手掌拍在岩石上。
“我们哪里像啊!”
一个金发蓝眸,一个黑发绿眼,外表气质上毫无相似度!
说完,金发兰波仔细盯着阿蒂尔·兰波看了几秒钟,欲言又止:“说不像……又好像哪里有点像……”
阿蒂尔·兰波:“?”
金发兰波说道:“你像的是我的某个时间段……”
平行世界里,金发兰波经历过阴郁的时期,一次又一次地闯荡在非洲大陆,明白了钱财的重要性,明白了家庭的意义,开始渴望家庭,渴望孩子,变成了最初自己最讨厌的那种精明冷酷的模样。
“那些都是过去了。”
金发兰波轻描淡写的省略了细节,在异能世界,他注定了不会再有这个阶段——因为他足够强大,不会服从任何上司的安排。
金发兰波对阿蒂尔·兰波的眸子很喜欢,打趣对方是为了转移注意力,不让自己去被他吸引。
这段命运,他们不该开始。
跟王秋先生抢人,简直是在对方塘里捞鱼。
虽然很刺激,但是捞不动,谢谢。
“你好好想想我刚才问你的问题,想清楚了,再跟王秋先生说一遍,他挺计较这件事的。”
金发兰波记忆中的王秋先生最讨厌露出伤痕,那些伤痕与其说是保罗·魏尔伦切出来的效果,不如说是阿蒂尔·兰波把他弄得伤痕累累。
不等阿蒂尔·兰波陷入思索,金发兰波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