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很可能就会走不了。
在这方面,他与谢野晶子是一个待遇,日本政府从来不敢让她出国使用异能力。
小心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夜晚同床共寝,王秋搂着兰堂讨论伏尔泰,兰堂结合自己听到的消息说道:“伏尔泰先生是公认的好人,喜欢提倡天赋人权,他在很多欧洲人眼中唯一的缺点就是没有宗教信仰。”
王秋赞叹道:“天生的思想家,为解放人性和阶级压迫而诞生的人。”
兰堂认同地说道:“他很高尚,我无法形容那样圣人般的人,我敬佩他,老师和他是朋友。”
王秋对伏尔泰的精神升华感到喜悦。
这是超脱了三次元的世俗束缚,不再困扰于凡人的情爱和虚弱的身体,成为了一个精神上的巨人,支撑住法兰西的思想脊梁。
王秋问道:“你认为乱步的提议怎么样?”
兰堂一句话:“有问题,治君一看就不敢靠近这样的人,我猜不出乱步君的意图。”
王秋揉乱兰堂的长发:“这个时候要靠家长的人脉了!不试试,怎么知道可不可行,我看过他的签名本,里面还真的没有伏尔泰的名字。”
兰堂的眼皮垂下,忧郁地说道:“别揉,我的头发容易打结。”
王秋说道:“老公来帮你解开头发~!”
迅速抓平了几下,王秋的指缝中多出了娇弱的断发,心虚地想要往枕头下藏去。
兰堂翻过身,不理他了,“晚安。”
王秋关灯熄火。
一夜无梦,王秋与兰堂在早上缠绵了片刻,清爽地早起,锻炼身体,呼吸新鲜空气,争取当一个不用找与谢野晶子治疗的男人!
早上,中原中也回家了,在厨房里做早餐,献上了自己单身多年的厨艺。
王秋没有点破,问他和司各特相处得怎么样。
中原中也瞅了眼兰堂先生,下意识想隐瞒自己见到魏尔伦的经过,但是司各特那边,菲茨杰拉德先生肯定会找王秋聊一聊……
他需要乱步使眼色的时候,乱步在周末赖床。
中原中也掩面,道出实情。
兰堂假装神游天外,没有听见,耳边回荡着中也说的话——保罗要去找工作了?!
王秋嘴角抽搐:“那个家伙就是不靠谱,自己的弟弟不养,丢给你?”
中原中也光棍地说道:“我把他丢在美国,没有带回来,不知道能拖延多久。”
王秋说道:“干得好,等下我就和乱步说一声,我不会让他来横滨市骚扰你的。”
中原中也感动极了,没有王秋的话,乱步才不会耗费力气帮他阻拦保罗·魏尔伦。
江户川乱步本来想下楼见中也,一听声音就钻回房间。不是办不到,而是太麻烦了,而且他认为保罗·魏尔伦起到了一点作用,帮中也筛选女朋友,中也看人的眼光不咋样。
你看,保罗·魏尔伦自己选中的人?
兰堂先生这类人,全法国的珍稀物种之一了。
三个孩子在家里陪长辈,太宰治在外浪,王秋和兰堂习以为常,以为就这么简简单单的度过。
突然,一通电话打破了他们家的日常。
兰堂接到了波德莱尔的电话,老师话语含糊,让他把手机转交给王秋来接听。
这个反应引起了多方关注。
江户川乱步:“嘶。”
中原中也和西格玛好奇,等待王秋的接听,他们的听力都相当好,在安静环境下能听清楚。
王秋没有避让,自己复活后伪装成了另一个人,跟法国的关系早就断了。
不可能有法国的爱恨情仇找上他。
如果有,顶多是“失忆”人士来找他咨询问题。
他如此坚信。
电话里,他听见波德莱尔先生的声音压抑。
“王秋?”
“嗯,是我,我在兰堂的身边。”
王秋把波德莱尔先生视作兰堂的老师,也就拿出了麻生秋也相似的态度。
在法国的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没有拖拖拉拉,开门见山道:“你速来法国一趟吧。”
王秋并不想去:“为什么?”
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说道:“我问你一件事,你有把太宰治当成弟弟看待吗?”
王秋回答:“是的。”
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不再耽误时间,语速极快地通知家属:“你和兰堂,再带上中也君一起过来,太宰治出事了,加布捅了他一刀,在心脏附近,你儿子和你弟弟闹翻了。”
王秋惊叫出声:“你说什么?!!”
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加重语气:“我们正在抢救,情况不明,你们快点。”
除了江户川乱步,其他人瞠目结舌。
太宰治,无效化异能力者。
这个家里的脑力派,智慧得到乱步承认的人,居然在国外被兰堂先生的师弟、喊王秋为“妈妈”的孩子给捅了一刀,送进了法国急救室!
中原中也紧张不起来,感觉到了极度不真实。
老爸说过,加布是自己人啊!
假如是为了诱敌深入,被敌人用计谋捅刀就算了,那条青花鱼怎么会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