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不注意就会这样,没事的,过几天就好了。”说着,她还伸手下去按了按出现淤青的地方,发现有些微微的痛感。
秦桑桑抬眼,这才意识到似乎不是那么一回事儿,是她想法太污了:“我们说的好像不是一个事情?”
“那你说的是什么事情?”书黎真诚发问。
秦桑桑一脸咋舌,没想到书黎纯洁到连她话里的意思都没听出来,让人不忍心玷污她,也怕赵景川骂她教坏她。
她只好说,“你自己体会吧。或者,问你老公,他一定知道。”
书黎斜她一眼:“啊?”
行吧。
***
书黎去上了个洗手间,顺便洗了把脸,从卧室里慢吞吞地走出来时,赵景川也正好从外面回来。
他手上提着一袋东西,看着像是打包回来的凉菜,在玄关处换了鞋,走过来问秦桑桑:“热好了吗?”
“热好了。”秦桑桑挑了挑眉,示意他看向餐桌,“喏。”
书黎也看过去,瞧见桌上摆满了各种熟食,烧鸡烧鹅之类的,走过去随意问道:“谁买的?买这么多?”
秦桑桑邀功地举了举手:“我啊。来小舅舅家做客,顺便看看我的好姐妹,难道不应该带点东西过来吗?”
赵景川把刚买回来凉菜放在桌上,然后不知道从哪儿掏出来一瓶红酒,用工具轻而易举地撬开了瓶塞。
不是早上周颂然送来的那一瓶,他手上的看上去似乎更价格不菲。
这架势一看就是要三个人一起在家里大餐一顿了。
刚起床的书黎有点懵,第一时间想到要去厨房拿酒杯,却被秦桑桑抢先拿了过来。
她只好什么也不做,就坐在椅子上乖乖地等着吃饭。
秦桑桑把干净洗好的酒杯放在桌上,赵景川往里逐一倒了点儿,他和秦桑桑的杯子倒得比较多,书黎的是他们的一半。
还没吃饭,秦桑桑嘴馋地先抿一口,感叹了声:“这酒真不错,看上去不便宜啊,你从哪儿来的?”
赵景川睨她一眼,也看了眼小尝一口的书黎,低眸说道:“很久之前托朋友从加州带回来的赤霞珠。”
“天啊!”秦桑桑惊得张大了嘴,“你可真舍得,真不错!我的小舅舅,不愧是你,我一来你就拿出自己价值一套房的宝贝来欢迎我!”
书黎不懂什么是赤霞珠,但听到“一套房”三个字,她握着酒杯的手颤了颤,忽然不敢喝了。
也想起他中午说的那句话“这样的红酒家里有很多,想喝随便拿”,现在总算体会到这句话背后的底气有多足。
面对秦桑桑兴奋到失态的模样,赵景川冷不丁地驳了回去:“少自恋,跟你没关系。”
秦桑桑兴奋过后,认清了现实,嘁了声:“行行行,是因为谁我懂,我懂的,别在我面前秀恩爱!我不管,蹭到就是赚到,赚到我不能开心吗?”
书黎抬头看了眼他俩,很有自知之明地觉得这应该跟她也没多大关系。
她跟他住在一起这么久了,他也没拿出来过,怎么可能跟她有关系。
估计赵景川只是不好意思承认罢了。
或者,只是在秦桑桑面前跟她表演一下恩爱的戏码。
被塞了口狗粮的秦桑桑愤怒地吃东西,弄得书黎怪不好意思的。
他们边吃边聊,更多的是书黎和秦桑桑在说话,秦桑桑一直在问她以及告诉她没见面的这些年发生的事儿。
两人滔滔不绝地说了很久很久,将彼此失联的这几年的经历都简单地用话语过了一遍。中途,秦桑桑凑到她耳边,刻意不让赵景川听见,小声问:“我小舅舅结婚后对你好吗?”
书黎勾唇笑了笑,很聪明地没把话说明白:“你觉得呢?你在这儿也待了几个小时了,可以自己感受啊。”
好与不好,其实也不是一句话能说明白的。
秦桑桑说不出不好的话,从小跟赵景川一起长大,她是知道她小舅舅为人的,作为丈夫他很可靠,但她依旧觉得他们之间的感情没有那么浓烈。
真正彼此喜欢还处在热恋期中的人仿若有一种相吸的磁场,是恨不得时时刻刻黏在对方身上的,他们压根没有这样的感觉。
秦桑桑只能说:“好吧,你开心就好。不过有什么委屈一定要第一时间跟我说,我会给你撑腰的。”
“知道啦。”书黎笑她,“你能撑什么腰啊?”
夜渐渐深了,由于时间太晚,书黎让赵景川送秦桑桑回去,她没有跟着出来。
突然间,又只剩下他们舅甥二人相处。
赵景川喝了酒不能亲自开车送她,给她叫了车,等车时秦桑桑盯着脚下,不放心地问:“舅舅,你真的喜欢书黎吗?”
对于赵景川来说,“喜欢”和“爱”都不是能随意说出口的字眼。
除了家人,他从来没对哪个女人说过。
被问到这个问题,本以为他会相当排斥去回应,没成想说出口时语气自然得连他自己都意外。
他眼睛直视公路,回应道:“不喜欢,我娶她做什么?”
秦桑桑说出自己内心的想法:“我是觉得你们结婚太仓促和儿戏了,我也感受不到你们有多热恋,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