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妈,你维护她,我不管。”
“但是你知道今天的事情,对给孟氏带来多大的影响吗?”
谢聚萍不以为意,“不过是挨几句骂罢了,有什么大不了的,难道孟氏还会因为这一点小问题就倒闭吗?”
“嘉悯,作为大集团的继承人,你不要总是听风就是雨。”
孟嘉悯闻言险些气背过去。
什么叫不过是挨几句骂罢了?什么叫难道孟氏会因此倒闭吗?什么叫“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是孟氏董事长夫人该说的话吗?
孟氏当然不会因此倒闭,但绝不仅仅是挨几句骂的问题。
企业形象的损失,是天大的事情。
自从这个词条上了热搜之后,孟氏集团的官网上和旗舰店里,全是辱骂。
还有许多股民叫嚣着要抛售孟氏的股票,虽然没到开盘的时间点,但是可想而知,影响肯定不小。
就算这些叫嚣的人自己不抛售,也架不住有人心志不坚定,被舆论裹挟,真的抛售。
就像每个公司一样,遭受丑闻,股票总会有所波动。
这样的损失,是不可估量的。
当然,短期影响最大的,还是和上次一样。
许多门店和商品的销售量那确实是实打实的受到了影响。
立竿见影、应声而落,销售额的降低直观而又残酷,容不得任何造假。
而这一切的损失,到了谢聚萍眼里,就如此不值一提。
比不得孟熙宁半根手指头。
孟嘉悯不知道自己造了哪门子的孽,要碰上一个这样的母亲来折磨他。
更不知道孟同恕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一定要留下孟熙宁这个搅屎棍,搅和的孟氏风雨不宁。
平日里那么聪明清醒的商人,却被一点利益迷惑了双眼,怎么劝告都不听。
为了周家那一点利益,自毁基业,值得吗?
现在整个孟家,好像只有他一个清醒人。
其他人都被孟熙宁弄得神志不清,举动迷惑不已,让他完全无法理解。
孟嘉悯闭了闭眼,平复心情,不想再与她们做无谓的争论。
问道:“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谢聚萍扬眉:“去找许柚,我倒要问问她是安了什么心,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事情?”
“孟家到底哪里对不起她了?她竟然要逼我们去死?”
孟嘉悯顿时气笑了,反问一句,“孟家到底哪里对得住她?”
谢聚萍一呆。
孟嘉悯冷冷看着自己的母亲,“是养大她,是给了她什么利益,还是给了她好处?”
“若说对得住和对不住,你有脸吗?”
“我劝你还是不要自取其辱了,许柚没你想的那么好欺负。”
“这么久了,你还没有汲取教训吗?非要上去把脸伸上去给她打,有什么意思?”
“我若是你,是你们,绝不会做出这样的愚蠢的事情。”
“若是我碰见许柚这样的对手,要么做朋友,要么就避之不及,绝不会自不量力。”
谢聚萍不服气,恼怒道:“我是她的妈妈,她敢对我做什么?”
孟嘉悯冷冷讽刺道:“这话你跟我说说也就罢了,跟许柚说,恐怕得不到什么好。”
孟嘉悯自认,自己多少有些欺软怕硬的本事,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优点就是识时务。
却没想到他的母亲连这唯一的优点都没有。
他讽刺地笑了笑,让开路:“你们去吧,我等你们好消息。”
随即自己上了楼。
谢聚萍是丝毫不肯听他的话,拿上包就往门外走。
一路杀到许柚所住的酒店,不顾店员阻拦,带人直接冲破了许柚的房门。
——跟捉奸差不多,像是怕许柚跑了。
许柚正坐在套间的沙发上看电视,丝毫没有想跑的迹象。
穿戴整齐的模样,好像是故意在等着什么人。
瞧见谢聚萍进来,她努了努嘴,指向被谢聚萍暴力拆卸的房门,“这个房门你来赔偿,我可不管。”
谢聚萍继的怒火顿时噎在嗓子里,被她一句话转移了关注点。
下意识想与她争辩,该不该自己赔偿。
等回过神来,却愈发愤怒,“这是说法赔偿的时候吗?”
许柚不解,“那现在是说什么的时候?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除了拆门,还有什么正事儿?”
谢聚萍将手机摔到她面前,冷声问:“你为什么把我们的话发到网上?”
许柚托腮,“不是我发的。”
谢聚萍眼神冷冽:“你撒谎。”
许柚道:“是我委托营销号替我发的,确实不是我自己发的,你可不能冤枉我。”
谢聚萍深吸一口情况,不想与她胡搅蛮缠,怒道,“你不知道这样会给孟氏带来损失吗?”
许柚就笑了,“我知道呀。”
面对谢聚萍几乎要吃了她的眼神,许柚笑吟吟的。
“你可别这么看我,孟氏是否有所损失,跟我并没有什么关系,反而是谢聚萍女士,您明知赶我走这样的作为会给孟氏带来损失,为什么还要这样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