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安阳刚关上门,就被姬凌给抵到门板上了。
邱父有些讲究风水,大门往东挪了些,与进入卧室的门和客厅的走廊给错开。
大门旁边还盖了俩小屋子,一个作为杂物间,另一个则是拥有着大窗户的房,门厅的屋檐是与左右两边一体的,平时下雨的时候,能放置自行车和雨具。
正巧楼上和屋里的人,是看不到这俩人的。
夜色浓稠,男人灼热的呼吸,让空气都稀缺起来。
邱安阳轻轻推了下他的胸口,人没推动,反倒是他还故意炫耀自己发达的肌肉群。
她脸微红,但是她眼睛微亮,手直白从心地捏了捏,就给人一种别样的安全感和诱惑。
姬凌闷笑声:“小对象,你倒是不客气啊?”
邱安阳哼道:“你都凑我跟前,展现自个儿男人的魅力,我若是不捧场,那多伤你的自尊心?”
姬凌微低着头,认真地瞧着小姑娘,在这样的夜晚,她的肌肤也泛着莹白,犹如天上的月亮,又似是夜里才出来惑人的小妖儿,美得朦胧而梦幻。
他有些口干舌燥,尤其是小姑娘一张一合的小嘴,小翘粉嫩。
姬凌克制着,只是怜爱地轻吻了下她光洁的额头,小心翼翼地将她揽入怀里,心里是前所未有的满足,不敢再有过多的动作。
“安阳,谢谢你出现在我的生命中,”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感情还有如此浓烈的时候,生命也有了别样的色彩。
大约,他们是在对的时间遇上了对的人,是兜兜转转能够命定成环、独属于彼此的那半圆!
邱安阳乖巧安静地靠在他身上,蹭了蹭他,“我也是。”
能够遇到真心待自己的人,太不容易了。
俩人不敢耽搁太久,略微腻歪下,便进了屋子。
邱安阳跟乔乐语说了卢母的事情。
乔乐语冷笑道:“卢家不过是矿上的蝗虫,会蹦跶两下,就觉得自己多厉害了。”
“你爸是农村来的,看似没有背景,但是你大伯在京都做点小生意,而你爸也是从京都念过书,结交了不少厉害朋友的,不是卢家认识的小鱼小虾能够比拟的。”
“安阳,最近你不要一个人单独外出,让小凌或者我跟你爸陪着你点。”
“我倒是瞧瞧,他们卢家到底有什么样的能耐,让我跟你爸半辈子瞎忙活了!”
邱安阳嗯嗯着,“妈,您放心,我看着身子骨弱,其实我体力好、力气大,即便我打不过他们,也能逃跑掉。”
乔乐语叮嘱她一句,“孩子,凡事咱别逞强,有些人惯会用阴招,也没有点底线。妈妈怕你吃亏。”
邱安阳笑着应下。
吃过饭后,姬凌跟邱良想便去厨房负责洗锅刷碗,而邱良理也随大流地擦桌子扫地,让女人们吃西瓜、瓜子、喝茶聊天。
不过才五六天没见,邱高山似是又瘦了些,原本高大健硕的身子,不断地缩水。
不到二十的年龄,他脸上和眼里已经盛入沧桑!
“安暖,山哥的腿什么时候受伤的?医生怎么说的?”邱安阳拉着邱安暖回屋里,一边踩着缝纫机,一边询问她。
邱安暖微微叹口气,“就半个月前啊,我哥估算的分数比较高,稳稳能上大学的。”
“他就想着多给家里干活,收了麦子,又将玉米播种下去,下了几天雨,我哥便想着将屋顶给翻新一下,哪里想到……”
“我爸就很自责,觉得他如果早点将屋顶给修整好,也不会让我哥遭了这份罪。”
“都说伤筋断骨一百天,可是哥哥当时……当时他的骨头直接断了,从肉里扎了出来,白的一段,直接将我妈给心疼晕过去……”
“医生说哥哥即便身体年轻,但是这次他的伤势太重了,不光不能指望恢复如初,能不能站起来行走,以及伤没伤到神经都难说……”
提起这个,邱安暖的脸上遍是愁色,“咱们乡下教学质量很一般,哥哥为了我们家拼命地学习。他能够考上专科,对我们一家人来说,特别高兴和惊喜。”
“如今他的腿得细心照顾,轻易动不得,要不是这次为了来彦秋市求医,爸妈也不舍得带着哥哥来回折腾……比起哥哥身体健康,大学又算得了什么呢?”
邱安阳眸子微敛,认真地缝制着头。
邱良想的动作很快,不过两三日的功夫,已经初步组建起来手工品作坊。
这手工品作坊是以邱安阳这几日摆摊的真实情况为依据,引得起上面领导们的重视。
谁都没想到,小饰品能够创造出如此丰厚的利润!
手工作坊能够让青年发挥聪明才智,设计出漂亮精美的小饰品;让诸多家属加入进来,缓解不少家庭的经济情况,更是矿上、乃至市区诸位领导们一项漂亮的业绩!
所以手工作坊的手续被批复下来很快,没有人会为这没什么成本、为百姓造福的事情,而故意拖延。
下午的时候,手工作坊
销售人员亦是拿着样品,先去省里各个城市的商店跑一边。
他们按照邱安阳教授的法子,以昭阳煤矿的名头,约见商场经理。
他们也不用夸自己的商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