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在跟踪了，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你，你给我站住！”
文素素被陈凡一句阿姨给气得七窍冒烟，气呼呼的一跺脚，指着陈凡就要破口大骂。
可惜陈凡根本不做理会，继续往前走。
“你等着。老娘撞死你！”
文素素气呼呼地上车，刚要加油门追上去。
结果旁边的巷子口刚好有个老人推着一辆独轮车，上面摆着好几筐蔬菜，应该是刚摆摊收工回来。
只听咣的一声，文素素来不及踩刹车，直接撞上了对方的独轮车。
车子倾倒在地，车上的蔬菜散落一地，西红柿滚得到处都是。
老人则是趴在地上，满脸通红。
“没长眼啊。会不会看路？”
文素素气呼呼地从车窗探出脑袋，对老人呵斥了一句。
“赶紧把东西挪开。别挡路。”
前面已经走出一段距离的陈凡看到这一幕，立马眉头紧锁，下一秒又重新转身走了回来。
先是把地上的老人搀扶起来。
“爷爷，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
“没事，没事。”
老人家顾不上疼痛，连忙蹲下去开始捡散落一地的蔬菜。
“哎呀，这么新鲜的蔬菜，全都被碾了，太可惜了，太可惜了……”
老人蹲在地上，一边捡一边喃喃自语，满脸遗憾。
看到这一幕，陈凡上前两步，拍了拍引擎盖。
“下车！”
文素素坐在车上，瞪着陈凡。
“你干嘛？”
“我让你下车！”
“给老人道歉。”
“是他突然窜出来的，为啥要我道歉？”
文素素气哼哼地喊道：“他刚才吓到我还没给我道歉呢。”
陈凡二话不说，转身一拳头砸在引擎盖上。
咚！
整个引擎盖顿时向下凹陷了一节。
“下车。道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