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大娘他们?”
文泽才将茶泡好,“他会来找我的,就是他不来,李叔也会来的。”
果然,晚上是李村医过来找的文泽才。
他满脸羞愧,“大顺也没脸见你,这次也算是得了教训,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心里也知数了。”
“李叔别这么说,您回去跟大顺说一声,要是没事就多来我家坐坐,再来就是大顺这后面两年,您和婶子要注意点......”
李村医抚着胸口跑回李家把李大娘他们吓一跳。
“咋地啦?文知青生气了?”
李大娘赶忙将他扶着坐下。
“生气也应该的,是我不听劝。”李大顺闷声道。
而站在他身旁的薛丽丽眼睛还是红肿的,李大顺被人送回来的时候还是昏迷的,她当时就吓坏了,还好说送去医院看过,只是昏睡罢了。
她也读了好几年的书,所以李大顺跟她说文泽才算他们两人的事时并不信,觉得是歪打正着罢了,薛堂叔有意拉大顺一把,她自然高兴。
加上文泽才说不会有血光之灾,那还怕什么,结果这虽然没有受伤,却也吓死人了。
“是我的错,我要是没逼你去,你就不会有这么一遭了,还得罪了文大师。”薛丽丽羞愧极了。
“文知、不,”喝了两口水的李村医摇了摇头,“文大师没有生气,他还让大顺没事儿就多过去坐坐,这是大顺这两年有些不好,咱们得盯着点.....”
小人作祟,恐有牢狱之灾也就罢了,怕的是还没进牢人就死了。
文泽才的名声在村里又高涨了一波,不过他算命的价也劝退了一些人,现在村里再也没有人叫他知青混子了,不是叫文知青就是叫文大师,或者是文师傅。
“文师傅啊,我闺女和那邱家老二的八字合不合啊?”
吃完晚饭,便是文泽才“干活”的时候。
“两人都属火性,易暴动怒,结合后小蜜一段时间便会动手打架,一辈子都是怨偶,不合。”
送走这位不高兴的大娘后,文泽才关上了院门。
“那邱家老二在供销社上班,这大娘满意得很,现在找你算了这卦也不知道听不听劝。”
田秀芬将晓晓的书袋收拾好,笑道。
文泽才也拿出了自己的书,准备复习,“听不听在她,能拿出十块钱只为了算八字,想来并不是那种不顾及儿女的。”
果然,邱家老二后面跟隔壁村子的姑娘成了,而不是这个大娘的闺女。
“对了,我爹今儿说有个远房的亲戚要过来住些日子,说是她爹死了,她奶奶厉害得很,想把她嫁出去给小儿子换亲,所以她娘寄信说请我爹他们照顾一下。”
“只要不是惹祸精就好,”文泽才想起吴梅那多疑的性子叹道。
结果几天后,吴梅居然找到文泽才他们,说那姑娘过来后能不能住在他们家。
文泽才笑眯眯地拒绝了,“大嫂,你也不看看咱们这家就这么两间房,晓晓那屋子还是硬挤出来的。”
吴梅一点也不愿意有年轻姑娘住在家里,现在自己怀着孕,本来就不怎么好看,要是再住进一个年轻姑娘,这对比不是更大了吗?
“嫂子,”田秀芬无奈极了,“那姑娘说到底是我们兄妹的亲人,你怎么想那些事儿呢!”
吴梅回过神,也暗道自己想岔了,随意找个借口便走了。
“大嫂真是,不知道怎么说她了,”田秀芬蹙起眉头。
文泽才关上院门,“自从上次那事儿后,大哥也不怎么和她说话,看来是吓住了,现在一听有年轻姑娘过来住,脑子自然转不过弯。”
第三天,那姑娘便找过来了。
叫苏兰兰,不高不矮,皮肤有些黑,才十五六岁的模样,话也不多,干起活却快得很,看出吴梅的防备后,便一直跟着田母干活,别说田建国了,就是田队长她都不往前凑,是个好姑娘。
到了中午后,文泽才便与王老板打了招呼后,背上买好的东西骑着自行车往家里赶,今天是田秀芬的生辰,他特意向王老板请了半天假。
结果快到村子的时候听见旁边的林子里有争论的声音,是杜立安还有李雨晴的声音。
想到之前田秀芬说过李雨晴的不对劲,文泽才想了想后,还是偷偷藏好,听了一截话。
“.......你为什么还要逼我,我能给的,都给你了。”
这是李雨晴带着疲倦的声音。
“是我逼的吗?不是你自己作出来的?”杜立安阴沉的声音随之响起,“我让你把老师的位置给秀琴,你为什么给了于广平!”
秀琴?
文泽才抓了抓脑袋,是知青所那个最小的女知青,南秀琴。
“她自己不要,怎么能怪我呢!”
“你要是诚心给,她一定会要!我告诉你,你要是不给我两百块钱,我就把你和巩阳进林子的事儿揭发了,看你们还怎么考大学!”
文泽才听到这里也明白了,他没再多留,而是快速地回到村里,然后找了个嘴严实的半大孩子给巩阳送信。
“我刚刚从外面回来,听见杜知青和李知青在村外的林子里吵架,说什么揭发,还有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