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
文泽才搓了搓她的手,“我也是,新年好。”
“新年好。”田秀芬红着脸低声道。
阿南他们一直到中午了才回来,阿南的裤子打湿了,大胖哭着道,“对不起姑姑,姑父,大胖没把表弟保护好!”
田秀芬带着阿南去换衣服,文泽才剥了颗糖塞进大胖张着的嘴里,“大胖做得已经很好了,姑父不会生气,因为相信大胖以后会做得更好。”
大胖一听文泽才没有骂自己,顿时舔了舔嘴里的糖,然后告状道,“就是杨家那个死崽儿干的好事!咱们在前面走,他从后面推了阿南一把,阿南就摔在雪地里了。”
“我大哥揍了杨崽儿一顿!”二胖举起拳头大声道。
“我也踢了他一脚!”晓晓同样大声道。
文泽才一愣,“杨崽儿是谁?”
“就是杨艳菊和杜立安的孩子,之前叫赵至武,后来不是那事儿被大伙儿知道了吗?所以就改了姓,叫杨至武。”
田秀芬将阿南的湿裤子放在竹竿上,准备待会儿水汽晾好后,拿进去烤干。
因为杨艳菊没和杜立安结婚,所以才会改姓为杨,至于另外一个孩子赵至文,还是姓赵。
“就是那个死崽儿!”
大胖冷哼道。
文泽才伸出手捏了捏大胖的脸蛋,“大过年的,别张口闭口的死崽儿,小心你爹听见。”
“我听见什么?”
正好过来找人的田建国一进院子便听见这话。
大胖和小胖对视一眼,双双往外面跑,田建国吼都吼不住,惹得晓晓大笑。
“死小子,我去收拾他们!”
“大哥,大过年的别打孩子!”文泽才大声道。
也不知道田建国听没听见。
阿南垂下头扯了扯自己刚换上的裤子,嘴角微勾。
半夜,杨至武突然一脚踢开杨艳菊和杜立安的房门,然后伸出手往吓醒的两人身上抓,一边抓一边还咬人!
“你干什么!”杨艳菊吓坏了。
“这孩子怎么回事?”杜立安将人抱住,不管杨至武怎么挣扎,他都没放开,“快开灯看看。”
杨艳菊赶忙打开灯,结果发现杨至武双眼紧闭,只有四肢与嘴在动后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是羊癫疯?”
“不,不像,”杜立安摇头,“看着像是梦游,哎哟!”
话还没说话,杜立安的耳朵便被杨至武咬住了,痛得他大叫不已。
屋子里一片混乱,大儿子赵至文站在房门口静静地看着,一点也没有上去帮忙的意思。
“什么,生病了?”
初二,一家人去田家拜年,田母说起杨家的事儿,让田秀芬一愣。
“也不知道怎么的,反正听说挺严重的,把杨艳菊和杜立安的脸都抓伤了好几个口子,特别是杜立安,那耳朵差点没咬下来!”
嘶!
大胖捂住耳朵倒吸了一口凉气,“活该!一家子都不是好人,昨天咱们亲耳听见他们说姑姑和姑父的坏话,杨崽儿还推了阿南!”
文泽才听到这儿,突然觉得杨至武的事儿有些怪异了,他看向身旁吃瓜子的阿南,“阿南?”
阿南坐得端端正正,“我就试试,没想到成了。”
文泽才哎哟一声,找了个借口就把阿南牵到了外面,“你对那家伙下了梦游术?”
阿南眨巴了一下眼睛,算是坦白了。
文泽才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最后抬手摸了摸下巴,“难不成袁卫国背着我已经收了你做徒弟了?”
“没有,是我无意中听师傅说梦游术怎么下的,所以我就记下了,可又不敢对你们使,昨儿正好是个机会。”
“袁卫国当着你的面儿说梦游术怎么下的?”
文泽才掏了掏耳朵,觉得自己差点上了袁卫国的当!
“嗯,我亲耳听见的!”
阿南一脸肯定的点头。
“好小子!”文泽才揉了一把阿南的脑袋,“不过你以后可别乱用术,万一出了事可不好收场。”
阿南摆出认错的姿势,文泽才轻轻拍了拍他的小屁股,算是教训了,“快进屋去。”
说完,便往院子外面走,阿南连忙问道,“您去哪儿?”
“我去给你未来师傅打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