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泽才却摇头,“一种术不能接连下两次,我还有个阴人的术。”
文泽勇将钱收回,脸上带着不满意,不过倒也没有发脾气,而是好声问道,“什么样的?”
“一种身臭术,中了这个术的人,全身都散发着恶臭,让人厌恶不已。”文泽才低声道。
“这有什么阴人的,不疼不痒不是好术,”文泽勇连忙摇头,文泽才觉得对方真的能和猪称兄道弟了。
“你这个猪脑子!”文泽才毫不客气地骂着,“你也不想想,他中了这个术,首先离间的就是他和他妻子的感情,其次就是与同学老师的感情,再者就是他的心理承受能力。”
文泽勇恍然大悟,“这么一说还真是,他媳妇和他离婚,同学嫌他臭也不愿意和他交流,甚至还会在背后议论,这倒是个好东西。”
“好吧?”文泽才笑着伸出手,“两百块半个月。”
“啥?!”文泽勇瞪大眼,“上次那个一百块都一个月,这个咋贵一百块还少半个月呢!”
“说你笨还真是不聪明,”文泽才摇了摇头,“这术离间的是两个感情,能不贵吗?要不要!”
文泽勇抱着手想了想,“要!”
给了钱后,文泽才高兴地揣进兜里,“你拿钱也够大方,我就送你一点小恩惠,但是只能捉弄离你们家最近的人家,其他的不行。”
文泽勇双眼一亮,“送我?不要钱?”
“啧,”文泽才猛地拍了对方一巴掌,“说什么钱呢!多伤感情!”
被拍得差点摔倒的文泽勇哎哟一声,“你轻点儿!”
“不好意思,感情到位了,这手也下得有些重了。”文泽才话里有话道。
偏偏面前的这人猪的同伴,听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