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电话,是田建国接的。
“好得很,今天还对周天华发了脾气。”
“周天华?”文泽才皱眉,想起对方上次想在他们家门口泼粪的事儿,“他又怎么了?”
“和隔壁村的人打架,把人家的门牙打坏了,今天那边的人找过来,爹还没问清楚呢,又打了一架,可把爹气坏了。”
隔着电话,田建国的话倒是多了一些。
文泽才说完后,田秀芬又接了电话,兄妹两人聊得当然比文泽才的多,等田秀芬挂了电话后,文泽才心里冒着酸泡泡。
“你和大哥咋这么多话呢?”
田秀芬轻笑,“这么久没通话,当然说的地方就多了,你不也说了这么久吗?”
“我、我是说正事,”文泽才死不承认自己吃了醋,“明儿毕长林和汪军涛要过来吃饭,买点排骨和五花肉吧,大飞媳妇怀孕也不喜欢吃鱼,多吃点肉还是可以的。”
“成,反正明儿也没啥事,”田秀芬点头。
每次到了周六,毕长林他们都会来文泽才这里打打牙祭,不过也不是空手来,文泽才说了几次他们依旧是这样。
“家里有媳妇就是好,每天都能吃这么好吃的饭菜。”
毕长林闻着灶房那边传过来的香味儿,满脸羡慕道。
有客人来的时候多是田秀芬或者陈云红掌厨,没法子,赵大飞和文泽才做的饭菜虽然能吃,但比不上她们的手艺。
“你娶媳妇就是为了人家给你做饭吃?”文泽才挑眉。
毕长林涨红着一张脸,“咋会呢,我爹说了,媳妇娶回来是要疼的,我除了吃饭外,都是疼她的。”
“噗,”汪军涛吐出嘴里的茶叶沫子,“你还是把饭菜放在第一位啊?”
“这事儿也能理解,”赵大飞一脸过来人的模样,“想当初我没娶媳妇的时候也和毕兄弟想得一样,可有了媳妇后,啧啧,我啥也舍不得让她做,就喜欢看着她。”
陈云红正好端饭菜上桌,听见这话脸颊通红地瞪了赵大飞一眼,然后快步进了灶房。
赵大飞嘿嘿地笑着,毕长林和汪军涛两只单身狗一脸羡慕,“啥时候咱们两也能结婚啊?”
文泽才看了眼两人的姻缘宫,“再等几年吧。”
两人如同被泼了十桶冷水似的,焉儿吧唧没有一点精神。
“对了,我前些时候和家里人通电话,我表姐想请你算一卦,她正好有事会从聊城路过,我把你铺子的位置告诉她了,估计就这几天找过来。”
吃得肚子圆滚滚准备离开的毕长林对文泽才道。
“你表姐姓什么?”
“姓马,叫马爱香。”
这名字真是.....
文泽才嘴角微微一抽,“知道了,你们路上小心。”
第二天,文泽才抽空去找了章全回来,便见赵大飞正在巷子口张望,见到他后赶忙迎上来,“那个马上香来了!”
“什么马上香,人家叫马爱香,”文泽才将手里的东西扔给赵大飞,赵大飞学乖了,也不打开看,“那个黑虫已经拿给他主人了?”
“怎么,你还舍不得?”
文泽才看了他一眼,赵大飞连忙摆手,“我舍得我舍得极了!”
马爱香是个很漂亮的女人,大约二十五、六,身穿旗袍还烫着头发,玉白的手腕上戴着翠绿的镯子,十分养眼。
此刻田秀芬和陈云红正与她说话,阿南和晓晓则是去找巷子里的伙伴玩去了。
“文大师,”马爱香的声音很软,也很舒服。
“请坐。”
文泽才面不改色,老巷子还没出现过这么漂亮时尚的姑娘,铺子门口路过行人比以前多了好几倍,个个都不“经意”地往铺子里看。
可惜马爱香背对着他们。
“我表弟说文大师神机妙算,是个真正的高人,”马爱香轻笑着,“我也听得好奇,所以想请高人为了算一算我这辈子会有些什么事儿发生。”
文泽才笑了笑,“人生都是自己走出来的,我就是再厉害,也没办法把一个人剩下的人生事迹都给算出来。”
“哦?”马爱香有些失望,“那能算什么呢?”
“算大劫或者大喜。”
文泽才拿出金钱,“你想算什么?”
“都算。”
马爱香微微抬手,站在门外的高大男人便从怀里拿出一大叠红纸包放在文泽才面前,那声音有些沉,钱很多。
文泽才表示很动心,不过话还是要说的,“要不了这么多钱。”
“对于文大师来说不用这么多,可对于我来说,能提前预料这些事,我自然要做准备,文大师不用推辞,收下吧。”马爱香笑道。
文泽才自然不客气,让赵大飞将钱收起来,然后撒下金钱。
“西在杀三,日建杀门,劫杀重丧,室吉成紫,你今年二十六岁,正处杀三阶段,未来三年,你有一情劫,过得去就是好事成双,过不去就是一尸两命。”
说着文泽才又收起金钱再撒下去。
“东在三杀,日满杀门,火星月厌,天福添医,在你三十二岁到三十五岁的时候,有病难,可以说是性命垂危,但你命中有一贵人,他会助你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