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明秀定定的看着她,说:“婶子,无凭无据的,可不能瞎说呀!”
孙茂文媳妇一撇嘴:
“谁说无凭无据了?你们家的狗就是狼,不然的话你把它藏起来干啥?不就是心虚了么?当我们是傻子呢,哼!”
韩明秀眯了眯眼睛,指着自家的小院儿划拉了一圈说:
“我家统共就这么大个地方,你看看往哪藏那么大的一条大狗?要不,你们就在我家搜搜,看看能不能搜出来?”
孙茂文的二儿子一听韩明秀主动要搜,拎着棒子上前就要进院开搜。
韩明秀一个箭步挡在他前面,说:
“搜可是搜,但我可得把丑话说到前头,今儿个你们要是能搜出来,我无话可说,要是搜不出来,谁搜的,我就得告谁欺负军人家属,到时候,你能不能承担起这个罪责,可自己掂量着……”
孙家二小子为娶不上媳妇的事儿都已经眼红了,哪管韩明秀的警告,膀子一挥,大声说:“有事我自己担着,今儿个我非得好好搜搜不可,等我把你的那只狼搜出来了,我看你还有啥话说?”
韩明秀冷笑说:“我家的狗要真是狼的话,你突然去打搅它,它不咬死你都怪了,别看你拿个棒子,在狼跟前,你那一条棒子屁用都不顶,他要是狗的话,你把它搜出来了又有啥用呢?”
“就是呀,秀说的对,大百呀,你别冲动,要不,咱们明天早上再过来吧!”队长连忙安抚道。
孙家二小子却立立着眼睛说:“不行,要是明天早上她把狼给弄走了,就死无对证了,今晚必须得把那条狼给它等出来,必须人赃俱获,叫她无话可说!”
韩明秀呵呵一声:“那你们就在这等着吧,我可得回去睡觉了,提醒你们一句,那条狗性情不定,整不好一跑就是好几天呢,你们可得做好思想准备。”
她也懒得跟他们费唾沫星子了,有能耐他们就在这儿等吧,等成长脖老等才好呢,反正她是得回屋睡觉去了。
韩明秀跟队长他们打了声招呼后,就转身回屋去了。
农村晚上时蚊子超多,刚才就在外边站这么一会儿,就被叮了好几个包,再多呆一会儿的话,就得喂蚊子了。
队长一看韩明秀都走了,自己也不想在这儿呆了,他一边驱赶着身边的蚊子一边说:“那你们家几口人先在这等吧,我们也得走了,这儿蚊子太多了……”
“哎,队长,你不能走呀,你要是走了,万一那只狼回来了……”孙茂文叫了起来。
没等他嚷嚷完呢,队长就打断了他:“是狗,没有确定是狼是狗之前别乱说!”
孙茂文:“……”
“这么的吧,你们等着,那畜生要是回来了,你就打发你哪个孩子去叫我一声去,我再过来瞅瞅……”
队长拍了一下叮在他脸上的臭蚊子,也不管孙茂文那家人愿不愿意,头也不回地走了。
主事的人都走了,那几个村干部和村里的几个老人当然也不会留在这儿陪孙茂文一家子喂蚊子了,都找了个借口,也都跟着队长一起走了。
孙茂文早就料到队长会是这个态度,压根也没在他身上寄予太大的希望,这会儿见队长他们都走了,他们一家子也没有必要留在这儿了、
不然就他们这么几个人,万一那只狼从哪窜出来了,他们还真未必是那狼的对手!
再说,天越来越黑,蚊子也越来越厚,留在这儿也是遭罪,还不如回家睡觉去了。
想了想,他一挥手:“走吧,咱们让到是理,反正已经告诉过他了,是他自己不作为,回头咱们再去找书记,他也挑不出咱们啥理了。”
他嘴里的‘他’指的是队长。
说完,一边挥舞着手臂驱赶蚊子,一边召唤他们家那几口人走了。
韩明玉趴在窗户上,把院外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看到他们都走了,才悄悄地问韩明秀:“秀儿,到底咋回事儿呀?咱们家的保镖到底是狼是狗?”
韩明秀知道二姐胆小,也知道她不会撒谎,怕过后真闹起来二姐给说漏嘴了,就没告诉她实话。
于是,韩明秀一本正经地说:“当然是狗,你别听他们胡咧咧,他们那是跟我打听英梅的消息打听不着,借因由子折腾我呢!”
“这家人真是太顾懂了,从前我咋就没看出来他们家人这么缺德呢?”韩明玉听到自家的保镖是狗不是狼,这才放下心来,开始吐槽孙茂文一家的品行问题了。
韩明秀已经告诉她孙茂文两口子卖闺女的事了,所以,韩明玉十分气愤,见他们打听孙英梅的下落不成又来挟私报复,更加气愤了。
韩明秀安抚了二姐几句,就劝她回东屋去睡了。
这会儿,已经快到九点了,韩明秀也早就困了,这回总算清净了,她赶紧躺炕上睡觉,十几分钟后,就睡着了。
对于孙茂文家这些人找麻烦的事儿,在韩明秀根本就没放在眼里,于她而言,孙茂文一家人完全就是几个微不足道的跳梁小丑,还不值得她为他们纠结到失眠的程度……
第二天早上,韩明翠一家过来吃早饭,韩明秀也没把跟孙茂文两口子起争端的事儿告诉她们。
她要是没估计错的话,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