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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景羲,你知道吗?我妈是被人故意纵火烧死的。
情绪平静下来后,宁卿突然对大双说了一句。
“是那个胡丽丽干的吧?”大双问道。
“虽然没有证据表明是她做的,不过一定是她做的。”宁卿肯定的说,“我跟我妈这些年过日子一直小心翼翼的,从不得罪人,能这么恨我们的人,估计也只有她了。”
大双说,“警察那边怎么说?”
“正在调查呢。”宁卿带着鼻音,说,“估计她纵完火就跑了,首都这么大,找个人就跟大海捞针似的,怕是不好找啊。”
“别急,一定会找到他的。”大双安慰道。
“嗯,我也希望能快点儿找到她,我不想我妈白死。”说到妈妈,宁卿的眼泪又情不自禁的下来了。
大双安慰了她几句,就去帮她交住院费,安排护工来照顾她了。
从医院出来,他直接去了霍建峰所在的公饭局,想亲自跟老爸了解一下宁卿家被纵火的这个案子。
霍建峰见儿子为了那小丫头都亲自进局子了解情况了,就把这个案子的一些情况跟他说了一下。
简而言之,公安机关现在正在全力的寻找胡丽丽这个犯罪嫌疑人,虽然目前还没有抓到她,但已经有了线索,相信很快会抓到她的。
大双把胡丽丽的背景资料要了一份,说,“我认识一家私人侦探所,业务能力很出色,我请他们帮着找那个女人吧,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早点把坏人绳之以法,你们不也能轻松点吗?”
霍建峰笑着说,“你想替小姑娘报仇就直说好了,不用拿我们说事儿,我们就是干这个的,不怕苦也不怕累!”
大双一看他爸这副笑,就头疼了。
“爸,我们宁卿真的就只是普通朋友的关系,我关心她也是出于同情,你不要多想好吗……”
“哈哈,你我还不知道原来我儿子是个热心人呢,今儿才知道啊。”
霍建峰笑呵呵的,脸上却是一副摆明了不相信的神气。
大双一看他老爸这样,就知道他老爸揶揄他呢,气得怒也不是笑也不是,就起身走了。
之后,他来到一个哥们的哥哥开的私人侦探所,让侦探所里几个最优秀的侦探一起帮着查找胡丽丽的落脚地。
一下子找好几个侦探,这可是笔大生意啊,侦探所忙不迭的把案子接了下来,两方签了合约,交了定金,大双把胡丽丽的资料给了他们,那几个侦探看过资料后,就出去找人去了。
之后,大双便去了殡仪馆,帮宁卿妈处理了一下后事。
就是确定哪天火化、哪天出殡,又帮着看了几块看起来风水不错的墓地,具体在哪下葬,还要等宁卿出院再确定……
忙活完这些,他又回到医院去看宁卿。
宁卿在白天大哭了一场后,心情不再那么阴郁了,当天傍晚还吃了点小米粥,至少看着有点精气神儿了。
大双赶到医院时,护工正帮她给烫伤的腿脚上药呢,黑乎乎的烫伤膏,涂了半个小腿,脚上也涂了厚厚的一层。
她咬着牙,紧紧的蹙着眉,身子绷得紧紧的,一定很疼伤。
大双在她床沿儿对面儿坐了下来,脸上情不自禁的露出了怜惜的表情,“伤的重不重?还疼不疼?”
宁卿看见他来了,神色稍微松了松,低声道,“不重,也不疼。”
上药的护工阿姨是个直性子,听到宁卿这么说,便大声道,“皮都掉了好大块,还能不疼?我上个月烧水时让水蒸气给烫了个大水泡,都把我疼得直跳脚呢?你这不疼死也得疼个半不昏吧?”
宁卿说,“刚开始的时候疼,现在已经不疼了,真的……”
大双说,“要是疼的话,就哼出来,憋在心里会上火的。”
说这句话的时候,连他自己都没察觉,他的声音格外的温柔,格外的轻。
宁卿听到他的话,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又飞快的低下头去,没吭声。
片刻后,大滴的眼泪从她垂下的眸子中滴下来,一滴、两滴,滴在地上……
大双说,“我知道你现在的心里难过,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了,就要往前看,对了,我今天去了殡仪馆,看望了你母亲,也请人帮她整理了遗容,墓地我也选了几个,到底用哪个还得你自己定,还有,你打算什么时候给你母亲出殡,能不能定下日子,我好通知殡仪馆一声……”
听到大双为她做了这么多,宁卿很感动,她抬起湿漉漉的眼睛,说,“谢谢你,霍景羲,你为我做了这么多,要不是你,我真不知该怎么办呢!”
大双说,“如果感激我的话,就尽快振作起来,把这些痛苦的事儿都忘掉,人活着,要往前看!”
“嗯。”宁卿低低的回应了一声,又说,“我也好的差不多了,要不,明天就把我妈送走吧。”
“哎呦,明天可不成。”那个直性子的护工阿姨说,“你腿脚现在还都伤着呢,去那种地方,又是骨灰又是烧纸的,要是灰烬落你伤口里,感染了可咋整?”
宁卿说,“那我就缠上纱布,多缠点,辉落不进去。”
护工阿姨说,“这大热的天儿,你这腿脚又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