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家,在性格古怪、来历不明的男人身上浪费时间,甚至出于您过分的善——软弱而怜悯他,并试图示好,我得告诉您,结果只会让您很失望。”
心怀着不可告人的隐秘,因为靠近更加想逃离,很快,怒火终于蔓延到了他自己的头上,过去一年里只能从信件和思念获得抚慰的人,对现在的身份开始心生妒意了。
他已经放弃妄想那个独一无二的关系,可是连属于自己的这种善意和理解,克里斯班纳特也要施与给一个假冒无礼的勋爵。
“我已经发现,您人缘实在很好,所有人都喜欢您,”爱德蒙讥诮笑了,“所以,您对谁都是这样发放廉价友谊的吧。”
原本还气氛和缓,这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嘲讽,终于成功推拒了他最在意的人。
“我明白了。”
“我以后不会再来打扰您,对您的冒犯,我很抱歉。”
年轻人看向他,没有生气,没有冷笑,只是平静说:“好在目前已经完成了一个房间的准备工作,我会亲自同陛下解释,我因为学业问题,暂时只能做到这个地步。”
她甚至彬彬有礼向他道别,“这些日子也打扰您了。”
临走时才抓了外套,指节泛白。
克莉丝没理会勋爵的车夫询问,走到大道,被路人看时才扬了长外套穿好,招呼经过的街车,直接回摄政街。
因为脑子里那些乱撞的念头,她并没发现门房看她的表情有些古怪,而四下里也安静得有些不对劲。
克莉丝走进别墅的门厅,下意识顿了脚步,看清眼前的情形,脑内空白呆在原地。
只见纳什领着一群穿了统一制服的男仆女仆,整齐站好,冲着她齐刷刷黑压压鞠躬,异口同声叫了一声:
“老大!”
克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