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门科目,今年不开补考,假期好好放松,到时候重修吧。”
克莉丝幽幽叹气,“我对不起您的指导。”
费尔德知道学生受到打击肯定心情不太好,还是控制不住好奇说:“我也奇怪,所以跑去看了你的试卷。”
“你明明一节课都没上过,为什么对法国历史会有那么偏曲极端的理解?”
克莉丝:“……”
对了。她求助的法国人是个政|治犯。
“你也不要只是盯着挂掉的这一门,以你的本事,很多科目不至于考得这么平庸。”
克莉丝沉默一会,想起自己就是为了威廉和玛丽的事才跑了那么多其实不必要的舞会,深刻反省了一番。
这段空白时间里,费尔德已经准备好了后话,接下来就该如往常的习惯一样,向年轻人讲述专注是如何重要,一心二用十分不可取,还会导致一事无成。
安静枯燥的学习,接着又进入声色娱乐,这不叫放松,每天在两种极端的环境切换,进入状态就要花费更多时间。
打好腹稿后,他成竹在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