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哪里还有脸继续跟着队伍混。”
这一群人里哪一派的都有,甚至就连缥缈宗的弟子都参与进来,数十人说说笑笑声音毫不遮掩,偶尔有人看不下去替容慎说了两句话,又很快被那群人噎的说不出话来。
他们嬉笑着:“没想到至今还有傻子相信容慎是无辜的,他要是真无辜,你先同我们解释解释,他那凝滞的修为是怎么回事?”
“哈哈哈哈他先前指点过你两句你就把他当成好人了?你未免也太好骗了些。”
这群人争吵时,容慎正在不远处教夭夭退敌的法咒,这些杂乱的争论清清楚楚飘到了两人耳中,夭夭指上的灵力消逝,看到容慎正扭头望着声源地。
“我去找他们理论!”夭夭不忍看小白花难过。
她正要去找那群人,手腕就被容慎抓住,容慎面上并无半分难过,他把人拉回好笑问了句:“你去同他们说什么?”
“别是说不过他们却被他们气哭,一个人变成小兽躲角落抓尾巴。”这是夭夭每次生闷气惯用的方式。
其实夭夭口才很好,当初她同白梨对骂还把白梨气哭过,只不过容慎管她太严格,什么都不让她说。
“蛊魔的事明明就和你没关系。”
“你修为凝滞不前也是因为受了重伤,要不是有血契的牵制,你现在修为早就甩他们一大截了。”这些真相也就只有容慎和夭夭最为清楚。
“他们凭什么这么污蔑你。”夭夭不懂,明明隐月道尊都已经把全部的责任担下来,为什么这群人还是将所有的事怪在容慎头上。他才是整件事里最无辜的人,被人污蔑、被人责罚,甚至还要被人嘲笑。
容慎对此已经看开:“很多人只相信他们愿意相信的事情,咱们没理由干涉。”
“那就要任凭他们污蔑吗?”夭夭还是不服气。
容慎对此只是一笑,见眼前的姑娘气的脸颊都鼓起来了,就捏了捏她的脸颊安抚:“随他们说去吧。”
明明最该生气的人是容慎,如今听到这些话最气的却是夭夭。她几次想冲出去都被容慎拦住了,容慎甚至还反过来安慰她,“放心吧,他们的话伤不到我。”
因为听得太多了,伤过了也就麻木了,所以再听到也不会有什么痛感。
夭夭因容慎这一句话红了眼眶,没忍住,她扑入容慎怀中把他紧紧抱住,这是她从书外就开始喜爱的人,从书外到书内,夭夭与容慎接触的越久对他就越心疼,如今只想好好抱一抱他。
“你为什么这么好。”夭夭圈住容慎的腰身。
容慎怔了下,低眸看着怀中的少女,他隔了许久才抬臂回拥。
正如夭夭先前想过的那般,哪怕她如今长大了,容慎依旧能密密把她抱入怀中,若是他有心遮挡,还能把夭夭整个人都藏在怀里,这形容就好像是大兽掌心护着的小兽。
“明明是我在安慰你。”夭夭噗嗤一声笑了。
她更愿意自己是那只凶猛威武的大兽,在容慎受伤脆弱时把他护在毛毛里,温暖他冰冷的身体给他力量。
夭夭说着扒拉开容慎的手臂,如母鸡护崽般把容慎整个的抱住,她拍了拍他的后背道:“我会变得越来越强,以后他们若再敢说你坏话,我就把他们一爪子拍飞。”
“好。”容慎眸中闪过一抹复杂,他并未多言只是点了点头,“那我以后就靠你来保护了。”
这时候夭夭忘了,在血契的牵绊下,她的变强只会是容慎的负担。
在容慎修为凝滞的当口,夭夭修为进阶越高需要灵主供养的灵力就越多,一旦她的修为高过容慎,在血契的牵连下,她只会反噬害死自己的灵主。
一直到深夜,夭夭半睡半醒间才反应过来。
猛然惊醒,夭夭发现自己并未在容慎的怀中。枯树枝上垫了一层厚厚的衣服,毛茸茸的小兽窝在其中一脸迷茫,发现容慎并不在自己身边。
……他去哪儿了?
夭夭甩了甩尾巴,四处张望着并未寻到容慎的身影,反而发现他在周围设下了法阵,应该是担心有人靠近打扰它。
夭夭心里一暖,化成人形出了法阵。
此时弯月悬空,四周全是睡着的修者,夭夭轻手轻脚离开这片区域,四处寻找容慎未果,倒是在林中碰到了个熟人。
“周逸雨?”夭夭喊了他一声。
几步之远,周逸雨脸冲着树一动不动,好似在面壁思过。好奇之下,夭夭走了过去,“你干嘛呢。”
周逸雨被她吓得一哆嗦,扭头看到夭夭,他倒抽了口凉气结结巴巴:“你你你站住!别过来。”
夭夭听话停住,借着月色,她看到周逸雨背对着她好一番折腾,有几个动作像是在系衣带,夭夭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脸颊瞬间红了。
“咳。”周逸雨终于整理好了衣襟,见少女还站在原地,他尴尬走了过来,“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
夭夭很懂事的没提刚刚的事,她顺着接话:“我在找云憬。”
“你知道他去哪了吗?”
“哦,他就在左拐的水潭边上。”周逸雨正巧看到。
见夭夭要过去找人,他不放心小姑娘独自过去,就送了她一段路,“这段时间,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