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的时候记得过滤。有口轻的人可以在刚才加糖的步骤少点糖。”
弹幕上一群人等的就是现在这个时刻,个个摩拳擦掌,专心于今天的正经事。
林悠一喊开始,几千件货就像是水渗进沙漠一样的快速,顷刻见就变成了灰色的按钮。
抢到的人自然不胜欣喜,没抢到的则是喊着让林悠加大生产。
林悠:“……荷叶下次最后放一次货,后面就没有了。再往后会卖点莲子。”
盛夏过去,荷叶的季节也要过去,不过等到过些日子莲蓬就会冒出来,晒干的莲子也能及时补上。
告别了粉丝,林悠关上直播机。
屋子外面探头探脑的毛团一副做贼脸,林悠喊它进来,一边撸着毛,一边夸它。
“我们毛团真棒!不像你萌萌姐姐,多大的牛了,还去河边跟小孩玩!”
刚从河边回来的毛团悄悄蹭掉自己爪爪上的河沙,抖了一下,心虚还要挺起胸膛。
对,没有错,我就是这么棒,从来没有去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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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吵吵闹闹,林悠的日子过的充实无比。
另一边徐家三口人却样样不顺,他们一家最后也没拘留太久,一来是林悠承包的山地上损失有限,这三人命犯太岁一样,上山就被各种意外缠绕,所以没有造成实质上的经济损失。惠和倒是提出了不小的经济赔偿金额,徐鑫通过卖掉老宅,再加上一部分存款,很快就把钱给到位。
最终也只能是判定赔偿,并且给徐家人留了案底。
徐鑫走出派出所之后狠狠唾了一口,只觉得自己倒霉无比。
当然他不埋怨自己没安好心,倒是埋怨起爸妈的不给力。
怪天怪地怪祖宗,就是不怪自己。
徐鑫心里当然也记恨林悠,要不是她养的东西太邪乎,怎么会让自己没成功?只不过林悠现在显然是他动不了的人,只能作罢。
“回家!”
好在他还有城里的两套房,还有自己的公司和事业,村里的事情就这样吧,就算再发展,莲花乡还能成为县里市里趋之若鹜的地方吗?
不可能!
徐鑫安慰自己之后,又投入到工作里。
谁知才短短几天,他就忙的焦头烂额起来。
以前给人家装修的房子,因为偷工减料出现了漏水,墙体开裂,地板渗水等问题,放在以前这都是小事,好说话的客户就抵死不认,不好说话的就安排漆工去随便补补就好。
过去的几年徐鑫都是这样处理过来的,谁知道这次却出现了滑铁卢。
看上去不声不响的客户,居然联合了几家都出现质量问题的人家,把他给告了!
这还不算,对方甚至还把事情捅到了电视台。
徐鑫不接电话想装死,结果又被记者暗访到公司办公的地方。
徐鑫雇来的小工说话毫无遮拦,直接把公司的老底都给透出去。
“我们公司用的漆都是这个漆,客户问的话,就说这个是乳胶漆,有好几个价位,实际上……嘿嘿。”
“你说防水啊,防水是外包的。就县里老李头,骑着三轮到处喊防水的那个。”
“地板我们说是省城拿货,实际上就是在县里家具城那儿。一块地砖吃四个点回扣。”
“客户要铺木地板我们最开心了,木地板回扣高啊……你说甲醛?甲醛跟我们什么关系啊,这东西取证没那么简单的。”
……
徐鑫雇的这个小工,是徐鑫当年混社会时候一个兄弟的弟弟。
徐鑫早些年在南方挣到的第一桶金可不干净,是跟人一块搞传销弄来的。这个小工的兄弟,就是被徐鑫骗去的,最后逃跑的时候不小心被车撞死。
徐鑫隐瞒了兄弟的死,只说是意外。还在外面装的很重情义,把兄弟家的弟弟安排来上班。
殊不知这小孩心里存着事呢,看到有记者来,把自己打听到的事情全倒了出来。
记者看他年纪小,多问了一句他多大岁数。
小孩咧嘴一笑:“我下个月十六。”
自从哥哥去世,家里爷爷奶奶爸爸都相继去世,妈妈也改嫁,他成绩也不好,上到初中毕业就不上了,隐瞒了自己的年龄跑来打工,倒是没想到能把害自己哥哥的人给拉下来。
值了!
记者关了麦,多问了几句,这孩子终于哭出来。
记者没有把他的事情放出去博取人的眼球,反而整理了一份资料帮他递给警察。警察很快根据资料找到了当年传销的受害人,旧案翻出来,组织传销,雇佣童工,施工不到位……种种罪名,把刚放出来的徐鑫逮捕归案。
至于那个还不到十六的小孩,记者问过他确实不想再上学之后,给他送去了方坪镇,他家的亲戚在镇上新开了一家农家乐,正缺着人手呢。
这小孩没有家人,放在县里到处乱跑,万一沾染上坏毛病反而更麻烦,山上到底环境单纯些,自家那个亲戚是学厨的,小孩跟过去当个切墩,慢慢学个手艺,以后也有安身立命的本事。
徐家如何卖房卖车来赔偿当年的受害人且不必说,徐鑫是注定要在里面住上好几年了。
薄川听到徐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