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一下都不可以,太过分了吧……”
“大姐……”乔乔讥笑一声,语速飞快:“这本质上是个竞争类生存游戏你不知道?还想躺着让别人把线索喂到你嘴里,脸怎么那么大呢?”
“分享线索又不会让你们有损失!”5号被她怼得满脸通红,眼尾红彤彤的,十分委屈:“你这人心眼怎么那么坏?”
“心眼坏?”林远记得云叙白救过5号一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要不是叙哥建议你去催吐,你尸体早就凉透了。”
5号眼泪汪汪地哭诉道:“他是救过我一次,可是现在他不理我,我最后通不了关,跟他杀了我有什么区别?”
“逻辑怪才。”乔乔服了:“现在想躺赢都要占据道德制高点了?”
“我没有……”5号哭得更大声了,用手抹着眼泪:“你不要再凶我了呜呜……”
5号哭得太惨,其他人纷纷用谴责的目光看着乔乔。
临近午夜,危机即将降临,这些玩家却一点头绪、一点线索都没有,越来越恐慌。
现在知道云叙白掌握了线索,他们怎么可能放过,都巴巴地想爬上他这艘大船。
要是爬不上去,他们宁愿毁掉这艘船。
“你们看把人家姑娘都逼成什么样了?”8号皮笑肉不笑地说:“我们又不是敌人,只要你愿意分享……”
乔乔还想要怼,被云叙白拉住了,眼尾微弯,他毫无心机地问:“你真的想知道?”
8号忙不迭地点头,5号也止住眼泪,眨着无辜的眼睛看着云叙白。
其他玩家做出倾听的样子,眼里藏着一点得意。
云叙白笑得温柔,语气特别诚恳地建议:“去问笔仙吧,它应该很想和你们玩游戏。”
“叙哥说得有道理!”乔乔乐不可支,扬声喊道:“笔仙,你还在吗?有人非常想和你玩游戏!”
话音刚落,角落里冒出一道阴冷怨恨的目光,盯视着众人。
背后吹起一阵小阴风,仿佛有什么东西贴着后脚跟站在背后。
那几个玩家心里发虚,冷汗淋漓,像被施了定身术似的,不敢动弹。
乔乔还想要喊,8号吓得脸煞白煞白的:“姑娘,你可别喊了!”
然而已经晚了,管家提起笔袋,微笑着说:“既然你们那么想玩游戏,那留下来再玩几轮吧,我准备了很多笔哦~”
几个搞事的玩家欲哭无泪,被管家强行留下。
云叙白这招可以说是兵不血刃,队友心里暗爽,毫不留情地嘲笑那几人。
云叙白面上平静无澜,慢条斯理地捡起笔仙扔掉的纸团,带着同伴离开。
“要是他们态度好点,抱大腿的姿势端正点,叙哥没准会心软帮忙。”电梯里,乔乔吐槽道:“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理直气壮地当伸手党可还行。”
“叙哥脾气好好哦。”李软很庆幸自己被大佬捡了,才不用和乌合之众混在一起:“要是我被这样围攻,一定气得要命。”
林远看得挺透:“他们这样走不远的,没必要跟傻子生气。”
……
回到七楼,云叙白顺手锁上大门。
“叙哥,我留意了下,你提前列好的问题都问到了答案。”乔乔脸色认真起来。
“嗯。”云叙白抬手解开风纪扣,温声问:“林远,等会儿需要用到你的道具,没问题吧?”
林远拍着胸脯说:“没问题!”
“开始吧。”云叙白把笔仙的纸团抛给他:“时间是三年前的9月9号,晚上11点30分,地点是吉利公寓一楼客厅,我要回溯陈毅的记忆。”
林远展开纸团的手顿住,有些云里雾里:“不是看笔仙的记忆吗?”
“目前来看,笔仙是被害者,陈毅是加害者。”云叙白解释道:“以加害者的角度看会更清晰一些。”
林远虽没太明白这两者的区别,但照做不误:“听叙哥的。”
他取出道具,那是一本巴掌大的日记本,边角斑驳,纸张泛旧且沾着陈年血迹,散发着一种不详的气息。
林远掀起写着“1号”的纸张,默念时间地点人物,齐根撕下日历纸。
薄薄的纸张在半空中打了个转,徐徐展开,化作一方电视大小的幕布。
林远选择共享模式,其他人也可以一起观看。
画面还未出现,先听到一阵惨烈的哀嚎。
“陈毅!你疯了!”这是一个年轻的男声,充斥着痛苦与恐惧,以及强烈的失望:“快放下刀!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