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从那里拿了不该拿的东西回来。
光是这两点,就已经显得花娘娘很有本事了。
老太婆还说,昨天晚上她孙子已经迷瞪到说胡话了,可花娘娘刚给他做法请回魂后她孙子的脸色就恢复正常,今天一早醒来甚至已经开口要饭吃了。
在乡下人看来,能吃饭就说明问题不大,老太太的孙子可见已经恢复正常了。
“很多人还不信,花娘娘真的有大神通呢,当初我孙子被外头的野狗追赶,当天晚上就发烧了,我媳妇还不愿意听我的把孩子送到花娘娘那里去,结果硬是在卫生站吊了小半个月的水,医药费贴了不少不说,还让孩子遭罪,手上脑袋上都是打针留下的针眼,结果呢,还不是花娘娘出马把孩子吓跑的魂请回来,孩子才退烧的。医院折腾了小半个月没做到的事情,花娘娘一个晚上就搞定了。”
有类似经历的人也帮花盈婆说话。
在他们七嘴八舌的感叹下,花盈婆在村里的威信又拔高了一层。
花盈秀早起去大马路上撒了药渣回来,正好听到了这群妇人的交谈,隐隐有些意动。
说起来,她和花盈婆之间还有点亲戚关系,这从她们的名字上就看得出来。
花盈秀她爸和花盈婆的养父是堂兄弟,从这段关系推算,她们还是堂姐妹呢,可惜当初花盈婆的养父接连死掉两个老婆,还都是难产而死,村里人都传她养父八字硬,谁跟她关系好就克谁,于是花家那些亲戚就开始和他保持距离,两边也没了来往。
花盈婆的养父去世后,这些亲戚都不肯照顾他捡来的这个孩子,花盈婆为了保命逃到深山里,严格说起来,两边的亲早就已经断掉了。
花盈婆现在名声那么响亮,花家却很少有人上门求助,也和曾经的这点恩怨脱不开关系。
花盈秀以前不信她这个堂姐有真本事,可现在那么多人都说她厉害,让她一直以来的信念有些动摇。
几天前,她的小女儿掉到河里,被人救上来后就发起了高热,她和丈夫将女儿送到了卫生站,挂了好几天的水都不见好转。
而且花盈秀总觉得女儿江润珠醒来后变得怪怪的,好像一下子长大了十几岁一样,不再说笑玩闹,反而变得稳重极了。
昨天她和丈夫把闺女从卫生站接出来,找了一个靠谱的老中医开了点药剂,今天早上她喂女儿喝了碗中药,然后将药渣倒到马路上,希望来来往往的行人行车能够带走女儿的病气。
如果喝完这些药后女儿还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或许她应该考虑带着女儿去花盈婆那里看一看了。
花盈秀藏起心思,端着盆往家的方向走去。
******
“妈。”
花盈秀回到家的时候,江润珠正在院子里休息。
“怎么出来了?”
花盈秀生气地骂道,“你不知道自己现在还病着吗?”
“妈,我感觉好多了,就想出来透口气。”
早上强忍着恶心喝了一碗中药,江润珠觉得自己要是不再努力打起精神让自己的病好起来,恐怕就要被中药苦死了。
“感觉好些了?”
花盈秀有些高兴,“看来那个中医真的有些本事,晚上妈再给你煮一剂,你的病要是能好,就不用去花盈婆那儿看了。”
如非必要,花盈秀也不想和花盈婆打交道。
“妈,那都是骗人的东西,你不是一直不信那些吗?”
江润珠皱了皱眉,上辈子花盈婆两口子被抓的时候从他们家抄出来几百万呢,在零几年的时候,几百万在他们当地也是巨富了。
而且这点钱还不算夫妻俩在家底下挖了个大冰窖,日日夜夜开着冷气的花销,那俩人的精神可能真的有些问题,居然把死掉的女儿冻在冰窖里,没有下葬也没有火化。
被抓的时候花盈婆还声称她马上就可以复活她女儿了,简直病得不轻。
“对了妈,你今天出去有没有听到什么大消息?”
江润珠不经意地问道。
“什么大消息?”
花盈秀想了想,面露迷茫。
难道花盈婆的孩子还没有死?江润珠也记不清对方死亡的具体时间了,只当自己记错了。
上一世盛宝宝死掉的时候花盈婆两口子狠狠闹了一场呢,如果对方死了,她妈早上出去不可能没听到。
想到这儿,江润珠又有些羡慕,不说花盈婆他们人品如何,对女儿的爱,他们是毫无保留的,哪像她,只在卫生站挂了几天水她爸妈就舍不得钱了。
他们或许疼她,可在他们心中,最重要的永远都是她哥哥。
江润珠垂下眼,藏住了心里的难过。
或许她要好好想一想,应不应该提醒花盈婆夫妇,让他们这段时间注意些自己女儿的身体情况。
*******
“妈,世界上真的有鬼吗?”
在老太太离开后,盛宝宝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她纠结很久的问题。
“哧——我的傻宝啊。”
花盈婆笑了,她伸手揉了揉女儿的小脑袋瓜子。
“你们学校墙上写着什么?拒绝迷信,相信科学,你要好好听老师的话啊,要不然我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