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缉拿归案。”
林中只能这样说,在将受害者的尸体带回去后,他们有马不停蹄带着冯娟去往案发现场,可惜如之前林中判断的那样,所有的痕迹都被雨水冲刷干净,现场连一个脚印都采集不到。
他们只能失望而归。
在他们这样的小地方,命案是极少发生的,算上王有友这个有异议的案子,总共两起案件足以叫整个公安系统忙碌起来。
尤其其中一起还是骇人听闻的奸/杀/案件。
经过妇科大夫的协助,他们已经能够判定受害者于彩凤生前遭受了非人的虐待,处/女/膜破裂,下身严重撕裂,身上由手指按压捏拧出来的痕迹因为时常的缘故采集不到指纹,可也能判断出力道、手掌大小的不同,怀疑她遭受多人性/侵。
死亡原因是颈部窒息,受害者的手指缝隙中还采集到了一些皮肉,可能是她在反抗时抓伤了凶手,这可以成为破案的线索之一。
这段时间,林中只能带着手下的人到处走访,看看是否能找到人证,可这样一来,受害者的模样也不可避免的暴露了。
再加上公安队伍里也有一些嘴巴不严的,被亲戚朋友套出了话,没多久,受害者的姓名就在小县城里传开了。
年轻女孩人人自危的同时,于彩凤这个可怜的女孩也成为了县城人民热议的话题,于家和冯娟娘家的那些亲戚朋友也都知道他们的女儿被人奸/杀的事情。
从那天起,冯娟两口子出门必遭指指点点,有些人甚至会跑到他们面前询问案情的经过,打听他们女儿生前的遭遇。
冯娟的丈夫气的不再出门了,冯娟还得照料一家几口人,不得不出门买菜,她看着围在自己身边美其名曰开解她,实则是为了探得更多内幕消息的人们,感觉天旋地转。
原来活着的人受到的折磨,从现在起才刚刚开始。
冯娟想哭,这段时间她的眼泪就没有停止过,要是找不到凶手,她想她也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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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这都好几天了,一点线索都没有。”
公安局的人全都被派出去了,按照那天于彩凤可能经过的路线排查,可惜时间有些久了,没人对路上遇到的某个女孩有印象。
几天的时间一无所获。
“不能放弃,大家打起精神来,想想有没有什么线索,是我们容易忽略的。”
林中去小卖部买了几瓶水,分给手下的人。
“这位同志,你们要不去找花娘娘问问吧,花娘娘可灵着呢,她能帮你们把死掉的人请上来,到时候你们直接问那个姑娘是谁害了她不就成了嘛?”
小卖部的老板也曾是林中等人问询的对象之一,看这群公安早起贪黑守在这段路上看到一张生面孔就追着人家问,他忍不住给林中支了一招。
“这都什么啊,老板,迷信是要不得的。”
林中被逗乐了,要是真有神婆,还要他们这些公安干什么呢,世界上也没有冤假错案发生了。
他不信这些,对方说的那些他全当笑话听了,并没有放在心上。
“碰——”
就在林中付完水钱准备继续查案的时候,远处传来一声剧烈的撞击声,紧接着是此起彼伏的尖叫。
原来一辆正准备开出县城的长途车和一辆转弯的卡车发生了碰撞,卡车载着货物刹不住车,直接将长途车顶到沿街的房子里,卡车车头死死卡在了长途车的中间位置。
现场的行人被吓得四处逃窜,生怕之后漏油的卡车爆炸波及自己,林中让手下一人用小卖部的座机拨打医院和消防队的电话,自己则带着剩下的人冲了过去。
他们几人合力拽开变形的大巴门,疏散里面的乘客,车头和车尾的位置还好,中间靠右侧部位已经完全变形,恐怕坐在这几个位置的人此刻已经凶多吉少了。
因为出远门的人不多,长途车并没有坐满,坐中间位置的只有四个人。
两个人已经被撞烂,彻底没了呼吸,还有一个人尚有气息,林中将伤者递给身后的同事,自己则准备将最后一个人身上压着的铁板掀开。
他以为自己看到的应该还是一个被压地血肉模糊的身体,谁知道本应该受伤最严重的人,在他掀开铁板后居然瞪大眼睛看着他。
“我、我没死。”
当卡车迎着他的方向撞过来的时候,少年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可现在他的身上肉眼可见只有一些擦碰的伤痕。
林中也很诧异,因为坐在少年外侧,相对来说幸存几率更高的青年半边身子都被压烂了。
“是平安符,是我妈给我求的平安符,花娘娘,是花娘娘救了我的命。”
少年如梦初醒将手插入口袋,结果掏出一张黄符和一把黑灰。
那一张黄符是镇灵符,而本应该和镇灵符放在一起的平安符却消失不见了,他手中的黑灰,或许就是那道平安符吧。
他已经彻底相信了花娘娘的神通,要不然怎么解释坐在自己外侧的表哥都死了,而自己却好好活了下来,而且消失不见的恰好就是那道平安符呢?
即便是车祸时遇到火星焚烧了符纸,也不可能光烧一张平安符,而和它放在一个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