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因为那几张符箓发生变化,于是蒋惠玲也打消了带婆婆去庙里找大师傅看看的心思。
今天林亚萍这番话,把她之前那个念头又勾起来了。
“或许刚刚就是巧合呢,玲姐,要不这道符你拿着吧,或许能帮到你什么忙呢?”
说着,林亚萍将手里那道驱邪符塞到了蒋惠玲的手里。
蒋惠玲也是人精,这个时候了,她哪里还猜不到林亚萍手里这道符箓就是她专门替自己求来的。
虽说她对林亚萍的目的心知肚明,可人家费心费力替她找到一个靠谱的神婆,求来这么一道符箓,自己也该记着这份人情。
“徐妮儿的家属。”
护士走到门口喊人,蒋惠玲将驱邪符放到口袋里,应声后走了过去,她还想试验一下。
“你妈的伤处理好了。”
护士站到边上,让她进去。
“疼啊,疼啊。”
老太太还是病恹恹地喊着,出门的时候被迫穿上了衣服,现在身上每一处和布料接触的地方,都感觉针扎般疼痛。
“妈,我扶你。”
蒋惠玲做了很多心理建设,终于鼓起勇气伸手搀扶婆婆。
她极为小心,恨不得只有手指头那点位置和老太太发生接触。
“啊——”
又是熟悉的尖利嘶吼,蒋惠玲恍惚中好像听到了两重声音,一个声音是她婆婆的,还有一个声音不是。
边上的护士大夫都捂住耳朵蹲下身,这个叫声太可怕了,离老太太最近的小护士甚至有些恶心想吐,就像是脑震荡了一样。
老太太年轻的时候是练过狮吼功吗?这是在场医护人员此刻唯一的想法。
蒋惠玲只和老太太接触了一小会儿,和之前那一幕一样,两人接触过的那个部位又蔓延开一片黑紫色的燎泡。
医生纳闷极了,可在因为音波攻击造成的不适感渐渐消退后,又开始重新帮老太太处理伤口。
“疼啊,玲儿,妈疼啊!”
“疼啊,妈妈,疼啊!
老太太无时无刻不在痛呼,她的嗓子已经磨破皮,干涩的声带摩擦着发声,可她依旧不知疲倦,就像是一个上了发条的复读机一样。
蒋惠玲被护士请出了治疗室,站在门口,蒋惠玲后知后觉地将手伸进口袋里。
滚烫的触感差点让她把手缩回去,但因为急迫的想要知道答案,蒋惠玲还是咬牙坚持,从口袋里掏出那张炙热的符纸。
“啊!”
她眼睁睁看着符纸被拿出来的那一刻无端自燃,指尖被火舌咬到,蒋惠玲无奈松开了手指。
好端端的一张黄符,就这样变成了一团黑灰。
蒋惠玲面上一片惊恐,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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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旁听生的缘故,淳明被安排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他本就比班级里的同学大上几岁,个子高出班上最高的男生一小节,坐在最后一排也不影响其他同学的视野。
同学们好奇地打量这个新同学,尤其是女生,她们虽然年纪小,可也已经很懂的欣赏美了。
淳明虽然穿着盛无坤年轻时那几套打着补丁的旧衣裳,可他白净清秀的外表,和独树一帜的气质,使得他完全碾压班上那些黑不溜秋,跟个野人似的男孩子。
上课的时候,好多女生偷偷转过头去看他,下课的时候,这些视线更加明目张胆。
淳明脸上的红晕就没有下去过,这个时候他才知道,昨天晚上宝施主的打量,是多么的含蓄且亲切。
“润珠,去厕所吗?”
下课的时候,江润珠的同桌用手肘撞了撞她。
“不去。”
江润珠摇了摇头,这个年纪的女孩子都太幼稚了,还在玩结伴上厕所的活动。
“哼,你怎么这样,下次你上厕所我也不陪你去了。”
同桌的小姑娘有些生气了,自从江润珠生病休假回来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不和她一起吃午饭,一次又一次拒绝她同游女厕的邀请,对方这是不想和她当朋友了。
小姑娘也是有脾气的,当即邀请了前桌的女生,对方很是开心的答应了,两个小姑娘手挽着手朝厕所跑去。
江润珠并没有理会同桌的那点小脾气,或许曾经的她和这个女孩是好朋友,可再过几年她们就会失去联系,何必要为了讨好她浪费自己的时间呢。
现在的她心事重重,满脑子都是这个新来的插班生。
她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自己念三年级的时候,班上出现过这么一位借读生呢?对方还是盛宝宝的爸爸带过来的,据说这个学期都会借住在盛宝宝家里,这样的事情,她没道理不记得啊?
还是说盛宝宝活着,所以造成了未来的偏差?
江润珠咬了咬牙,如果盛宝宝死了,短期内花盈婆夫妇肯定没有心情招待亲戚或是朋友家的孩子,或许上一世就是因为这样,才没有淳明这个人物的出现。
她的心里烦躁极了,围绕盛宝宝一家产生的偏差实在是太大,她记忆中的未来,真的还会按照原本的走向发展吗?
一直将重生经历视作金手指的江润珠不免焦躁起来。
午饭的时候,淳明被盛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