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我闺女生病去吊水,那么短一截针扎进去,她都能哭半天,你闺女呢,她活着的时候,有多少时间日日夜夜都在感受着这个疼痛?”
自从当爸爸以后,林中就看不得这些伤害孩子的事情,他真的不希望严晟到头来心软,动用他的人脉关系为徐妮儿减刑。
“我言尽于此,你在这里陪陪孩子吧。”
说罢,林中拍了拍严晟的肩膀,转身走出房间。
他离开的时候,蒋惠玲正在另一个公安的陪同下带着花盈婆几人来到了这间房子外面,看到花娘娘,林中立马停下了脚步,精神瞬间抖擞起来。
这可是花娘娘啊,她老人家多厉害啊,林中没想到蒋惠玲真能把花娘娘给请过来。
蒋惠玲也看到了站在房间里的丈夫,她没有说什么,严晟是令令的爸爸,他应该来看看孩子的。
“惠玲!”
看到妻子,严晟上前想要拉住她的手,只是没有等他靠近,就被蒋惠玲避开了。
她绕过严晟,将花盈婆带到女儿的骸骨面前。
“怎么会是槐木呢?”
花盈婆的注意力并没有在骸骨上面,她最先关注到的是放在一旁的木盒子。
即便是骗子,花盈婆和盛无坤也是很有水准的骗子,一些风水上的禁忌规矩,他们早已经通过老道留下来的那几本书吃透了。
槐树又称鬼树,有些邪教会专门在乱葬岗中种植这种树木,潮湿腐烂的槐树易长木耳,这种木耳又被称为鬼耳,是用来勾魂引魄的好东西。
用槐木做棺,易生阴灵,再结合地穴,很多邪修会借此炼制傀鬼或是僵尸。
以前花盈婆和盛无坤就将老道留下来的那些秘籍当作故事书,现在他们知道世界上确实有这样一股神秘力量的存在,自然不会再用以前的眼光看待那些书中记载的故事了。
那个老太婆怎么会想到用槐木装孩子的尸身?难道她也懂这些东西?
花盈婆和盛无坤越想越觉得奇怪,如果老太婆真的精通这些,那她就应该明白所谓的针扎女婴恐吓女婴不再投胎到她家的做法有多荒谬了。
这样令人发指的手段只会损伤阴德,蒋惠玲和严晟之后子嗣不顺,问题大概率就出在那个老太婆身上。
盛宝宝没想到她妈居然注意到了那个木匣子,她也看见了,盒子上浓浓的阴煞。
“这是什么?”
她装作好奇,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一个小木牌。
这个东西给她的感觉比那个木盒子还要不舒服,直觉告诉她,应该毁掉这个东西。
“别动!”
淳明想要拦住宝宝,他看出来了,那是一道炼阴符,是专门用来炼制厉鬼的,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炼制的符咒,木牌里应该有炼制这道符咒的邪修的精血和法力,随意触碰恐怕会遭到反噬。
这个时候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个鬼童会有那么强大的怨气了,并不是每一个含冤而死的人都能化成厉鬼复仇,尤其是婴童,因为那么小的孩子意识并不清晰,他们并没有明确的报复概念,很多婴童莫名其妙死了,只会乖乖随着阴差的指引去地府报道。
鬼婴出现的概率远远低于其他厉鬼,可一旦出现,破坏力远超其他鬼物。
槐木盒,炼阴符,还有一个生前怨念沸反盈天的女童,这一切好像并没有他们此刻看见的那么简单。
“咔擦!”
可惜淳明说迟了,盛宝宝已经将木牌掰成了两半。
“怎么了?”
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小熊孩子一样,盛宝宝将那两半木牌放回了桌上,小手藏到背后,一副她很乖,她什么都没有干的乖萌模样。
“你……”
淳明想问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可看宝宝的样子,也不像是受到反噬的样子。
虽然木牌在水里浸泡了多年,可因为有法力支持,绝对不是轻轻一掰就能掰开的,淳明实在想象不出来,宝宝白白嫩嫩的小手居然有这么大的力量。
花施主和盛施主果然厉害!
淳明按照惯性思考,觉得宝宝的本事肯定是父母教的,于是花盈婆夫妇什么都没干,又被小和尚崇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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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寂空正在和师兄斗法。
寂空有花盈婆给的那些符咒帮忙,牵制住了他师兄寂行的一些徒弟。
可惜两人的比斗他依旧占了下风。
原本天资都逊于自己的师兄不知得到了什么奇遇,法力修为远在他之上,再加上师兄手里的佛门至宝,寂空一度被他按着打。
但是很快,场面发生了反转。
寂行突然吐了口血,好像遭受了什么重创一样。
“师兄,你居然炼鬼!”
寂空感觉到了一丝阴暗的气息,之前寂行隐藏的很好,寂空一点都没有察觉到他这个师兄早就已经抛弃了佛祖,迈入魔道。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有人破我的炼阴符!”
寂行还满脸不敢置信,他感受到百里之外自己曾经布下的一个养鬼咒被人破解了,那可是他用精血炼制的符箓,破咒之人法力精纯,所有的反噬都落在他的身上。
寂行气急败坏,又吐出一口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