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范卓手上的这封信, 晋王大是高兴:“范翁这信来历可是牢靠?”
范卓捋着胡须道:“当是无误的。”
晋王点点头:“如此甚好, 这刚好跟我们先前接到的消息对上了。如此, 我们先前的谋划也该是要改变一二了。”
这信来的太关键了, 正在想着如何拿下户部呢, 竟然就有了如此确凿的消息。
晋王府守卫森严的书房灯火通明,晋王跟一众谋士认真谋划。
这边, 镇国公府, 苏月恒也正在跟沈珏说今天长信侯府的这段公案。
听了外面传进来的绘声绘色的八卦,苏月恒解气之余,也甚是有些担忧:“健柏, 如此关键时候, 你不该将实力露了出来的。万一被别人查到你这里来,别的也就罢了。就怕担忧忌惮啊。”
沈珏搂着人,爱怜的揉着月恒那柔若无骨的手,轻轻出声道:“月恒无需担心,此事我既然敢做, 当然不会让别人查过来的。说实在的吧,今天这事儿我也不过是顺势而为了。”
苏月恒一听, 还有内情,当即八卦之心顿起,双手搂着沈珏的脖子赶紧问道:“啊,顺势而为?我对你这顺势而为非常感兴趣,健柏,你赶紧说说。”
见到月恒听到有八卦, 眉眼都弯成了月亮,沈珏伸出手去,轻轻刮了刮月恒的鼻子:“你呀。”
嗔了一声过后,沈珏悠悠道:“月恒,你知道的,要蹚入朝中这趟浑水,该有的准备的都是要有的。这长信侯是我在查陈王的时候顺带出来的。那个绿翘是倚翠楼的头牌......”
苏月恒一脸兴奋的听着沈珏说起那长信侯府那段八卦,原来,这绿翘被长信侯收之前,也是接待过长信侯大公子的。后来,长信侯将这绿翘赎身之后,安置在外,长信侯大公子刘跃光也时常趁他老爹不在时去光顾一二的。
这次,绿翘发现怀孕了,这孩子她也吃不准到底是谁的。可现在这种情况,她必须要有决断,不能再跟父子二人黏黏糊糊的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先前没有依仗,也没敢想着进府,现在肚子里有了依仗,该是要想想进府之事了。可是要想进府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绿翘跟长信侯闹过几次,长信侯也答应接她进府的。
可是左等不来,右等也不来的,绿翘在她的贴身嬷嬷怂恿之下,就决定剑走险峰,去长信侯府闯上一闯的。这个主意对绿翘来说不过由来已久,不过今天被人加了几句催化剂而已。
听了沈珏的话,苏月恒放心了不少。两人又腻歪了一阵,想着沈珏还有事,苏月恒挣了起来,推着沈珏道:“你今天应该还有事要跟国公爷商议的吧?快被耽误了,赶紧去吧。”
方才以为月恒有事儿,所以让他挣了开去,现在听得她说这话,沈珏一伸手,又将人搂了过来。苏月恒轻轻的推了推他:“快别玩儿了,你不是有事要忙的么?”
沈珏将人往怀里紧了紧,在月恒耳边道:“国公爷今天喝的有点多了,今天就不去跟他商议了。今晚我要好好的跟月恒商议一下。”
沈珏轻笑着将人抱了起来,径自往净房走去。
月恒轻轻捶打着男人,男人不动如山的搂着怀里的猎物就往浴桶放去。
沈珏放的甚是小心,生怕将月恒的头发打湿了。想到当年洞房,沈珏就是一阵心急,当年的错误可是不能再犯的。
沈珏将人放进桶里后,自己也赶紧挽起头发,褪掉衣衫。
刚刚跳进桶里,正想大快朵颐之时,门外却是想起了魏紫的声音:“大爷,国公爷有请。”
一听魏紫这声音,沈珏一腔热情顿时被冰水浇了个透心凉,抱着月恒的手臂僵在了那里。浑身的热血都退了下去。
见到沈珏这呆愣的样子,苏月恒忍不住咯咯笑了出来:“叫你猴急,咯咯,赶紧起去,别让国公爷等急了。”
最初的呆愣过后,沈珏也忍不住将头抵在月恒的肩头笑出了声来。
抱着月恒笑了几声,沈珏轻轻的咬了口月恒的肩头,方才抽身起来。
穿好衣物走到外间,唤人进来。
一直听着动静的魏紫一听到大爷的唤人声,当即走了进来,垂手侍立,不敢言语。
魏紫耳目一向耳聪目明的很,方才爷跟奶奶在净房的动静儿,她可是听到了的。虽然自己通报的是正事儿,可也算是坏了爷的好事儿的,可是得小心才是。
觑了觑爷的脸色,看不处什么来。魏紫更是小心。
见魏紫如同鹌鹑一样站在那里不动,沈珏皱了皱眉:“还不赶紧过来给爷梳头,愣在那里干什么?”
魏紫赶紧小跑着上前快速给爷将头发梳好。然后又退后一不,恭敬的侍立在那里。
收拾好后,沈珏起身,魏紫正在躬身送爷出门的。却见自家大爷站起来后,又顿住脚,回头吩咐她:“奶奶还在净房,好生伺候着。”
魏紫赶紧点头如捣蒜。
看着大爷出门后,魏紫方才松了口气,忙忙的跑到净房门口:“奶奶,可要我进来伺候?”
苏月恒洗浴一向是不喜人在身边的,闻言,赶紧道:“不用。你将衣服送进来,我自己来就好。”
知道这是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