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芬芳……使人尝之便入骨髓,欲*罢*不*能,永不能忘怀。
这舞姬眼睛像她,却不是她。
既不是她,此欢*好之事,便没有什么欢愉可言了。
思及此处,李渚霖骤然由情*欲中抽*离了出来,心中涌上来股巨大的落寞,仿佛孤身一人,身处在荒无人烟,一眼望不到边的荒漠当中。
他没了兴致,直起身子未再理会那舞姬,理好衣袍后,将指尖的绿扳指轻按了按,薄唇轻吐出一个字,
“滚。”
马上便可肌肤相亲,霜霜原以为能成事儿的,可也不知哪里出了差错!
任这男人平日里是多洁身自好之人,可只要是醉酒,便是最最昏聩之时!他岂会在如此关键时刻,截然喊停?
若此错过这天赐的良机,那下一次还等到何时?
霜霜心有不甘,原想再乘着眼前的男人酒醉周旋一番,可李渚霖短短一字,威势便扑面而来,仿佛若是她再碰他哪怕一片衣角,都会被杖毙而亡。
舞姬到底是没有这个胆子再上前亲近,只得拢好衣裳,逃了似的快步退了出去。
直到殿中只剩李渚霖一人,他长袖一挥,举起桌上未散落的那壶烈酒,仰头倒灌入喉腔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