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再进食,对丫鬟们作出攻击状态。
姝姝只能暂时让白狮继续待在耳房的铁笼中,不过平日还是会让丫鬟婆子们进来晃一圈。
总要让白狮习惯有人的存在,姝姝估摸着就算她把白狮给放归山林,怕也跟猞猁一般会跑回来,白狮还带着对人类的敌意,万一回来撞上人,指不定会下口的。
暂且先养着吧。
…………
且说瓶子被定国公府的人好一顿说教,自然不可能把白狮还给他们。
于是瓶子回到顺国公府,跟冯世子说连定国公府的门都没进去过,人家不愿意归还,还劝了冯禹两句,本身就是他们不占理儿吧,哪有这样行事的,再说那是国公府啊,又不是普通门户能够任意欺负的。
冯禹气的又踹他一脚,恨声道:“小爷我明儿自个亲自登门要,就不信他们敢不还。”
次日,他还真的亲自去定国公府一趟,结果门房开了门,瞧见是冯世子,进去通报一声,主子们不见,门房无法,如实跟冯世子说了声就关上大门,冯世子气的够呛,他是纨绔却不是真傻,肯定不会喊人打砸国公府硬闯的,否则连他祖父都保不住他。
他气的跳脚,不能硬闯国公府,蔫蔫的回到顺国公府。
顺国公夫人纪氏见儿子回来,张口就道:“娘的心肝儿啊,你这是上了哪儿,这几日可莫要出门了,你爹还在气头上,省得他又寻你麻烦,你爹横起来,娘都拦不住。”
前几日冯禹去斗兽场斗兽,输了几万两,把顺国公气的抽了他一顿鞭子。
给冯禹背上抽的都是鞭印,纪氏哭的眼都肿了。
她拦不住顺国公,只能劝儿子这几日莫要再惹顺国公。
冯禹不耐烦的推开纪氏,“您别管我的事儿。”
纪氏很伤心,“我可是你娘,你怎么能这样对娘说话……”她拿着帕子拭眼角,看起来也是真的伤心。
“娘,我没事儿,您别管我成吗?”冯禹被他娘这番作态弄的头疼。
纪氏无法,由着儿子回房,把儿子身边的瓶子喊来问了声。
瓶子嘴里发苦,不敢瞒着,将这两日的事儿跟顺国公夫人说了便。
纪氏闻言,捏着帕子把崔氏跟姝姝骂了一顿,无非就是什么有其母必有其女,得意个什么劲儿,亲身骨肉被农妇养了十来年,若是她发生这样的事儿,让亲生骨肉吃苦十来年,哪儿还有脸活着一头撞死算了。
骂完后,纪氏心里舒坦了。
但她担心儿子,宠爱儿子,儿子想要的她都愿意满足。
现在儿子想要回白狮,她自然要帮忙的,何况本来就是儿子的宠物。
可见有其母必有其子这话真真是不假,母子两人都是无赖。
冯禹进不去定国公府大门就想了个别的法子。
————
翌日,姝姝用过午膳就乘坐马车过去德善堂。
刚出巷子口,突然蹿出来几人拦在马车面前,车夫急忙拉住缰绳,马儿停住,马车也突然停下,车厢里的人却因此马车急停,刹不住,都跌倒了,幸好姝姝扶着车沿才没事儿,珍珠跟灵草都撞在侧壁上。
珍珠连忙起身,见姑娘没事儿才挑开帘子正想问问,就见马车前面拦着几个人,最前面是个穿着锦袍带着玉冠的肤白俊俏少年郎。
珍珠可不管这些,她皱眉喝斥,“你谁家的,想干什么?”
这少年郎正是冯禹,莫看他是个纨绔,的确有副好相貌,纪氏容貌也不差,他随了纪氏的长相。
“我是你冯小爷。”冯禹抬头下巴很嚣张的模样,“里头坐的是宋三姑娘吧,你把我的宠物捡回去养着算怎么回事?”
这臭不要脸的,珍珠都给他气笑了,但她始终是个丫鬟,那是国公府世子,她不能替姑娘出头的。
一听是冯世子,姝姝皱眉,她这会儿还赶着过去德善堂的。
冯世子还在叫嚣,“怎么?三姑娘拿了我的宠物不敢见人?”
姝姝气恼,挑开帘子下了马车。
定国公府的宋家三姑娘跟着伏神医学医的事儿,满京城都知晓。
何况宋三姑娘经常在德善堂坐诊,这事儿也是打听下就能知道,冯禹就派人去打探了下,自然全打听到。
所以他就想了这么个法子,打算亲自过来拦下宋三姑娘马车,想她一个小丫头,面皮子肯定薄,到时候训她两句,指不定就把白狮还给他了,而且还是被驯服的白狮,他以后是不是就能有自个的宠物?若如此,他肯定也把白狮宝贝着,不会让它去斗兽场了。
冯禹正美美的想着,就见马车帘子被挑开,一个身材娇小,穿着身月牙色素面锦锻袍子的少年走了下来。
可定睛一看,那少年郎根本就是个少女,只是做男儿身打扮,玉冠束发,肌肤细腻如瓷,眉目如画,唇如朱樱,哪怕做男儿郎打扮都能看出倾城模样。
冯禹未曾见过姝姝,京城有人传言姝姝容貌出众,当得起京城第一美人之称时他还不屑一顾。
他虽为国公府世子,但从不贪图女色,至于之前宋家二老爷朝堂上参他路上调戏良家妇女实在冤枉,他就是集市上见一卖鹦鹉的,那鹦鹉生的羽毛艳丽,小巧玲珑,心生喜意